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于步然已经哼哼唧唧,看来于步然没有受伤,也一定会受到重创;但澹台雨已经顺手把卧室门锁上了,对果敢说:“咱们是亲戚,让他在里面反省反省再说。”
摆明了,于步然至少今天是不会出来了,果红他们在这里也是白费;果红说:“哥,咱们先回去吧,以后再找于步然商量。”
说商量是无奈之举,而且主动权在于步然身上。果敢愤愤地说:“我妹妹两次都几乎被你害死,你和畜生又有什么两样?!”
此时,已经是“狗撵马虎两家怕”,果红害怕果敢忍不住闹出大事难以交代,澹台雨也怕果敢是个愣头青,更怕于步然把和果红的关系搞得更僵,所以两个人都在劝说。
果敢被果红拽出门,澹台雨把他们送出来,对果红说:“果红,你是知道的,虽然我当初对你们是反对的,但你们结婚后,我对你怎么样你不会不记得吧?”
凭良心,澹台雨在他们结婚后虽然有一段时间疙疙瘩瘩,但自从怀上于果,澹台雨确实让果红再也说不出什么。
“妈,你待我很好,不然我就不会再喊你一声妈了。”果红据实回答。如果澹台雨不改变态度,恐怕果红在怀上于果后关系也不会好。
“那就听我一句劝,不要轻易说出离婚这两个字了,求求你!”澹台雨这是头一次说求人的话,也真难为她了。
“你不用说话,听我说完,你再回去仔细想一想。”澹台雨制止了果红想说的话,继续说:
“一个家,就好像一座大厦,建起来不容易,但毁坏却是顷刻之间的事,容易得很。但是,毁坏需要付出巨大代价,远不如维修一座大厦让人好受。”
澹台雨说得对,果红也不是没有这么想;但是,一座将倾大厦,倒塌已成定局;因为就算努力维修,也阻止不了于步然的破坏速度!
“大厦将倾,无力回天。”果红只说了这八个字,澹台雨就不说话了。说出这样的话,果红该是多么的伤心?伤心透顶!
只是,果敢不可能丢掉工作,专心和果红一起跟于步然谈判;果敢也有一家子人需要养活。果红说:“哥,你也不要在这里耽误时间了,看样子,这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问题。”
果敢还要坚持,果红又说:“我也想好了,等到了有变化的时候,那才是需要你的时候。你先回去,到时候我会通知你。”
从于步然的嘴里得不到松嘴的语气,一切都是枉然。主要是因为,果红不想搞极端,不想不给于步然留有余地。
只是想不到,这一拖就是两年多!澹台雨也许劝说于步然了,真的不能回头,就只能痛快的分手,免得夫妻名分没有了,还让两个人成了仇人。他们有两个共同的孩子,有点脑子就应该好好想想。
但果红又发现了,于步然竟然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到最后,果红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找到一个法律人士求得援助,给予调解。两个人只差最后一步,对簿公堂了。
于步然大概是迫于压力,终于答应果红离婚。离婚,就要分割财产,果红就提出自己只要自己的服装店。尽管房子是两个人的财产,但果红情愿送给于步然。
征求于步然的意见,于步然说:“那不行!房子可以有一半分给她,但不许破坏原样,更不许买卖。”
“至于服装店,果红就别想了,那上面是妈妈的名字,以后我可以继承,但和你就没关系了。”
于步然无耻!澹台雨已经说了,服装店是果红的心血,当然要还给果红了。但是,一切手续都在于步然的手中,除非和于步然打官司,也许才能够要回来。
但无论如何,于步然说的其实都不可能;果红既不愿意回去住,也不想和于步然打官司。搬回去,就等于羊入虎口,打官司就要对簿公堂,这样会给孩子留下更大的阴影。
果红再也撑不住了;果红想尽快撇清关系,所以果红就主动提出把两个人的财产都留给于步然,只要给她两个孩子的抚养权。
这是果红当初最坏的打算。于步然不懂怎么照顾孩子,人所共知;所以,果红觉得于步然嘴上说要留下孩子,但肯定会嫌孩子累赘。
只要答应于步然的条件,于步然不可能不同意;果红就是这么想的。请来的高人却又提醒:于步然不可能这样答应你的!
高人根据多年的经验,认为于步然会得寸进尺,把两个孩子当做谈判的筹码。
既然房子是两个人共同出资,而且是两个人的名字,就应该掌握自己的一半。就算不打算要了,也可以反过来当做谈判的筹码。
果真如此,才过了一天,在划分房产的时候,于步然就对代理人,就说:“这是已经谈好了的条件,果红应该来办理过户手续。”
出尔反尔,于步然已经无耻到天下无敌了。诸葛亮三步一计,但于步然已经远远超过司马懿,一步三计只能是孙子辈了。
蒋新萍这样老实的人也忍不住,说于步然:“这个混球,是个什么人呀?一天有六百根转轴!”
果红整整瘦了二十六斤,原来的九十六斤竟然只剩下七十斤了,好像一阵风就会把果红吹跑。看到果红的人,都被果红的样子吓一跳!
该怎样形容?按照果红的家乡话,果红已经成了一根稻草顶着一个脑袋壳,不小心脑袋就会掉地下了,摔个粉碎。
果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上学也已经没有心思,就是想着退学帮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