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露是她们四个最有权威的人,是老板一级的,说出话来就格外有力。鸽子和小齐连连点头,说:“对对对,再闹下去,就不好收拾了,难道非要走那一步才好?”
猛叔不再说话,这几个年轻人说得有道理,自己是恨透了周天,但这样继续下去,真的非常困难,怎样收拾残局呢?周天低下了头,也是不说一个字,似乎在想什么。
只有银屏还是怒气冲天,对小露说:“小露,你不知道,周天已经病入膏肓,救不回来了!我原谅他,但他不理解我的感受,反而变本加厉,和那个**继续纠缠不休!小露,你能敢保证他以后不犯吗?这种人,我是失望了!”
银屏的话引起了猛叔的反应;猛叔说:“我也对这种人伤透了!不只是银屏害怕,就是我也害怕!我不知道怎样对他,他才会回心转意,彻底断绝那些fēng_liú事!”
银屏和爸爸提出的问题,确实是一个不可避免的事情!鸽子说:“银屏,我记得曾经和你说过一件事,不知道你还记的吗?”就在刚知道周天出轨的时候,她们聊了很久,银屏应该记得!
银屏当然记得。但是,她并没有按鸽子说的办,一切照旧。鸽子也看出来,银屏的门锁没有动过得痕迹,她不理解,银屏为什么不这样做?
其实,银屏在听了鸽子的话以后,也不是没想过,把门锁换了,把房产证也改在自己的名下。但是她考虑再三,最终还是放弃了。银屏不想离婚,不只是不想让孩子没有爸爸,而且她觉得,她和周天是有感情基础的,真的这样做了,只能更加伤害感情。
鸽子又一次提出来,银屏不好意思地说:“哦,我还没有时间呢。”鸽子就气愤地说:“你这笨鸟,又飞不快,却不提前飞,你想让人打死了才后悔呀?”
除了她们两个,别人都是一头露水,不知道她们两个说得什么。小露说:“鸽子,你说的对现在有用吗?如果没有多大用,就先不要说了。猛叔,我看不如这样,今天晚上已经不早了,再争下去也没有意思,不如大家都静一静,明天也许能拿出更好的意见来,行吗?”
猛叔应该明白,其实今天晚上的话没有什么用,只是让银屏他们发泄一顿,但不解决实际问题。猛叔说:“这样也好,也给周天留一点时间,让他考虑清楚!”
猛叔的心里其实也像一团乱麻,找不出个头绪,所以就答应了小露的办法。鸽子又要说话,银屏示意让她不要说了,因为银屏需要再考虑考虑:“我懂了,鸽子。”
送走了大家,银屏抱出一床被子,扔在沙发上说:“自己找房睡去!”这都是多余的话,他们的房子是三室两厅,单独一间也有房子睡,周天是在自己的家里,能不知道?
周天低头不说话,抱起被子往最里边一间。通常,他们是谁在最外一间房子里,来人都住第二间,第三件基本闲着。但这一次不行,银屏不让他睡在第一间,猛叔两个人要住第二间,他就只好住里间了。
不过,就是这样,猛叔一家也是嘀咕了半宿,只把周天搁置起来,直到下半夜。也许,他们在等侉子吧?
不过,侉子却不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两点了。侉子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子,就连灯也不开。但是,他想看看小齐的时候,灯却亮了,小齐原来并没有睡着!
侉子想说一句:你还没有睡呀?但想想这是一句废话,说不说没用,也就不说。他本来还要到银屏家里看一下,看看一家人睡了没有。但也是因为小齐,也就不去了。
“往里点。”侉子往里推了小齐一下,小齐就稍微动了一下,但也不说话。侉子甚至没脱完衣服,就钻进被窝,大概是累了。小齐突然说:“怎么才来?银屏家里几乎要闹大,你知道吗?”
这都在侉子的预料之中,吵是一定要吵得,就是他在跟前,不让银屏他们发泄一下,恐怕也是不可能的。侉子说:“知道!”
知道?难道侉子一个人又去银屏家了?小齐满心疑虑,使了几使,终于说出来:“你还去银屏家了?都什么时候了?”深夜打搅,这不是一件好事。
“没有。”侉子说话还是这么简单,让小齐满腹的话语突然不想说了。小齐说:“睡觉!不老老实实上班,就你行吗?”说着转过身,和侉子背靠背睡下了。
只是觉得很短的时间,就听见似乎有人敲门。已经入睡的侉子警觉地坐起来,仔细听着。但是又没有了声音,侉子就想:也许这是我太敏感了,这才睡了多长时间?
侉子重新躺下,小齐也动了一下,证明自己醒了;但侉子却不理睬,马上呼呼大睡。侉子睡了,小齐却一时不能入睡,闭着眼睛胡思乱想。突然,电话铃响了起来,小齐迅速地拿起了手机:
“谁呀?也不看看几点了?”小齐低声说了一句,但不是对着话筒说的,然后才仔细看了一下,是银屏!小齐说:“银屏,你还没有睡吗?都什么时候了?”
“我就在你的门前,不敢大声说话,快开门吧。”银屏说话的声音比小齐还要小,也说明白了自己的情况,小齐就说:“是不是又出了什么问题?你稍等!”
小齐边穿衣服边往门前走,等到了门前,正好穿完衣服。小齐打开屋门,就觉得门里门外两重天:门里是热腾腾的,门外却阵阵凉风吹过来,原来,天好像要下雨了!
“快进来吧!”小齐伸出手,把银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