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蕾,不要生气,这样解决不了一点问题。”高星宇反而冷静了,对蕾蕾说:“我们都在说他,他大概知道错了,你稍安勿躁。”
高星宇对蕾蕾高看一眼,就是因为蕾蕾特别孝顺,高星宇的爸爸妈妈有事了,首先就找蕾蕾,比儿子用着都顺手。
所以,蕾蕾不但照顾着儿子,也照顾着公公婆婆,高星宇怎么不感激她?蕾蕾却愁容满面,说:“大哥,你不知道当时什么情况,他的事情都没有办好,他就和那个狐狸精走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换了任何一个人,也不能接受这样的侮辱!对,蕾蕾感到的就是侮辱,作为酷儿的妻子,又怎能故意装作没看见?!
电话里毕竟不是说得很明白,作为当事人,蕾蕾声泪俱下:“我想请教大家,这样的事酷儿怎么能做出来?!”
蕾蕾就把自己处理的事情仔细说了一遍。蕾蕾最后说:“酷儿,你拍拍良心告诉我,你是我的什么人?今天你必须说明白!”
“结婚证都砸钢印了,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酷儿对蕾蕾说:“我已经向你保证,不会和你离婚,你这样步步紧逼是什么意思?”
别人训斥酷儿也就罢了,蕾蕾为什么也这样做?酷儿有点发火,蕾蕾得理不饶人,这也太过分了!
“不离婚就可以这样做?你有没有替孩子想过,孩子长大了别人说他爸爸在外面养小三,你的儿子光彩吗?”
蕾蕾寸步不让,婆婆就说:“蕾蕾,谁还一辈子不打个黑碗?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是个明白人,说几句就算了吧,只要酷儿改了就是个好同志,你就听别人怎么说吧。”
婆婆已经看出来了,酷儿快架不住劲了,当妈的在不出头,蕾蕾越说越气愤,两个人不就打起来了?
“说他几句又怎么了?老太婆,不要向着你的儿子!”老头子看不上老太婆这个样子,明摆着是倾向儿子,媳妇能舍这一口气吗?
老头子支持蕾蕾,老太婆就不说话了。其实,他们都看出来了蕾蕾的巨大变化。单就那瘦样,就像六零年过来的,要多可怜就有多么可怜!
蕾蕾一脸的疲态,似乎一阵风就会吹跑,高秋从屁股底下抽出凳子递给蕾蕾:“板嫂,你就坐下吧。”
蕾蕾不再坚持,坐下,就离的酷儿不远;高星宇说:“咱们就算开一个家庭扩大会议,大家都说说吧,酷儿应该怎么办?”
一个人说不听他,两个人也说不听他,但人多面子重,大家都这样说,酷儿就能不想想吗?
“我先说!”高秋举起手,高星宇就说:“你先说最好,和酷儿在一起的时间最多,就看你说些什么吧。”
酷儿往高秋这里看了几眼,但高秋却从来不看高酷儿,对着高星宇说:“这件事,应该先怨我;要是我早发现了,或者就不会这么糟。”
其实高秋就应该承担责任;高秋在刚发现的时候听信了酷儿的话,说是逢场作戏,只是玩玩而已;但事实呢?高秋虽然劝说过,但以后再也不问了,以致无法挽回。
大家都在听着高秋的话,人人也在自己的肚子里开了一个小型会议:对于这件事,要是发生在我身上我应该怎么办?
但是,高秋却又说:“我的话讲完了,你们再说吧。”蕾蕾就在心里说道:滑头!就你是大滑头!高秋怕得罪了高酷儿,但也不能不说两句,所以就又圆滑起来。
除了高秋比较圆滑,实际上所有的人都在谴责酷儿,都是在夸赞蕾蕾;像蕾蕾这样的人,就是打着灯笼也难找,酷儿这不是烧的吗?!
最后是总结;高老头当仁不让,对酷儿说:“你听见了没有?所有的人都在说你,说你是烧的!你就不想想,你是不是放着眼前的珍珠不要,偏要一堆破烂?”
在老头子的眼里,蕾蕾就是珍珠,苏燕就是破烂。酷儿再也忍不住,说道:“我还是苍蝇呢,就爱厕所的臭味!我就是喜欢苏燕,你们不要逼我太紧了!”
“爸爸,你听清他的话了吗?高酷儿,你说吧,我算什么?我是不是你的老婆?!”蕾蕾似乎发疯,跑到酷儿的身边,一下子就把毫无防备的酷儿推倒了!
“酷儿,我受不了了!”如果不是隔音效果够好了,蕾蕾的声音恐怕要传遍整个大楼,让所有的人都震撼了!
“反正我就这样了,你们看着办吧!”酷儿爬起来对所有的人说道:“我也告诉你们,苏燕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我要去照顾她!”
苏燕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鲁中市,一定也在为我担心,我应该马上去守护着她!酷儿说完就走,相当的大义凛然!
“高酷儿!”一个撕心裂肺的声音在回荡:“难道我们十几年的感情就这样荡然无存了吗?我不服气!”
酷儿只要一踏出这个房门,就再也不会属于我的了!蕾蕾就是这样的感觉。女人往往相信自己的感觉,蕾蕾真是绝望!
“老大,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他关起来,一步也不要离开家!”老头子就像一只狂怒的狮子,高星宇就说:“弟兄们,上!”
苏燕待在出租房,等候酷儿回来。但是,一直到天黑,也没有酷儿的影子,苏燕就开始着急:麻烦了!
苏燕开始给酷儿打电话;似乎是对苏燕的嘲笑,苏燕拨了一遍又一遍,回答都是千篇一律:你拨叫的电话已关机,请挂机。
苏燕敢肯定,酷儿一定是被家里人控制住了!临走的时候,酷儿信誓旦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