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不行,姚二狂士就软硬兼施,想尽办法劝说姚大狂士,把秀姑送走;可惜,他的努力根本就没有作用。姚二狂士锲而不舍,居然也动员秀姑劝说姚大狂士;可惜,秀姑是万分不甘,就算秀姑忍痛答应,姚大狂士却决不会放手。姚大狂士似乎已经知道,姚二狂士很快就黔驴技穷了。
姚二狂士心里烦,但更加让他感到心烦的是,事情终于发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刘家终于知道秀姑失踪了,正在发动人力四处搜索;他们比姚大狂士更固执,定要弄一个人水落石出,找出秀姑。
姚二狂士知道这次真的闹大发了,秀姑已经成了刚煮熟的地瓜,看着诱人,但摸不得;姚二狂士觉得,他们已经到了怎么样也不是办法的时候,至于后事如何,自然凶多吉少,根本不敢保证有惊无险。
可气的是,姚大狂士仍然是一付天爷爷属老大他就属老二的样子,对姚二狂士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秀姑娘子只要不出去,谁敢到我们家里来搜查?时间长了,刘家自然懈怠,垂头丧气,最终放弃查找;到那个时候,我再想办法给秀姑解除婚约,那还不易如反掌?!”
但是,坏消息接连不断;今天晚上,姚二狂士暗地打听消息的心腹说,有人看见刘顺同今天来附近找人,而且好像知道了什么;本来,这个时候刘顺同应该在家里晒麦子,姚二狂士也能暂时松一口气;但是,听说刘顺同又行动了,姚二狂士也就草木皆兵,又开始烦躁不安:刘顺同阴魂不散,早晚会闹出大事!
姚二狂士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得应该尽快告诉姚大狂士,当今已是危在旦夕!只是,今晚已经有点晚了,姚二狂士不想再和大哥争吵。在床上折腾了半宿,迷迷糊糊听见狗叫,姚二狂士又慌忙爬起来;姚二狂士耐不住心烦,再也等不到明天,决定去找姚大狂士,再和姚大狂士深入交谈。事实证明,打架已经打得够多了,但却起不了作用,姚二狂士似乎已经精疲力尽了!
姚二狂士知道,姚大狂士自从把秀姑接回家,晚上就不回大院里睡了;也就是说,姚大狂士已经把自己的老婆晾在一边,专心伺候秀姑;姚二狂士知道他的哥哥唯我独大,嫂子对此连屁也不敢放一个。
姚二狂士不曾料到,已经这么晚了,大哥的屋子里还没有灭灯。到了门口,姚二狂士就听见哼哼啊啊的声音,让人断魂。姚二狂士觉得腿脚都在打软,于是就闭住气,平静一会儿,等到自己确实可以应对一切,才开始叫门:
“大哥,开门!”姚二狂士的喊声恰到好处,两个人**的声音刚过不久;大哥不满,却也无可奈何。姚大狂士不耐烦地说:“老二吗?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行吗?”
“不行!”姚二狂士干脆利落的回答了姚大狂士;姚大狂士这时候最需要休息,但姚二狂士这个催命鬼,如果要是不给他开门,他一定会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无奈之下,姚大狂士懒洋洋地说:“你等着。我已经睡觉了,你这个时候来,烦死人。”嘴里嘟念着穿上一件外套,又打一个呵欠才下地去给姚二狂士开门。
屋里的灯光亮起来,是姚大狂士把灯芯提了起来。姚大狂士仍然不耐烦说:“什么事?”一面又打了一个呵欠,举起双手做一个懒舒身。姚二狂士毫不避讳,厌恶地说:“还不是你们做出的烂事?”
其实姚二狂士就是不说,姚大狂士也知道他要说什么。秀姑早已钻进被窝,只露出被灯光折射的水汪汪的眼睛,忽闪两下子又赶紧闭上;因为她害怕姚二狂士,姚二狂士看见她就凶狠的眼睛。
不过,姚二狂士并没有对秀姑怎么样,他知道不是大哥的鼓动,秀姑是不会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来。姚二狂士只是随意的看了秀姑一眼,然后对姚大狂士说:“祸事就要临头了,你还能睡着?”
他们没有注意,外面有两个人已经悄悄摸到了他们的窗下;这两个人也真胆大,这样的距离,就是喘气的声音大了,屋里的人也会听见,到时候在姚家的保镖一哄而上,他们到哪里去躲?
然而,还有另一种可能他们没有想到,那就是这两个人会不会对姚家突然袭击?两个人在暗处,姚家人在明处,事情就变得复杂微妙!
“老二,你就不用‘看三国流泪,替古人担忧’了,我心中有数。”姚大狂士脸上的不满更加浓郁,对姚二狂士说:“这样的话你说了有八百遍了,我听得不烦,你说的也应该烦了!这么长时间,出什么事了?”
“死狗拖不过南墙去!”姚二狂士不想再和姚大狂士发火,但姚大狂士还在不断激怒他,姚二狂士实在是忍无可忍;姚二狂士忽然狂躁愤怒,巡视了一下房间,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不过,屋里很干净,竟然找不到什么武器,于是姚二狂士愤怒的抬腿就是一脚,踢在姚大狂士的床上:“你真是不可理喻!”
“哎呀……”随着姚二狂士的暴怒,吓得秀姑低声尖叫;床身竟也剧烈的颤抖;足以看出,姚二狂士已经愤怒到极点,早就把兄弟情分扔到一边:“谁愿意管你的破事?我们是怕被你牵累了!”
姚家是声名显赫的大户人家,他们兄弟俩又是远近有名的知名人士,姚大狂士的不明智,早晚会连累一家!姚大狂士见姚二狂士真的发火了,心里就有些怯意。姚大狂士不怕天不怕地,就是害怕他们家的老二发脾气;因为,姚大狂士对姚二狂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