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样的话,周天已经拿出自己的诚意;但是,银屏却再也不相信他。银屏说:“你这样说,让我怎么相信你?你已经是一错再错了,你拿什么来保证?”
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就像喊狼来了,一次两次相信你,但以后又怎么相信你?何况,正因为相信狼来了,才已经极大的伤害了大家,大家都不会再相信了!
现在正在辩证中,侉子作为法官,还不是说话的时候,所以他就不说。猛叔不说,是因为给银屏作补充的,预防一个人考虑不周。现在,他觉得应该说话了,就说:“周天,要让银屏放心,你就说出一个办法吧,其实我也是不放心。”
“爸,银屏,这一次,我想你们保证,绝对不会再和惠惠联系了,我发誓!”周天睡了一夜,大概想透了,自己确实知道已经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不改正就天地不容了!
“说得再好听,也不如拿出实际行动。”猛叔冷漠的说:“没有实际行动,还是空口说白话,不可信!”猛叔不直接说出他们的计划,当然想给周天一个机会!
但是周天就是不开窍,他的脑子里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个概念,所以,他可怜兮兮的说:“爸,银屏,您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答应银屏的!”
周天不想离婚,他想保证自己家的安全,就需要答应银屏的要求银屏说:“周天,实话对你说吧,我和爸爸商量好了,为了考验你,我们到公证处修改房产证……我们必须为孩子着想,不能被扫地出门了,娘俩在大街上流浪!”
银屏已经不想和周天兜圈子了,当面锣对面鼓的说出来。周天先是一惊,接着又难为道:“银屏,这样不合适。这房子是爸爸买的,改换房主,只怕爸爸不同意!”
周天说的也有道理,周天的房子是爸爸给他们买的,虽然房产证上的名字是周天,但周天的爸爸说了,他们什么事情也不会出现,当然房子就是他们的;但是有了纠纷,老人有权收回房子。
其实周天的爸妈是针对银屏说的;周天和银屏在一起,对银屏言听计从,周天的爸妈就有些担心,恐怕一旦银屏和周天的婚姻出现矛盾,自己无法处理,所以才这样说,目的显然而见,防!
让老周想不到的,出现问题的却是周天,所以他就不好意思开口,更不能说房子的问题。猛叔冷笑一声:“是吗?这样更应该把房子更改房主!他可以为儿子着想,我为什么不为女儿想呢?”
姜是老的辣,猛叔听到老周不会同意,立即就针锋相对:“飞飞是不是姓周?他的身上是不是流的你的血?我的女儿嫁给你,为你们老周家生儿育女,你们不为她想,我不能不为她想!”
猛叔义正词严,周天就低下了头,喃喃说道:“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爸爸……”周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猛叔,说着话也说不成句子,银屏说:“够了!你口口声声说不想离婚,为什么你就不能改到我的名下?分明是存心不良!”
真要是想歪了,似乎周天真的不怀好意。以后周天跟银屏真的离婚,银屏就不能不为自己着想;因为就像鸽子说的,那样银屏只能净身出户,自己什么都没有。
银屏的这样说法,周天却无力反驳,而且也无法反驳;因为谁也不能拿出万无一失的办法来,只有把房产证攥在手中,银屏才会感觉这样最可靠。
“这样我怎么在爸爸的面前解释呢?”周天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就像世界末日到了,没有一点办法。侉子这才说话了:“周天,你和大叔的话我都听明白了,你们能不能听我说几句?”
这是当然的!因为侉子来的目的,就是在他们之间作粘合剂,同时做见证人,或者是中间人;没有他,两家人就没有退路,双方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只有硬磕,最后的结局就是两败俱伤。
从某种程度上,周天已经把侉子当作一根救命稻草,虽然随时都有沉没的可能,但别无他法。周天点点头,看着侉子。猛叔和银屏也看着侉子,眼睛里却似乎在说:侉子,看你的了!
“其实,这也没什么,就像你们两个,不管是谁牵着飞飞的手,都是在爱飞飞,我说的对不对?我相信,你们一定都爱飞飞,这绝对没有虚假!”侉子首先在寻找两个人的共同点,这没有错。
大家都点头,他们没有反驳的理由。
“你们最大的问题,就是相互间的不信任,这要多找一下周天的问题。”说到重点了,侉子也就更加严肃,对周天说:“周天,你们结婚几年了?感情怎么样?”
侉子好像在说废话,在这个小区里,谁不见周天和银屏天天都是恩恩爱爱?但这都已经成为历史,不能再提了。周天低下了头小声说道:“七八年了,我对银屏的爱,一直没有改变。”
周天说的应该是真话,但不可信。银屏忍不住说:“说谎!骗子!”甚至站起来。侉子就马上制止银屏:“银屏,不要这样!我相信周天还爱你,虽然你们之间有了隔阂。”
侉子一分为二,不是一杠子砸死的做法。周天感激地看了侉子一眼,感激之情非一般可比!侉子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又对周天说:“周天,好就是好,坏就是坏,你在省城做的这件事,实在不能让人赞成!”
一刀见血!侉子说:“周天,我相信你是鬼迷心窍,所以才被惠惠迷住。但是知错能改,就还是银屏的好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