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次苏燕也疏忽了,没有问爸爸为什么不喝酒。但是,苏燕打着饱嗝的时候就想起来了,对苏好古说:“爸,你怎么没喝酒?”
“你还记得呀?”苏好古惊诧于女儿是在饭后才想起来的,或许他早就想让女儿注意到,可惜苏燕这才想起。
“当然了!你的女儿多聪明?这点小事我当然记得。不过,我看见桌子上摆开饭菜,肚子就饿了,急着吃东西就把什么也忘了。”
苏燕的说法合情合理,苏好古并不计较。苏好古特意找了一个不显眼的角落,紧挨墙角,所以就不会引人注意。
“咱们就在这里说几句话吧。”苏好古和苏燕商量;苏燕说:“好呀!这些天没人和我说话,憋死我了。”
“苏燕,咱们回家吧。”苏好古说:“我已经打听到了,酷儿的爸爸刚出医院,听说酷儿的媳妇也住院了,这个人是指不得了。”
苏好古把话说的尽量轻松,但实际上,这并不是一个轻松的话题。苏燕惊讶的对苏好古说:“怎么?你是来叫我回去的?”
“是的。”苏好古说:“孩子,相信我吧,你待在这里是没有好果子吃的。你马上就要生孩子了,再这样不回去怎么能行?”
苏好古终于露出真面目,脸上也终于露出焦急的样子;苏燕想都没想,对苏好古说:“爸爸,这你连想也不要想!”
苏燕既然在这里住下来,就没有回去的打算,除非酷儿能跟她走。苏好古说:“孩子,你在这里生孩子,到时候恐怕连一个来支使月子的人也没有!”
“爸爸,你真是老土!”苏燕笑开了花,对苏好古说:“你以为这是旧社会吗?现在支使月子的人叫月嫂,我们早就想好了,就是酷儿不来,我也不能让自己受难为。”
苏好古直接哑火了,好久想不起说什么才好。不错,城里早就有了月嫂,吃饭都讲究科学,只要有钱,比自己的婆婆好使唤。
“但是,你花什么呀?听说一个好月嫂至少也要七八千元,你哪来的钱?”苏好古突然抓住了救命稻草,对苏燕说:“不过,你只要回去,我就给你找一个最好的月嫂!”
苏好古提出的条件非常诱惑,一般人招架不了。苏燕却笑嘻嘻的,对苏好古说:“爸,谢谢你了;但我已经决定了,你就别说了。不过,你要是不过意,给我留下点钱我也欢迎,谁叫我缺钱呢!”
两个人最终不欢而散。苏好古想强行把苏燕拉回东城,但他更担心苏燕会有什么意外,所以他只能认输。但是,他也没有给苏燕留下钱:“想要钱,回东城,要多少都行。”
苏燕是不在乎的,她就这么好命,缺钱了自然有人送来。现在,她已经知道了蕾蕾出院,也给酷儿打了电话,就等着酷儿来了。
不过,酷儿下去了两天,才对苏燕说:“我要去找你了,在家等着我。另外,告诉我你的新住址。”
酷儿不知道苏燕的新地址,苏燕十分不满地对他说:“你终于想起我来了?你的鼻子下面是什么?屁大的地方,找不到就不要来了!”
苏燕就是苏燕,总是与众不同;酷儿无奈,他只能打听一个人:韩凯!只有韩凯,才知道苏燕住在哪里。
电话响起,韩凯却不在家里;韩凯告诉酷儿,他正在外面,稍后再说。韩凯匆匆忙忙挂断电话,但苏燕的地址仍然是个谜。
“你这狗日的,竟敢不给我地址!”酷儿恨不能拉出韩凯蹂躏一顿;但这是不可能的,韩凯不露面,酷儿就是咬断金牙也没用,不然你就在这里发疯吧,有本事找就是了。
大约半个多小时,韩凯打回电话,对酷儿说:“高老板,刚才你是不是有话要说?实在对不起了,我刚才实在无心接听。”
感情是韩凯把自己的话都当作耳旁风了?!酷儿愤怒又无奈;酷儿回答:“把苏燕的地址告诉我,我要马上见到她!”
说话的声音分贝太高,酷儿就听见韩凯说:“高老板,你的口气小一点不行吗?我的耳膜都要震破了!找苏燕吗?谢天谢地,我终于要解放了!她在一区二栋三单元某某房间。”
这里是公寓,因为是新修建的,条件当然不错。酷儿按响门铃,苏燕马上就过来开门,不见人话先到:“酷儿,你真聪明,就是稍微慢了一点。”
酷儿想哭了,但酷儿是个男人,是男人就要男儿有泪不轻弹。所以,酷儿故作平静,却掩饰不住一脸疲惫。
“酷儿,怎么瘦成这个样子?是不是一个多月没吃饭?”苏燕马上就看出酷儿的变化,对酷儿说:“不行,你需要加强营养了。”
苏燕说着话,伸出双臂等待酷儿的怀抱;酷儿需要做的功课很多,比如每天要给苏燕至少一个吻,已经多长时间了?需要多少个才能补回来?拥抱也是必需的,当然也需要补上。
酷儿例行公事的抱了苏燕一下,就松开了手,对苏燕说:“对不起,我很累,我想坐一会。”
酷儿说着,就看着沙发,好像沙发才是他的最爱;苏燕楞了一下,但随后又笑容满面,对酷儿诡异的说:“是不是把公粮都交给蕾蕾了?不行,你不能欠我的。”
苏燕的确有点笨拙的样子,但精神头没的说,都快八个月了,还想着男女之事。酷儿说:“苏燕,我真的累了!”
“呸!你以为我在讨好你呀?”苏燕好像是生气了,赌气坐下,不说一句话了。酷儿也不管,竟然闭上了眼睛,一会儿就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