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辛苦了,再尝尝这鸡蛋羹,孤做的。”朱标看了眼旁边的沈知否道:“吃点东西。”
吃过饭,朱标对织造局的营收成本都有了清楚,总体来说效益和效率很好。
如今就剩下盐务局和矿场的事情了,抓紧时间建造。
三宝和道同不知何时,已经退了出去,只剩下朱标和她两人。
朱标离她越来越近。
“呃……没有准备避……子汤。”沈知否随后低下头去。
听到这话,朱标揉了揉她的头发:“帮你核对账簿,你教教孤怎么个核对法。”
“可……会不会委屈殿下。”
“不会,过来核对。”朱标自然的牵起她道:“给你的玉佩要随身携带,若有事,拿它来见我。火铳也要带好,沈家护院够多吗?”
“够呢,对了殿下,酒坊的果酒卖的不错,这个月大明五粮雪曲可买了不少坛,你猜猜。”
“孤猜不到。”
“五万坛呢。”
皇城深夜,老朱跟徐达他们还正在喝酒,聊着当年。马皇后和那些后宫女眷也聊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