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燕一口否决,让苏怀志哑口话了:“苏燕,你是不是昏了?一两个月的时候你不去打胎,八个月了反而一定要打胎,你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
且不说孩子快要出生了,就是现在打胎的危险性也会让他们不寒而栗。现在打胎不就是拿着自己的命冒险吗?
虽然苏燕经常会给他们带来许多麻烦,但苏燕也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流淌的是苏家的血脉!只要苏燕有危险,苏好古和她的亲人们当然会奋不顾身!
“爸爸,我已经决定了,就不会改变,你又不是不知道。”苏燕一如从前,对苏好古说:“我已经想明白了,与其生下孩子给酷儿解不开的结,倒不如让酷儿想着我的好,酷儿也许才能更爱我!”
苏燕和盘托出自己的心思,看谁能抵挡?!苏好古气的把椅子推开,对苏燕说:“你真行!你哭的时候别让我看见!”
又是僵持,酷儿很为难;他应该走了,已经快到中午了,再晚了酷儿他怎么回家?酷儿不想回家的太晚,因为家中也有许多预备工作需要做。
“苏燕,我应该走了,一切都拜托你了!”酷儿下定决心,就是得罪其他的人也无所谓了:“你要记住,我会永远爱你的,时间会证明一切!”
酷儿这样说是有含义的,不过不能说出来。苏燕说:“你走吧,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我会一直等下去!”
苏燕和酷儿在演一场至死不渝的爱情大戏;苏怀志不甘心,说道:“难道你就这样走吗?”
酷儿刚刚站起来,就让苏怀志喝住了;酷儿忽然醒悟过来,他给苏燕的卡苏燕并没有接,她告诉酷儿,想给她就在父母面前。
“哦,我实在太着急了,差点忘了。”酷儿拿出银行卡,对苏燕更是对所有人说:“这是二十万元,密码苏燕知道。以后我也会按时打款过来的。”
“空口无凭,立字为证!”这好像一句很熟的台词,某人在写卖身契的时候就说这句话,不过现在是苏怀志说的。
酷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笔墨纸张都是现成的,酷儿不费多大力气,就按照苏怀志所说照单无误。
但是,酷儿在迈出一步后又站住了,说道:“苏燕,我还有一件事,需要你给我证明一下,就是关于孩子打胎的事……”
这是酷儿最想要的。已经没有时间照顾苏燕去打胎,但家里却希望自己能证明自己已完成任务。没有医院证明,苏燕的亲笔字也能凑付,酷儿希望是这样。
唯一美中不足,就是酷儿回来的太晚,让大家猝不及防。家里的人已经绝望了,酷儿却“柳暗花明又一村”,让大家唏嘘不已。
当然,酷儿没那么笨,关于他和苏燕海誓山盟的事他一点也没有漏出来,他只是说了谈判的艰难。
蕾蕾有专门医生,酷儿和蕾蕾直接就去找他。酷儿说了蕾蕾的病情变化,医生就生气了:“我是怎么嘱咐你的?也太不负责了,药量怎么就突然又上去了!”
按照医生的安排,蕾蕾应该再减去一些用药量,等到蕾蕾完全不用药了,蕾蕾也就康复了。用药量的增加,就说明蕾蕾的治疗有了极大的反复,酷儿罪不可赦。
好歹蕾蕾的病症很快就控制住了,这是不幸中的万幸。如果长期犯病,蕾蕾就有可能成为一个地地道道的疯子,再也不能治愈了!
酷儿只好收心,专心照顾蕾蕾。除此之外,酷儿还要照顾爸爸。爸爸一直就这么昏迷着,这也拜酷儿所致。
酷儿知道自己错了,但有的错误能改正,有的却只能愧疚终生。爸爸也出院了,酷儿就两边跑,照顾两个病人。
蕾蕾想回娘家看望母亲。祸不单行,这似乎上天注定。杨妈妈天天郁郁寡欢,大夫有了定论:忧郁症!
一个人就够了,现在娘俩都这个样子,让杨爸爸愁眉苦脸。但是杨爸爸不能再倒下了,不然这个家什么人来照顾?
杨妈妈看着什么都烦,所以就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出来。只有提到蕾蕾的时候,杨妈妈才有一点笑脸,但也不过转瞬即逝,因为她知道蕾蕾的病况。
“不然,我们就出去走走吧?”杨爸爸经常这样问杨妈妈。杨妈妈就说:“你走!要去你自己去,别来烦我!”
杨爸爸不说话了,要是再说杨妈妈很可能会发狂的。这时候电话响了,杨爸爸就接过来,而在原来的时候,大多数都是杨妈妈的任务,杨爸爸乐得清闲。
电话是酷儿打来的;酷儿说:“爸,有一件事想问你,蕾蕾说要过去看望妈妈,也不知道这样好不好?”
妈妈也得了忧郁症的消息,大家都瞒着蕾蕾,主要是怕蕾蕾受不了刺激旧病复发。平时也都是爸爸一个人过来,说妈妈年纪大了,身上的伤势就不容易好,所以不能过来。
蕾蕾就一门心思想去看望妈妈;酷儿无奈,就对蕾蕾说:“这样吧,我先给爸爸打电话,他要是同意,我们就过去。”
蕾蕾却疑神疑鬼,对酷儿说:“我知道你厌恶我妈了!不然这么长的时间都不让我们见面?要打你就快点打,不然我就自己去,这是要出国吗?”
出国需要签证,而想见到自己的母亲,什么都不需要,需要的是带着一片孝心,这是任何人都不会拒绝的。
“不行!”杨爸爸干脆地说:“一个病人就够麻烦的了,两个人见面要是出了意外怎么办?”
爸爸的担心不是多余的,杨妈妈自己也就够了,蕾蕾要是出点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