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呼吼突然从远方传来,气势颇为雄浑的样子。
黄月英以为是刘闲麾下的军队出现,不禁循声看去。
然而映入眼帘的景象却令他呆住了。
因为从远处奔来的数百人,虽然队列整齐,可是却都身着便服,并不像是军中官兵。
黄月英十分奇怪,连忙问那农夫:“这位大哥,那些人是做什么的?”
农夫笑道:“跟俺一样,就是农夫啊!”
黄月英大感惊异,道:“大哥说笑了,他们队列整齐,纪律严明,气势不凡,怎的会是普通百姓?”
农夫笑道:“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咱们这的农夫,农闲时候都要参加这样的军事训练,只要主公一声令下,咱们随时可以放下锄头拿起兵器奔赴战场杀敌!”
“哈哈!其实我们很多人都渴望有这一天呢!战场上搏他一个功名,就足可光耀当地了!”
黄月英明白了过来,禁不住问道:“你们又要种田,又要服兵役,难道不觉得劳苦吗?”
农夫没好气地道:“你这是什么话?耕田有收成,服兵役有军饷,为何不愿意?”
这时,前面他的同伴在叫唤他。
农夫道:“不跟小公子闲扯了,我走了。”
说完便朝前面的同伴追去了。
黄月英身边的中年人见黄月英立在原地面露思忖之色,没有想要行动的样子,禁不住问道:“小姐,你在想什么呢?”
黄月英皱眉道:“他的这些做法,有些像军屯,可是又似乎完全不同。好像是军屯与民屯结合的产物,可是他却一点不限制这些人的自由。……”
“这些百姓,对于自己的身份非常认同,甘之如饴,而且对他非常感激,这却是我从未听说过的呢!”
中年人笑道:“小姐,再不进城的话,城门怕就要关闭了。”
黄月英回过神来,见时间已经很不早了,赶紧带着众人进入了县城。
进到县城之中,黄月英又小小地吃惊了一下。
因为这座县城虽小,但却非常繁荣的模样,不大的大街之上行人如织熙熙攘攘,而两侧的店铺灯火通明,好不热闹。
旁边的中年人禁不住惊叹道:“好家伙!这座小县城的模样倒快赶上南阳郡了!就是规模小了很多而已!”
黄月英对中年人道:“我们赶紧找个客栈歇息下来,明日一早便赶去洛阳。”
刘闲坐在书房里,翻看着这段时间积压下来的各种报告,哈欠连天,心里有些郁闷,只觉得自己这个主公当得,怎么就跟个苦力似的?!
这时,轻柔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
刘闲抬头看去,只见一身宫装浓妆艳抹的张暮雪端着夜宵从外面进来了。
刘闲呆了一呆,下意识地觉得今天的张暮雪怎么好像比以往更加美丽,更加的妩媚诱人了?
张暮雪来到刘闲身边,跪坐下来,将夜宵放在刘闲面前。
刘闲近距离看见特意装扮了一番的张暮雪,心脏竟然不由自主地怦怦直跳起来。
回过神来,暗自好笑,暗骂自己没出息,哪有对着自己的老婆还这样一副德性的。
张暮雪微红娇颜,小声道;“夫君,时间已经很晚了,吃点夜宵,便就寝了吧!”
刘闲心头一荡,坏笑道:“你今晚陪我吗?”
张暮雪竟然轻轻地点了点头,脸孔更红了,便像是盛开的牡丹花一般。
刘闲大感意外,禁不住问道:“那个,你的身子……?”
张暮雪声如蚊蚋地道:“妾身的身子已经调理好了,已经可以,可以……”说到这里便说不下去了,羞羞怯怯,不敢看刘闲,那模样简直动人到了极点。
刘闲简直乐哭了。
伸出手握住了张暮雪的纤手,激动地道:“暮雪,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张暮雪的脸孔红得好像要滴出血来了一般,臻首低低地垂下去,都快碰到自己的胸部了。
刘闲不愿意再等待,顾不上夜宵,抱起张暮雪便出了书房。
张暮雪羞得把头埋在刘闲的怀中,不敢抬起来。
一路上,几个经过的侍女见此情景,人人偷笑,小声议论着,但显然也都为她们的夫人感到高兴。
刘闲抱着张暮雪进入了张暮雪的绣楼。
把张暮雪放在那锦绣的床榻之上。
此时,淡淡的烛火在不远处跳动着,两人的目光缠绵在一起,两颗心此时完全融在了一起。
刘闲手指颤抖的抬起,慢慢地解开了张暮雪的腰带。
宫装滑下肩头,无与伦比的美景呈现在眼前。
……
隐隐约约的仙乐般的声音从绣楼荡漾出去,月亮害羞地躲进了云朵,这一夜注定令人无法忘怀。
……
刘闲睁开眼睛,感觉阳光洒在脸上,竟然已经天光大亮了。
不禁回想到昨夜的缠绵,只感觉柔肠千转。
感觉伊人就在怀中,不禁低头看去。
只见张暮雪正蜷缩在他的臂弯之中,依旧沉睡着,嘴角微微上挑,流露出无限幸福的韵味,青丝挂在玉容之上,显出一种无与伦比的迷人美态。
刘闲心中充满了爱意,低头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这时,他不经意间看见门缝外面有人影,不禁心头一动。
小心翼翼地从张暮雪的缠绕中脱出身来。
下了床榻,给张暮雪盖好被子,然后穿上衣裤,轻手轻脚地出门去了。
一出门,就看见小贞小凤站在门外。
小贞小凤突然看到刘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