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城一家五星级酒店内,
一个脸上带着淤青的姑娘被扔在床上,眼皮微微动了动。
不等她睁开眼,
一双手不规矩的按在了她的腰上。
盛夏本能的跳了起来,反手将人掀翻在地。
那人后背着地,疼得呲牙咧嘴,表情很是痛苦。
更让他痛苦的是盛夏居然一脚踩在他最为要命的地方。
“脏爪子别乱动!”
剩下两个个看着地上紧身牛仔裤男人的那个地方,不由自主的颤了颤。
“卧槽……”
头发跟枯草似的黄毛,挥着球棒朝叶青酒砸来。
女孩轻轻拍了拍手,一个漂亮的擒拿。
片刻后,球棒掉在了地上。
那人的的胳膊快成了四十五度角。
他惨白这一张脸,疼到抽搐,嘴里不断尖叫,“操,折了,折了……”
盛夏顺势朝那人后膝处猛踹一脚,当场让他跪在了地上。
殷红的唇边扯出一丝清冷而不屑的笑意,她冷眼看着面前三个比鸡毛掸子还花哨的废物。
眼底的不屑更深了,“别学葫芦娃救爷爷。”
清冷的夜色藏不住姑娘眼底直逼人心的压迫感。
就在紧身牛仔裤犹豫着想打退堂鼓时。
黄毛喊了一句,“上啊,钱不要了?”
毕竟司晚晚可是许诺了每人一万块钱的。
听见黄毛的话,紧身牛仔裤和瘦猴心一横。
一起朝叶青酒扑了过来。
盛夏她明显感觉到身体里的燥热快要控制不住了。
她舔了舔微干的唇角,拾起刚才的球棒。
须臾后,三个人抱腿的抱腿,抱头的抱头。
场面让人极度舒适。
盛夏感觉到那股燥热更加强烈了,整个脑袋像要炸了一般。
不行,好像是被人下药了!
她晃了晃脑袋,扔了手里的球棒拉开门走了出去。
酒店过道里,女孩儿的意识模糊起来。
身后传来叫骂声,“操,感紧给我追啊!”
盛夏用尽了浑身力气,加快了脚步。
一扇开着的门与这里所有的房间都显得格格不入。
盛夏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抬手拉上了门。
浴室里。
一个棱角分明,眉眼疏离,的男子正擦着潮湿的头发。
随着他的动作,身上的肌肉也跟着动了动。
有笔挺型而身材暴露在对面的镜子里,八块腹肌若隐若现。
男人扔了手上的毛巾,懒洋洋的扯过身旁的浴袍。
才出浴室的门。
就被一个黑影迫不及待的按在了柔软而宽大的双人床上。
跟着,一张温热的红唇贴了上去。
他感觉到一双修长而发烫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来不及反应,男子的浴袍已经被剥开。
他瞳孔放大了一瞬。
跟着一个有力的翻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死死按住了床上的女孩儿。
反手在她脖颈处重重击了一下。
女孩后颈猛然一阵剧烈的疼痛。
跟着整个人晕了过去。
魏眯了眯眼,幽深的眸子里意味不明。
片刻后耳边响起了小心翼翼的敲门声。
“魏爷,白总已经等您多时了。”
闻言,冰冷而略带磁性的声音响起,“知道了。”
他看了看床上这个又瘦又小,好像没有成年的姑娘,皱了皱眉,快速换了衣服。
临走,把门重重的扣上了。
一身私人订制的西装,令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禁欲。
司机见他出来,小心翼翼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
电梯里,黄毛忍不住骂了一句,“楼上楼下都没有,还得是这层!”
另一个声音附和着,“操,别让我看见她,不然……”
这时,门开了。
对面的男人人西装革履,一双深若寒潭的眸子里,有股巨大的压迫感。
几个人好像瞬间被人贴了胶带一般,嘴巴闭的严严实实。
跟着不太自然的走了出来。
齐非拦着电梯门,等男人进了电梯,这才跟了进去。
见人走了,紧身牛仔裤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
“草,刚才哪人谁啊,搞得老子浑身不舒服。”
“是吧,我也有内种感觉。”
没好意思说出口的是,这人的气场简直压的我腿软。
黄毛看了他俩一眼,有点严肃“行了,你俩在转一圈儿找找,我给晚晚去个电话。”
……
司家客厅里,
司晚晚哭的声泪俱下。
“我,我看几个社会上的人带着盛夏有说有笑的走了。
放心不下,偷偷跟着去看了看,没想到,他们,他们进了酒店……”
听见酒店两个字,司母只觉得全身血往上冲。
当即黑着一张脸,对着同样坐在沙发上的司父破口大骂。
“早说了把这畜牲撵出去,你就是不听,这下可好了,除了丢人现眼,
简直一无是处,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司父也被司晚晚一番声情并茂的描述,气的血压飙到了一百八。
他扶着额头脸色惨白,一双手有些颤抖,“快,快拿药去!”
司母见他老毛病又犯了,忙上楼拿了降压药。
司晚晚本想让他们亲眼看看自己的亲生女儿是什么德行。
没想到两人光是听一听反应就这么大,
片刻后,她眨着一双人畜司辰。
语气是藏不住的担忧,“大哥,要么你们跟我去吧,不管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