润生明白了,姐姐是从门镜里看见他们在给防盗门做手术,就知道这一次是跑不了,不说别的,就是肖广不能回家,不能回去照顾肖夫人,你想后果会怎样呢?
“你不是不在家吗?怎么又在家里?是不是姐姐有法术?”润生有几分讽刺,小露对润生说:“润生,有些事你不明白,我这里有多大压力你们知道吗?开门吧,求求你了!”
小露正式服输,侉子就给他们开门,他知道小露是从镜头里看到的,不然他们不害怕。润生和侉子站在门外等着,小露开门,突然冲出一个人来,就想冲过去,润生一把抓住,喝道:“哪里跑?!”
就这么大的一个门口,就是能从门缝里挤出来,这两个铁塔似的人也不会放过他!润生瞬时间失去了理智,对准肖广就是一拳!
这次没有这么便宜,就连站在门边的姐姐也受到拳风的冲击,也是趔趄几步远,几欲跌到!但是润生并因此就把手,接着跟上去,一把把肖广拽起来,又是一拳!
“哎吆!”肖广惨叫一声,慢慢得倒下,直不起身子!侉子不动声色,让润生发泄;小露对着润生发疯似地抱住,大声喊道:“这里是我的家,不许你在这里打人!”
可惜,小露总归是个女人,不能和润生势均力敌。润生大喝道:“你放开!要是惹毛了我,我就连你也打了!”说着就把小露的手指猛地掰开,往外一推,就出去好远,站立不稳,终于倒下!
润生还是不听,就像电视里的活人靶子,润生把肖广打得摇摇晃晃;侉子说:“润生,打几下就算了吧,会不会是他腰疼呀?”侉子就像一个医生,给肖广把起脉来。
润生大概这时候早就疯了,嘴里骂道:“你特妈的什么东西?上次不打你,就够便宜你的,你还敢再来?不打死你算你命大,非要揍得你哭爹喊娘不可!”
润生继续追击,小露已经爬起来,踉跄几步突然趴下,死似地抱住润生的腿说:“你这个小老爷,你放了他吧,我以后听你的还不行吗?快住手啊!”
润生正在年轻,不到一百斤沉的小露并没有带来特别的阻碍,肖广的脸上早已经面目全非!侉子说道:“行了润生,就放了他吧,打死了要偿命,你这又是何苦来?”
“没事,打不死他!我再揍几下,等我出够了气再说!”润生说着,就手脚并用连续又是几下,嘴里说:“姐姐,你也别想痛快了,我就要给爸爸打电话,看怎么收拾你!”
家住农村的爸爸,仍然是老一套,需要绝对的权威。不然,爸爸是不会轻易答应的。小露说:“你先让肖广走,就是爸爸来了我也认了,只是不要再打肖广了,求求你!”
润生就像不知道累,而肖广根本不知道反抗,这样让润生打得更方便。肖广突然说话了,对润生说:“打吧打吧,只要你们不要把事情给老人说,你就打吧!”
这个混蛋!你以为你是谁呀?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润生说道:“你特妈的什么玩意?让你放屁!让你放屁!我打死你这个王八羔子!”润生怒不可遏,脱下一只鞋猛抽他的耳光,让他无法张嘴!
“好吧,你这个混蛋,既然你这么想打人,我也让你打!”小露忽然扑在肖广的身上,用身体保护着他。润生怒喝:“真不要脸!我就是打你又怎么样?”
事情越闹越大,侉子也觉得差不多了,于是向前拉住润生,对润生说:“润生,得饶人处且饶人,肖广这一次也许就记住了,就再也不会来的,对不对,肖广?”
虽然这打人的只有一个,但他们都明白,自己要是反抗的话,站在一边的侉子就早动手了!侉子也有侉子的考虑,这一段风波过后,他和水子仍然是朋友加兄弟,再见到小露的时候怎么说话?
其实肖广和小露也不是不害怕,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情况。退一步来说,就算是小露同意和自己交往,肖广的身份也不敢暴露;因为肖夫人还活着,就是肖夫人也不反对,那么小露的名份呢。更何况,小露和水子在表面上没有撕破脸皮!
“润生,你也打累了吧?唉,就是再打也没有意义了,出出气就罢了,倒不如让他们写下保证书,以后不再来往……润生,难道你不是想这样吗?”侉子又说。
就是再暴躁,润生也会考虑考虑,别说侉子是为了小露而来。润生把高高举起的手又放下来,对小露说:“姐,我不打你,是因有爸爸在,假如爸爸也不能管你了,咱们就走着瞧!”
润生停止了攻击,侉子说:“肖广,你起来吧,只要你留下一个保证,我可以替润生保证,以后他就不再打你了!润生,我这样说你同意吗?”
侉子虽然答应了,但毕竟他是个外人,不能为别人当家主事;而润生是小露的弟弟,对小露的事就必须要管。润生说:“侉子哥,这种人还问他干什么?等我休息一下,还不会饶了他!”
“不行呀!你不为别人想,也要为自己想!这种事好说不好听,我们可以出口气就走了,可还有你的姐夫呢?就是不为姐夫,也要为孩子着想啊!”侉子似乎是在和润生说话,但是眼睛却望着小露。
说起孩子,小露这才好像想起,自己还有可爱的孩子,不禁黯然神伤,低下了头。小露只顾自己的快乐,已经有几天没有和孩子说话了;不是爷爷奶奶,孩子该怎么办?
肖广也应该起来了,他慢慢的试着做起来,结果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