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侉子加大了声音,小齐就听见了,忙应道:“哦,我吃了个差不多了,你吃吧,我等你!”眼睛却不往回收。侉子笑了笑,又摇摇头,就不再扰乱她。
但是,侉子不扰小齐了,小齐又开始打扰侉子:“哎,你看那是谁?是不是我的眼看花了?”在小齐看的地方,小齐看见两个人,让她觉得奇怪:是我看花眼了?
侉子抬起头,对小齐说:“哪里?应该是看花眼了吧?省城这么大,哪能这么巧,就让我们看见熟人了?”他有点不敢相信,所以也顺着小齐的眼光看。
“哪里?我怎么没看见?”侉子重复一遍,因为是在大庭广众下,小齐不好伸出手指一个人。小齐对侉子说:“你把头伸过来,顺着我的手往那看!”
小齐伸出的手指很短,只是在她的身体里,别人不容易看见。侉子就努力的把头伸过去,顺着手指往前看:哪两个人?啊?原来是他们,小齐没有看花眼!
这是一件极其宽大的屋子,大约有几百个平方;因为这里的建筑都很老旧,所以一眼就能看出来,这里大部分都是自己建的。而这样的建筑,已经很少见了,相信它们的日子也不会很长了!
这座房子大概是祖传的吧?不是老宅基,不可能有这么大!侉子一时想到了这些。他们这个地方正好是屋子的东南角,而那两个人却是西北角,正好处在一个对角线上,不仔细看就根本不会注意到!
“小露他们俩这段时间一直往来不断,但是水子在家的时候,肖广就不来了,这样你是不是很奇怪?”小齐说话了,而且直接说出他们的名字,一点也不避讳。侉子还是不解,说:“他们怎么也到省城?是不是在省城也有业务啊?”
“你这个人!怎么说你呢?你眼睛是母狗眼吗?竟然对他们两个人的特殊关系也看不出来!”小齐恨的牙顶疼,伸出一只脚,狠狠的踩了侉子一下!
“哎呀,疼!”侉子猛地把自己的脚抽回去,想搬起来揉一下;但是他很快就看见,有两三个人在回过头,虽然是自己的近邻,但要是被他们看见他的不雅,就相当丢人了!
等别人转回头去,小齐才又问:“看出来了吗?是不是要我扭住你的耳朵提醒你呀?”小齐似乎用调笑的口吻,对侉子说。小齐在和别人打架的时候都无比灵敏,这次却失灵了。
“饶了我吧,老婆大人!”侉子小声说道:“我们就慢一点吧,免得声音大了让别人都听见。”当然,侉子这时候最不愿意让小露看见他们两个。
“他会做这样的事,真的不能让我相信!”侉子虽然在嘴里承认了,但是心里却不肯相信:他们是不是因为工作关系,所以就走的近了点?但也不至于出轨吧?
但是小露接下来的动作,彻底打破了他的幻想,就看见小露夹起一块子菜送到肖广的嘴边,而肖广也非常享受的张开嘴巴,把菜送入自己的嘴中,就像在热恋的情人。
侉子蒙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水子是自己的朋友加兄弟,要是不知道这件事也就罢了,但事实呢?事实就是他亲眼看见,小露把应该给水子的亲热给了肖广!
但是给水子说了呢?又会出现什么后果呢?侉子仿佛看见水子知道后暴跳如雷,甚至会拿两把刀去给肖广放血!水子的脾气,就是杀人也并非不可能!
再往后呢?侉子不敢往下想了,嘴里也不像刚才津津有味了,而是觉得味同嚼蜡!但是,他想让自己做点事,于是就把嘴里塞满了肉,直到塞不进去!
“侉子,你这是要干什么?快吐出来!”小齐注意的时候,已经晚了,侉子已经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快张嘴,我给你抠出来!”
侉子已经相当难受,只能让小齐和自己帮忙。幸亏他们都是成年人,两个人才在没有声息的情况下,把侉子的嘴里抠出一些肉来,里面有了空间,才慢慢的嚼碎。
“小齐,你记住,就当作什么也没有看见,我需要想一想,到底应该怎么办!”侉子痛苦的说,并且费力地继续往下咽。
“我知道,你放心吧!”小齐安慰侉子。侉子的脸上是一脸的痛苦,但小齐知道,并不是因为吃肉吃多了,所以才会这样。十有**,是二者兼而有之!
侉子的确是这样的人,为朋友两肋插刀。虽然他和小露也是认识多年,但比较起来,和她的关系又怎么能跟水子相比呢?小齐劝侉子说:“侉子,也不能太急,已经是已经了,再想办法吧!”
“想什么办法呢?”侉子愁眉苦脸的说。小齐就说:“侉子,我想了这样一个办法:你有没有想到和润生说说?润生是她的弟弟,也就是水子的舅子;水子和润生的关系又不错,能不能让润生帮忙?”
这应该是个好办法,只要让润生劝说小露,让她悬崖勒马,这样就能让一场灾祸化为无形。侉子说:“这个办法我觉得还行,咱们就赶紧的办,免得夜长梦多!”
侉子和小齐回来的时候,也不过是四点多钟。侉子说:“小齐,你先回去,我到工地上去一趟,看润生能不能离开工地。”这是他们两个人分手时的话。
润生天天都是在工地上,相当于工地的施工员,但不一定在哪个施工单位。侉子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从一个狭小的角落里看到楠楠。楠楠说:“侉子哥,这是哪阵风把你吹来的?”
侉子这才看见楠楠,于是就焦急的说:“楠楠,我是来找润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