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原本近在眼前的纱幔却是极速后退,昏暗的油灯似比刚才亮了一些,照着黑衣人越来越恐惧的双眼。
直到他垂着双目,恐惧万分的看着不知何时扼住自己脖子的那只手。
那是只什么手?
手指细长,黑色的长长指甲,枯瘦如柴,上面还密密麻麻地爬满了蛇纹,透着黑雾,散着妖邪。
顺着手看去,是一件玄色黑袍,黑袍上绣着一只巨蟒,巨蟒张着大嘴,露着阴森森地獠牙,狰狞恐怖。
他看着那只巨蟒,看着看着,竟眼花地看到那只巨蟒似乎活了过来。
阴森森地獠牙,散发着森森寒气,张着的血盆大口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口……。
亮了几分的油灯似乎又暗了下去,黑色的纱幔又静静地垂在那人身前,桌上的茶壶还散发着袅袅热气。
万籁俱寂的空气里,似乎夹杂着“咯吱咯吱”地咀嚼声。
十分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