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沈砚走去了太子的身侧,靠着太子低语了几句,直接震惊了太子的瞳孔,当即侧首看向沈砚,“你确定?”

“我确定。”对白初,沈砚深信不疑。

“好,孤知道了。”看着沈砚肯定的眼神,太子信了。

“那臣便先带着夫人回去了。”说完了该说的,沈砚直接告辞。

“好。”

沈砚没再多言,转身就走去了白初的身侧,直接将人抱起就朝着殿外而去。

白初轻呀了一声,抬手紧紧勾住了沈砚的脖颈,后紧靠在他怀里,就那么任由他抱着她朝大殿外走去,离这里的纷纷扰扰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

刚上马车,白初就收紧了揽着沈砚脖子的手臂抬首吻了上去,带着窒息的思念用力地吻着。

沈砚亦不遑多让,双手小心地揽着白初的腰肢护着她的身子,将所有思念倾注于吻,汹涌地传递给白初。

直到快要窒息,两人才放开彼此。

白初就那么靠在沈砚的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他又何尝不想她,近乎拼尽了所有的力气只为早些回来,“以后不会再离开你半步。”

“嗯。”抱在怀里的温暖以及这一句保证,让白初空落的心被填了一个满。

抱了一会儿,白初收手抓住了沈砚的手,然后撩开自己外面的厚衣袍,将沈砚的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摸摸。”

掌下突一接触一鼓鼓的肚子,让面对腥风血雨都不曾变色的沈砚打了一个激灵,手都下意识颤了一下。

“摸摸,孩子,感觉到了没有?”这一句话出口的时候,白初是满脸的慈爱。

沈砚终于从那惊颤中回神,想摸却又有些不敢地靠着白初的肚子轻轻动了动指尖。

惹得白初直接抓着他的手在她的肚子上摸了一圈,“怕什么,这是孩子,你摸摸,都显怀了。”

沈砚哪里是怕什么孩子,他是怕自己的手上没轻重伤着她。

难得将沈砚这般无措,白初忍不住笑了,是那种满满慈爱满满幸福的笑。

看着白初的笑,沈砚觉得一切都值了。

许是适应了,又许是忍不住了,沈砚轻轻动了动手摸了摸白初的肚子,感受着里面的新生命,真的是既神奇又让他心安。

“想吃什么?”他还记得她说饿了。

“吃不了太荤腥的,我想吃清淡一点的,吃点粥就行了。”

“黑翼,去粥行。”沈砚当下对着驾车的黑翼做了这么一个吩咐。

“是,主子。”外面的黑翼立刻应声。

“昨儿个一夜受罪了,得打二皇子一个措手不及,所以我不能给你传任何消息。”

“我知道,我没受罪,我做了安排,冬己给我带了吃的,我夜里吃了,我也带了御寒的衣物,夜里冬季守着我,我睡了半夜。就是清早到现在太久没吃东西,身子有些受不了,待会儿吃些东西就没事了。昨晚上饭菜有问题,我当时就看出来了,都没吃。”

“我的阿初真聪慧。”沈砚摸了摸白初的头夸赞了一句,双眼就跟粘在白初身上似的,半点都不曾移开,他真的是太想她了。

虽然被一把年岁了,但被这么一夸赞白初还是觉得很开心的。

“前朝什么情况?”猜到一些,但白初具体不清楚。

“太子今早掐着早朝的点来上的朝,然后就被二皇子乱扣了一个罪名给围了。太子自是要反抗,之后双方便开始了博弈。二皇子拿出了传位圣旨,太子以二皇子扣押帝王为罪名要求见帝王,二皇子拿着众官员的家眷要挟官员站队。朝堂上对峙,外面就动起了手,最后二皇子被逼去了你们女眷那里,再之后的你就知道了,大概就是这样。”

沈砚只寥寥数语便道尽了整个事发,但白初知道事实远比这言语要凶险很多,毕竟二皇子在朝中这两个月建立了不少势力,且两方博弈,一步错便会满盘皆输。

但都过去了,她也不想知道具体如何了,她只要知道他们都好好的就行了。

“太子是不是要登基?”

“陛下身子是真的不行了,也是如此,陛下才兵行险着让太子去剿匪,看看太子和二皇子谁更胜一筹。结果太子赢了,再加上二皇子那边与檀元基那里有勾结,这是帝王不能容忍了,结果便不言而喻了。”

“我明白了。”到这也没什么要问的了,帝王家向来最是利益权衡。

“躺下来好好休息,等到了叫你起来吃,想知道什么,等你休息好了,我再慢慢告诉你。”

“好。”白初没硬杠着,怀孕后她身子特别的容易累,应着声便靠在了沈砚怀里躺了下来。

……

白初让沈砚给太子稍得几句话,给了太子大大的便利,让他瞬间便不受贵妃的威胁,毕竟这里是满朝文武的女眷,他再如何也不能不算满朝文武。

太子一边与贵妃周旋,一边让太医先治疗那一拨跟随太子妃进偏殿的人,另一拨人也没有不管,也让太医治疗,只不过这用量几何那就看安排了。

一众女眷在沈砚带着白初走后不多久,太子便安排各家官员领着各家的女眷回去了,说是等太医配了药会让人送去。

朝堂上自是该如何就如何,闻家该充军充军,该送教坊送教坊,该抄家抄家,顷刻间偌大的闻家就那么败得一丝不剩。

帝王的身子骨不行了,也下了传位昭书,只不过太子却是一直没有登基,而是一边精心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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