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华年听的心里很不舒服,一直在身边安慰,直到关玉儿,挂着浅浅的泪珠,入睡。
苏华年轻轻的摸着关玉儿,说道:“睡吧,睡醒了,明天还是美好的一天。”
在苏华年温柔的声音下,关玉儿慢慢的舒展了自己紧皱的眉头。
苏华年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关门离开。
“想不到你还挺会安慰人的。”慕白一直在门口听着,看着苏华年出来勾起了唇角。
苏华年被吓了一跳,很快也反应过来,撇了撇嘴,“比某些,就只会扒人门前偷听要好多了。”
“某人是我吗?”慕白明知故问的轻笑。
“某人还挺自觉的。”苏华年绕开慕白,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间,慕白没有看见背对着自己,露着笑容的苏华年。
……
“娘,你总是让我忍,让我忍,我还要忍到什么时候,你知道我每次看见那个苏华年,那张脸,我的心情是什么样吗?”关键在房间里面咬牙切齿的开口。
侧夫人看着自己儿子这样,也心疼,嘴里不断的安慰着。
正是因为侧夫人,所以关键这几天都压抑着自己,想要撕碎苏华年的心。
“你放心吧,娘一定不会让你这个亏白吃的,明天……”侧夫人已经想好了计划。
关键听着,不断的点头,很是兴奋。
最后侧夫人,为了安慰这个心灵受到创伤的儿子,特意留下了两个人。
关键左拥右抱,在左手美人的脸上,吧唧一口,心里美滋滋,一脸的高兴,“不愧是最疼爱我的娘亲,就知道我着心里面想的是什么。”
说着,毫不客气的将身边的美人压到了身下。
但是一到折腾之下,关键发现自己好像,不行了,那个东西就像是一个摆设,完全发挥不了,它应该发挥的作用。
“啊……”关键一声暴怒,气的晕了过去。
更是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
不知道是谁,将这件事传了出去,反正现在不光是整个镇北侯关府,就连大街小巷的百姓,都知道了镇北侯府大少爷,不行了的事情。
苏华年听着关玉儿打听回来的消息,笑了笑,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哼,就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这以后,看他还怎么欺辱良家妇女!”
关玉儿十分解恨的挥舞着小拳头。
苏华年对于这一点,毫不意外,毕竟她的乌鸦嘴,除了对于那个人来说,都是很快就灵验的。
关键一哭二闹三上吊,像个女子一样,把整个镇北侯府,闹得不得安宁,镇北侯一气之下,就将关键关了起来,谁求情都没有用。
苏华年晚上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在思考最近发生的事情,她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了。
电兽,是不可能自己出现的,所以苏华年换了一身黑衣,想要去镇北侯的书房看一看。
还没有到镇北侯的书房,就看见镇北侯鬼鬼祟祟的进了一个假山。
苏华年心中疑惑,也跟着悄悄地进去了,没想到白天看着如此美丽的假山。
里面竟然是机关重重的,要不是苏华年记忆力和内力都没问题,一直跟在镇北侯的后面,别人想进来,肯定是非常困难的。
“说!你知不知道东西在哪?”镇北侯一脸狰狞的吼了起来。
里面还穿来了鞭打的声音,苏华年没有办法靠的太近,所以只能在不远处,小心翼翼的听着。
“说不说!说不说!不说信不信本侯杀了你!”镇北侯更加愤怒的吼叫起来。
一个嘶哑压抑的声音,带着被抽打的喘息,断断续续的说道:“呸!你这辈子……都别想知道……东西在哪里!”
“你这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
后面,都是镇北侯对那个人的侮辱,还有身体上的折磨,但是苏华年一声都没有听见,里面人的求饶。
不得不说,是条汉子!
但是苏华年很好奇,镇北侯想要什么?
里面的人又是谁呢?
没等苏华年想明白,镇北侯或许是累了,就要离开,苏华年没有跟着。
等镇北侯离开之后,苏华年现身,这才看清楚了刚才被打的男人。
看着周围的环境,厚厚的尘土,发霉的味道,还有男人身上破旧的衣服,可以看出,这个男人,已经被关了很久了。
男人身上,皮开肉绽的伤口,触目惊心,还有围着他脖子四肢的大铁链子,让人忍不住怜悯。
“你是谁?镇北侯为什么关着你。”苏华年皱着眉头,淡淡的开口。
男人沉默的低着头,没有回答苏华年的问题。
“你放心,我不是过来害你的,也不是和镇北侯一伙的,你可以相信我。”苏华年再一次,耐着性子问了起来。
一直沉默的男人,冷冷的笑了几声,一脸的不屑,“这么多年了,总是这一个招数,你回去告诉镇北侯,让他进步进步,换一个,说不定我就相信了呢……”
这几年,镇北侯无所不用其极,派人冒充他的亲人,或者是无意之中发现他,想要救他的陌生人,最后都被男人识破了。
男人抬起头,苏华年看见他没有焦距的眼睛,断定,他看不见。
而且这个人的戒备心,非常强,自己短时间内,也没有办法获得他的信任。
“好,既然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我,那我也没有办法了,不过这个你拿着,挺不住的时候吃一颗,可以缓解你的伤口和疼痛。”
说着,苏华年往他手上放了三颗小药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