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一下午,也没有更好的结果,大家回来后,又在银屏家里说了一会儿话;猛叔就说:“水子,刘金,你们还要不要再吃点?想再喝点酒,就让你婶子去做。”
在周天的老家里,个人虽然是挑事,但却不耽误吃东西,肚子里已经饱了;毕竟,他们已经吃了三顿饭。两个人就说都饱着呢,吃什么吃?猛叔又说:“那你们回家,睡一觉再说!”
水子回去,躺在床上并不能接着就睡,他觉得有点事需要办。想了好长时间,就是想不起来。时间长了,水子就已经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突然就想起来:捎回点热肴来!
鸽子这里的菜恐怕他们都已经吃腻了,就给润生和楠楠买点热肴来,我已经说过了,让润生和楠楠回家聚餐!想起来了就马上通电话,不能睡醒一觉又忘了!
水子拨通小露的电话,却没有人接。水子又给小露打厂子里的电话,好一会儿才有人接通。水子张口就说:“你这娘们,不给你打电话你嫌我不打电话,给你打了这么长时间才接电话?”
“老板,是我,鸽子厂长出去了。”那个接电话的女人说:“我是梅子,是不是有事我转给她?厂长就是这样嘱咐我的。”原来的时候,水子是老板,小露是厂长,她们习惯了这样叫。
“真是欠揍!你告诉她,说是我说的,让她买点热肴,今晚上有客人,她也要早点回来!”水子又有些不高兴,对梅子说完话,嘴里不负责的说:“这个娘们,干什么去了?”
“这……我不知道,也许她又去找肖广了吧?快发工资的时候了。”这是一个合理的解释,肖广是银行里的人,小露当然会和他打交道,小露真辛苦!
水子很快就原谅小露了,而原谅一个人最大的好处,就是能睡一个安稳觉,比如水子,这次再躺到床上,五分钟一定能睡着,而且睡得比吃热肴都香。
但长期的跑长途,让他养成了一个好习惯,只要让他睡一两个钟头,水子就又会精神焕发,并能准时醒来。这些,刘金是学不来的。水子临睡觉的时候就给自己下了命令:最多不能超过两小时!
水子回家的时候已经四点了,小露应该在六点回来,这是他的一贯做法,小露也应该养成这个习惯,何况已经下了通知。所以,水子睡觉也是有计划的。
小露回来的时候,水子还没有醒来。但是小露开门,水子也就醒了,看见小露就说:“过来过来,我要审讯你!”
水子就是水子,说话直截了当。小露吓一跳,脸上瞬间就是多种变化,白黄红交替上演,心里一个劲的扑通:他怎么就知道了呢?这下完了!
“怕也没用!快过来!”水子的心里疑虑更大:这家伙,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小露硬着头皮说:“你什么事?我有什么可怕的,过来就过来!”说着慢腾腾的走过去。
“你不是快点吗?”小露已经到了床边,水子仍然在喊,但没有刚才那么严厉了。水子说:“老实交待,我不在家你都是干了什么?床上乱糟糟的,是怎么搞得?”
这样的话容易让人联想,小露又是一阵色变,对水子说:“这个,我承认我变懒了,早上起得太晚,就来不及叠被子。不过,我也是太累了呀,我以后不上班也叠好就是了。”
小露虽然在解释,但心里还是在打鼓:水子发现什么了?水子定定地望着小露,似乎能从小露的眼睛里看出什么。过了一会儿,水子才说:“好吧,暂且不说这个,我问你,润生为什么搬出去?”
“你怎么这么多事?”小露经受了第一个考验,心里渐渐平静下来,对水子说:“我以为是什么事!这还不知道,你那个小舅子一会狼脸一会狗脸,他走不就走吗,我能管住他?”
这个问题就这样回答,水子也挑不出毛病。水子说:“呵!你这娘们,几天不见你长本事了?嘴倒是不错,说一句你有十句等着!我问你,手表是从哪里来的?”
水子问这个问题,才真正让小露慌张了,抬起头惊讶地说:“手表?什么手表?”但却不能控制的伸手摸自己的口袋。水子说:“编!快点编!不是没话说了吧?”
“把表给我!”小露突然快步向水子身上扑,要和水子夺回手表。这是肖广给她的纪念,一块正宗的女式金表,小露爱不释手。今天早上,她确实是起晚了,竟然把手表落在家里!
水子的手却灵便的很,把手一摆,就转到一边,对小露说:“你站住!再来,我就把这块表摔烂,你信不信?”水子不是吓唬她,他的脾气就是这样,摔一块表就像在玩。
“水子,不能摔!”小露嘴里喊,身子却不再动,她相信水子会做上来。水子说:“说吧,只要是说得有道理,我会还给你的……但是,我‘但是’什么,你应该清楚!”
水子是气的,小露在这个时候买表;但已经买了,水子也只能让小露记住,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水子说:“现在是什么时候?你竟敢大手大脚买这玩意儿,把厂子交给你,我真不放心!”
奥,是这么一回事啊!小露又一次虚惊,对水子说:“就算是我错了,你也不能随便破坏了。是朋友捎回来的,说是促销,我就忍不住,买了一块。”
小露到底把事情圆圆满满的瞒过了!这块手表,当然是肖广专门为她买的,据说要一万多;别看小露也是一个老板了,但绝不会舍得花一万多元买一块手表,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