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军架不住刘闲军的疯狂猛攻,被冲得七零八落,到最后溃不成军,争先恐后从北城门奔逃而出。
马腾终于逃出了城池,勒住战马回头望去。
只听见城中依旧是杀声震天。
这时,城门处人影涌动,只见一大批骑兵奔涌而出,领头的正是他的儿子马铁。
马腾大喜过望。
马铁率军直奔到马腾面前,急声道;“父亲,我们中埋伏了!”
马腾一点头,断然道:“此地不宜久留,立刻撤退!”
马铁急声道:“还有许多兄弟没逃出来啊!”
马腾摇了摇头,道:“现在已经管不了他们了!只希望他们能够逃出生天吧!快走!”
随即便领着一众逃出来的官兵直朝西边狂奔而去。
马铁回头看了一眼依旧杀声震天的城池,叹了口气,赶紧打马赶上马腾。
一支刘闲军战骑在典韦的率领下冲到北城门夺回了城门,将西凉军的退路彻底截断。
困在城中的西凉军依旧负隅顽抗,继续抵抗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纷纷放下武器投降,一场恶战终于结束了。
马腾率领残兵败将一路西逃,心里郁闷到了极点。
他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场伏击,竟然会落得这样的结果,不仅没有成功,反而损失近半兵马!
同时他又感到很疑惑,不明白自己的计谋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竟然会被刘闲识破了?
心中对于刘闲的畏惧不禁又增加了几分,只觉得这刘闲简直有神鬼莫测之机啊!
其实马腾是想多了,刘闲根本没有什么奇异的本领,只不过是感觉月黑风高,如果是他自己的话,一定会要偷袭对手的,而赵云也想到了这一点。
如此想着,很自然就派出斥候往四面城外仔细查探,这便发现了马腾的伏兵聚集在北城外。
这时,刘闲虽然并不知道城内已经潜藏了马腾的一支奇兵准备夺取城门,但却能判断马腾是要从北城门突入城中突袭己方。
于是就将计就计,只在北城门处放了一百守军而已,其他兵马则埋伏于城中各处,只等马腾大军来到。
不久马腾果然从北城门突入城中,刘闲伏兵尽出杀了对手一个措手不及大败亏输。
整个过程就是这样的。
不过作为对手的马腾等人却没想到这些,还以为刘闲神机妙算,把他们的一切行动都算到了呢。
马腾不敢停留,兼程逃到潼关。
牛辅见马腾损兵折将而回,禁不住冷笑道:“我还以为马兄有多大能耐,没想到竟然落得个损失惨重大败而回的下场!”
“我早就说过,该当据守潼关等待时机,你却偏要自作聪明!现在好了,损失惨重,极大打击我军士气,这接下来的战斗可就更不好打了!”
马腾大怒,瞪向牛辅。
牛辅哪会怕他,冷笑着瞥着他。
马腾按捺下心中的怒火,沉声道:“此次是我错算了!没想到刘闲如此狡诈,我的所有行动都被他料到了!”
牛辅冷冷一笑。
韩遂皱眉道:“大哥这一战又损失重大,接下来的战争不好打啊!”
牛辅却轻松地道:“那倒不必太担心了!”
“据细作探察到的情况,刘闲这一次出击,仅仅三万人马而已。我军人多势众,只不过因为先前的大败士气低落而已。”
“我军只需坚守住几日,士气便可恢复过来,而敌军攻击几日无果士气却会衰退。那个时候,我们便可出击了,凭借优势兵力一举击破刘闲,报之前一箭之仇!”
韩遂觉得牛辅说得有道理,点了点头。
看向马腾,马腾皱眉道:“刘闲非一般大将,其用兵有鬼神莫测之机!我军虽然人多势众,但也未必能够稳操胜券!我意,将我们留在长安的几万兵马全部调过来,全力击破刘闲!”
牛辅笑道:“马腾,我看你是被刘闲吓破胆了!这几战,刘闲之所以能成功,一则是因为运气好,二来嘛全是因为你的失误!”
马腾按住剑柄,瞪眼怒喝道;“你说什么?”
牛辅也按住刀柄,冷笑道:“难道我说错了吗?你若听我的,何至于遭遇如此惨败?”
马腾几乎按捺不住,一股冲动涌上心头。
韩遂赶紧插到两人中间,劝道:“大哥,牛兄,切勿为一时意气而闹得不愉快啊!如今大敌当前,我等该当精诚合作击破强敌才是道理啊!”
马腾让自己冷静下来,松开了剑柄。
牛辅也松开了刀柄,冷冷一笑。
长安,王允府邸。
王允紧皱眉头,背着手站在窗户边,而刚刚回到长安的貂蝉则站在王允的身后。
此时的貂蝉满脸风尘,比之在洛阳的时候可是消瘦了不少啊。
神情郁郁,苦恼在心。
王允沉声道:“刘闲,他如何就能识破了你的意图?”转过身来,十分不悦地看着貂蝉。
貂蝉叹了口气,悠悠地道:“我原本也感到不解,因此忍不住询问了他。他竟然,竟然说,他可不相信他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能够让一个没见过几面的女人主动投效!”
苦笑了一下,继续道:“他一开始就认为我投效他并非真心,而是别有目的的。因此才会故意让我有机会接触到黄河渡口的关键情报。”
“用他自己的话说,‘那既是一个陷阱,也是一个考验。’。而我并没有能通过那个考验。之后,对于我的意图,就再无疑问了。……”
王允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