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果红,于步然奋不顾身;他的妈妈,包括姨妈,都想让他们分开,但于步然誓死扞卫;如今红姐也想把他们分开吗,能行吗?!
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不远,只是跨出两步,于步然已经飞奔到果红身边,就像拼命的样子,死命的去拉果红。
“疼啊!”果红忽然流下了眼泪,这也是她第一次在泰城流眼泪。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撒手,还给果红自由。
“于步然,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吧,让你妈妈安静一下再说吧。”果红还是流着眼泪,眼睛里似乎藏着透明的珍珠,不小心就滚落下来跌个粉碎。
爸爸说过,无论做什么,都要先替别人想一想,想一想别人是什么感受,然后才能做决定。
果红替澹台雨想了,而且想的很多;澹台雨说的没有错,于步然也没有错,有错的是自己认识了于步然,并且爱上了他。
其实,就是澹台雨不说,果红也明白两个人之间的差距,虽然自己在努力的缩短两个人的距离。
但她不敢说出分手两个字,因为果红觉得,这两个字连着心,连着肉,一碰就会疼的要命。
况且,她和于步然真心相爱,并没有到不可不分手的地步。
真要是分手了,自己就不知道会怎样,她觉得于步然就是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梦中情人,永远不可分离。任何人都有一个梦中情人,如今自己终于找到了,又怎能轻易分手?
所以,果红只是说暂时分开,确切的说就是暂时不要见面,至少不能让澹台雨继续生气。
一切困难都是暂时的,对于两个人的爱情,果红就这么固执。
果红能够看出来,那天晚上,澹台雨其实很生气,特别在看她的时候,眼睛里刀光闪闪,锋芒毕露,一副准备战斗的样子。只不过,澹台雨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而已。
每当看到澹台雨这种目光,果红就感到胆战心惊。
“果红,你知道的,什么人也不能把我们分开。”于步然坚决地回答。他憧憬轰轰烈烈的爱情,不像果红,就图个安逸踏实。
但事实就摆在面前,这似乎激起了于步然的战斗**。于步然又一次抓住了果红的手,然后把果红揽在怀里:“果红,相信我!”
几天后,于步然回家的时候,已经又是八点多。这个时间并不很晚,于步然家里的餐桌仍然摆放着碗筷,但早就没有热气了。
家里还是只有澹台姐妹,都坐在桌子旁,没有一点声音。还有,桌子上的晚餐一动未动,说明两个人没有吃饭。
“我再去热一下吧,你们等着。”澹台云看到于步然回来了,就扶了一下澹台雨的肩膀,示意澹台雨不要动。
澹台云就是一个家庭妇女,如今一个人在家寂寞无聊,给澹台雨母子做饭就是她的乐趣。
“我在外边吃了,累,先休息了。”这几天很别扭,于步然不想和家里人说话。事实上,澹台姐妹也似乎根本不想和于步然说话。
“累,就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会,等一会我们有话要说。”澹台雨突然冷冷的说道,语气里透露着不可违抗的威力。
于步然愣住了,然后停下脚步。果红说了,在家的时候千万不要和老人对着干,这样只会适得其反,要稳重!
于步然不想听妈妈的话,但却要听果红的话。果红说了,要感化妈妈,而不是拿妈妈当做势不两立的敌人。
于步然扑通坐下了,在沙发上砸了一个坑,屁股深深的陷了进去,海绵久久不能弹起来。
澹台雨一贯的细嚼慢咽,于步然需要沉住气。澹台云就快多了,她一顿饭的时间,澹台雨需要两倍的时间。
于步然不忍目睹,觉得今晚有点过分,委屈妈妈了,于是就闭上了眼睛。反正妈妈吃饭需要时间,假寐一会儿也可以。
想不到,于步然这一假寐,竟然让自己迷迷糊糊小睡了一会,甚至还做了一个迷迷糊糊的梦。
具体于步然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梦,于步然居然也忘了;但他确定,在他做梦的时候,梦里的场景应该是清清楚楚的,就像刚刚做过的事,纤毫毕露。
但突然一声呼喊,于步然吓得一哆嗦,就把梦里所有的记忆都忘了,而且忘的彻底干净。睁眼,澹台云已经把地面冲刷得干干净净。
“你这孩子,咋睡得这样死?”这是姨妈的声音,妈妈是无论如何做不上来的。这也许是一个美梦,让于步然觉得懊悔:这么大声音干什么?还我梦来!
这几天,妈妈一直没有限制自己的行动,照常去上班,照常在下班以后自由自在的去找果红,似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于步然甚至幻想,由于他的坚持,妈妈已经默认了他和果红的恋爱关系,他们的爱情从此以后天下太平。
但他想不到,就在刚才,妈妈接了一个电话,应该非常重要,重要到于步然不能不知道的地步。澹台云说:“天上打雷也惊动不了你吗?快醒来!”
所以,于步然就不得不醒来,醒来就把梦全赶跑了。于步然不由自主的埋怨道:“姨妈,吓死我了,你慢点行吗?!”
茶几上放着热气腾腾的茶水,有茉莉花的味道。和妈妈一样,于步然也习惯了茉莉花的味道,清香醇厚,后味无穷。
按说,晚上是不应该喝茶的,妈妈怕失眠;实际上,她也经常会失眠。失眠了,就会在黑暗中轻轻叹息,于步然知道,但不说。
妈妈这是准备挑灯夜战吗?这是于步然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