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西凉战骑,就如同破堤的洪流一般从大门口倾泻而入,刀枪的寒光照亮了整个营寨。
警戒部队第一时间发现了敌情,立刻朝营门处奔来。
首先投入战斗的是数百步兵,然而他们还来不及列阵,就在对方狂风怒涛一般的冲锋之下死伤惨重溃不成军了!
此时警钟之声已经大响起来,警戒部队从四面八方赶来反击西凉军。
西凉军借着西凉战骑无与伦比的突击速度向前急进突击,竟然摆脱了多支警戒部队的阻截,出现在了刘闲的大帐之外。
刘闲从大帐出来,看着已经近在咫尺的敌军,禁不住喃喃自语道:“好家伙!我还真是小看他们了!”
马休看到了刘闲,大为兴奋,举起龙骑枪厉声喝道:“刘闲就在前方!西凉的儿郎们!冲锋破敌,生擒刘闲!”
西凉战骑发出一片野兽一般的嚎叫,在马休的率领下争先恐后直朝刘闲奔涌而去,那景象俨然就是看到了猎物的狼群一般。
刘闲的破阵步兵和黑衣队已经在大帐前集结起来。
西凉战骑首先发出一片箭雨,黑衣队迅速举起盾牌组成一片盾幕。
箭雨打在盾幕之上发出一片噼里啪啦的大响!
黑衣队随即盾幕撤掉,举起强弓劲弩对着已经冲到眼前的西凉骑兵发出一片劲箭,西凉战骑来不及抵挡,顿时被射了个人仰马翻,
马嘶人喊响成一片,栽倒的战马将摔落在的骑士重重地压在地上发出骨肉碎裂的可怕大响!
然而西凉战骑的冲锋并未受到任何影响,他们狂呼呐喊,凶猛的冲撞在破阵步兵组成的防御阵线之上,发出一片惊涛拍岸一般的巨大响声来!
可是这可怕的冲击并没能如他们所愿那般一举冲垮破阵步兵的防线,反而被破阵步兵手中那种近两米长的斩马长刀组成的拒马阵刺倒了无数!
西凉战骑的惊涛就像是冲撞在了坚若磐石的堤坝上一般,不仅不能冲破防线,反而把自身撞得人仰马翻!
西凉战骑没能一举冲破破阵步兵的防线,便好像突然被堤坝阻挡住的洪流一般,一下子挤成了一团,凶猛的冲锋气势顿时消失殆尽。
马休在对手阵线前猛地勒住战马,战马人立而起,他则单手挥舞龙骑枪砸向最近的那个敌军步兵!
乒乓一声大响,龙骑枪打在对方厚重的铁甲之上,巨大的反震之力震得马休手掌都有些发麻了。
这时,数百破阵步兵发出一片怒吼,好似群虎呼啸,震人心魄!
随即只见这数百破阵步兵踏步上前,手中斩马长刀上下翻飞,在骑兵群中扬起漫天血雨!
惨叫声,和着战马的悲鸣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那漫天飞舞的寒光,俨然死神的镰刀一般,无情地收割着西凉战骑的生命,所过之处人马俱裂,血肉横飞!
只身着皮甲的西凉战骑根本抵挡不住这样的攻击,连片倒在那如同刀墙一般的刀光之下!
破阵步兵脚踏对手的尸体和血水,所向无前,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们,勇猛冲杀的西凉战骑根本攻不破他们那厚重的冷锻铁甲,随即就连片倒在了他们的长刀之下!
破阵步兵就如同收割生命的机器,不断向前推进,将生命变成血肉模糊的尸体,战场上只见人压马马压人,惨叫声渐渐掩盖住了西凉战骑冲杀的怒吼!
这时,已经集结起来的刘闲军骑兵从侧翼发动反冲锋,成百上千的骑兵怒吼着直冲入西凉战骑中间,气势已泄的西凉战骑顿时被冲得阵脚大乱。
马休见情况不妙,当即率军撤退。
然而却见对手的一支步军竟然挡在了出口处。
马休当此之时,只得硬着头皮率军冲杀,试图冲开对手的阻挡!
骑兵浪潮冲撞在对手的盾墙之上,却根本无法冲开他们的防线。
就在这危急时刻,马铁率领的另一支战骑出现在营寨外,突袭那支刘闲军步军的背后。
步军对没料到对手竟然会从背后冲来,猝不及防,阵线顿时被冲了个七零八落。
马休趁机率军猛突,终于撕开对手步军的防线破阵而出了!
马休汇合马铁,不敢恋战,赶紧朝城池狂奔而去。
吕布率领骑兵冲出军营追赶马休马铁,然而西凉军来去如风,根本就追赶不上。
当吕布率军追到城门下的时候,对方已然逃入了城中。
城头上飞落下来无数箭矢,射倒了数十名刘闲军的骑兵。
吕布怒不可遏,却只能率领麾下战骑退了回去。
一场激战落下了帷幕。
刘闲看着一片狼藉的营寨,眉头紧皱,喃喃骂道:“妈的!没想到被西凉军算计了一回!”
赵嫣然策马奔到刘闲面前,翻身下马,抱拳道:“大哥,我军伤亡了大约一千五百余人,敌军的伤亡与我军相当!”
刘闲自嘲似的道:“终日打雁,没想到今天却被雁啄了眼!看来我是赢得太多了,变得有些大意轻敌了!也好,今天的挫折算是给我提了个醒!”
赵嫣然道:“好在我军按照主公制定的做战条令布置了警戒力量,否则的话,今夜的损失会多出好多倍!”
这时,吕布率领骑兵队回来了。
吕布直奔到刘闲面前,勒住马,翻身下来,一脸气恼的骂道:“可恶的西凉人,跑得比兔子还快,我追到城下,他们竟然已经进城了!”
刘闲道:“分出一部骑兵警戒,其余人马回去休息吧。”
吕布抱拳应诺,翻身上马,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