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您是不是有些过分了。”这时知秋一叶不禁为傅天仇说了一句。
“司马景宗给他两耳光让他长长记性!”关玉门立即瞪了他一眼。“我从小到大除了父母之外,还没有谁敢和关某这么说话!”
话音刚落。
司马景宗直接就来到了知秋一叶的面前。并且把他的双腿连接着地面都给冻上。生怕他运土遁术逃跑。抄起大巴掌就抽向了知秋一叶。
一边抽,司马景宗一边骂道:“混账小子。你们昆仑掌门都不敢在我家君侯面前放肆!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敢和君侯那么说话!”
直接两巴掌把知秋一叶的脸抽的,比原来肿大了三倍还要多。牙都抽掉了一地。
关玉门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转头望着因为司马景宗的寒冰内力,从而导致瑟瑟发抖的傅天仇道:“我本来不想理你。既然如此的话,那么咱们就说到说到了。你说你赤胆忠心。那么好。每年胡人南下打草谷的时候你在哪里?”
傅天仇本来穿的衣服就少。此时司马景宗有意让这老小子受罪。慢慢的就把这环境的温度下调到了冬天才有的温度。
关玉门望着傅天仇那副冻得牙都不停打颤的样子。不禁讥笑道:“我来替你说吧。你在诬告景宗肆意妄为。”
“魔主南下试图剿灭北方武林的时候你又在哪?你在上书景宗抢占了长安武库的地图谋不轨。”
“现在国家有妖孽试图窥探神器了你又在哪?哦!你在这里像条狗一般的,在我们几个的面前演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做戏!”
关玉门说到了这里。甚至都已经气笑了。“你这种没用只知道耍嘴皮子的家伙可真行。合着在你眼中任何做好事的都是坏人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现在立即让景宗把你的心脏挑出来看一眼,看看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
此时傅天仇的脸色也不知道是冻白的还是吓白的。浑身瑟瑟发抖的望着关玉门。艰难的吐出了两个字。
“绕……饶命……”
“狗一般的东西。”看到他服软。关玉门却不想就怎么放过他。抬头望了一眼司马景宗说道:“事后把他们全家都发配到死士营里干活!让他下半辈子都滚去赎罪!还有他家抄了没有?”
“没有。”司马景宗笑呵呵的摇了摇头。果然还是关玉门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顺便把他家抄了。我倒要看看一心为公的傅天仇校尉是否有关某一般穷。”关玉门冷笑了起来。
大唐内部当官的甚至还为关玉门编了一句话来形容这个做事毛躁的家伙。
贫无立锥,富可敌国,名满天下,无人识得。
“你!你不能那么做!”宁采臣呆在一旁不由的为对方说了一句话。
司马景宗见状不由的瞪了他一眼讥讽的说道:“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冒充诸葛卧龙的臭穷书生。他傅天仇既然说自己是清官是好官的话。那么好啊!给他一次机会,只要他的家产和君侯一样不超过二百两。我司马景宗把脑袋都敢给他!”
“同样的。他傅天仇如果只是一个伪君子的话。那么不光光是他就连你这个破书生也要被编入死士营里。怎么样?敢不敢赌?”
宁采臣闻言当即就蔫了不少。戚戚然的看了一眼司马景宗也不敢多说话了。
司马景宗见状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懦夫!”
这个时候,伴随着佛音禅唱,一直装神弄鬼的大蜈蚣精普渡慈航的法驾,循着天级的气息。已经来到正气山庄的门前!
“君侯!末将去打头阵!”司马景宗当即就拔出了宝剑。
他闭关也有好几年了。如果不是关玉门的话,他不知道还要闭关多久。也幸亏提前出关。否则的话他统领的雍州军将不知道变成什么破样子。
现在得知妖孽正在门外。司马景宗起了报仇的心思。
华盖遮蔽的法驾之中,慈航普渡那关玉门听了有些作呕的声音响起,而信徒们的禅唱佛音立刻停止。
“到了。我能感受到有一个天级正在里面。”普渡慈航缓缓的说道:“雍州地面的天级除去有可能会隐世闭关的之外。能有如此实力的,应该就是关西军的司马景宗了。”
说到了这里。他自己显得有些疑惑的望了一眼正气山庄残破的大门。
直觉告诉他。现在越靠近正气山庄,他就越感觉到危险,甚至到现在他自己全身上下感觉就像是遭遇到了针尖一样,皮肤都出现了鸡皮疙瘩,些微的刺痛。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普渡慈航的老脸上下意识的浮现了一抹震惊的神色。
和其他的高手不同,他是打听清楚了雍州的情况,然后趁着司马景宗闭关的时候,暗中搞事。这么多年来,从西都长安城里窃取了那么多的国运加持自身,在心神意志方面的开发。更接近于加强了妖怪那天生的第六感。
因而他用来窃取的国运越多,直觉就会越强大,从某一方面来讲,天级高手不明情况的和普渡慈航对上。或许根本就不会有任何恐惧和警惕的感觉就会被对方一个照面就拿下了。
这是一种非常可怕的力量,能让天级高手都感受不到任何的威严和恐惧。这一点就连关玉门都做不到。
而普渡慈航现在的感觉就是,自己正在死亡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老祖宗……”一旁的子孙有些疑惑的望着自家老祖。
前些日子的时候他老人家还意气风发的干掉了一个受了重伤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