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叮嘱她道,对了,如果林道公司打电话过来找你,你就告诉他们说我昨天一夜未睡,忙到早上七八点钟,反正他们什么时候打电话来,你就只管说我才刚离开就行了。
孙美萍站起身来,含情脉脉的看了我一眼,说,知道了,你当然是一夜未睡啊,忙得很啊。
我一听这话里有话啊,抬眼左右一看,工人已经走了,整个办公室就我们两个,我色胆陡起,走上前去抱住她亲了两口,轻轻的说,是啊,你也一夜未睡啊。
她白了我一眼,我悄悄在她耳边说道,想不想来个连中三元啊?
孙美萍一下子躲开了,轻轻的回身打了我一拳,嗲道,小样,快去忙吧,我早上还要上班呢,路上小心奥。
我答应了一声,又上下其手的亲了两口,才放她回去睡觉。
看着孙美萍离开了,我赶忙把美国公司今天夜里发过来的邮件,迅速的整理了一下,能回复的立马回复,主要是希望趁着美国那边还在上班,能今天就给我一个答案,这样不但能加快我的工作进度,也能提高我的工作效率,如此一来,岂不是增加了我留在公司的筹码啊。
写邮件,发邮件,收邮件,再写,再发,再收,然后再翻译,誊写,打印,整理,最后工工整准的放在了孙美萍的桌子上,有关沙井正弘的案子就直接翻译转发过去即可。
一直忙到早上六点左右,看看窗外,天色已经微微发亮了,我才伸了个懒腰,倒了一杯热水喝下,又去了一趟洗手间,解手,洗脸,漱了漱口,然后提着已经打包好的样品径直出了富林厂。
到站台没一会儿就来了第一班去寮步的车子,赶快坐了上去,然后又转了回龙岗的车,我怕再遇上小偷,所以在车上强打着精神,一刻都没敢闭眼,那个滋味真的是太难受了,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似乎连一个字母都装不进去了,耳朵里也是“嗡嗡”作响,好不容易,凭着意志力硬撑着头皮捱到城市花园下了车,直奔宿舍,扑上床去,倒头就睡。
我也没有定闹钟,心想着反正今天的事做的也差不多了,好好的睡上一觉,说实话,昨天确实消耗很大,需要补一补了,尤其是觉。当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3:00了,说真的,应该是饿醒的,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已经22个小时没有吃东西了,能不饿嘛。起来一边冲凉,一边煮了一锅面条外加3个鸡蛋,饱饱的吃了一顿,才来到了办公室。
伟杰和丽萨,凯西,伊莎贝拉她们几个人正在有说有笑呢。靠,这些人的小日子过的真特么滋润啊,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空调吹着,矿泉水喝着,风吹不着,太阳晒不着,雨打不着的,闲聊扯淡倒成了主要的工作内容了。反过来又一想,关我鸟事啊,她们爱干啥干啥,咱不稀罕,要真的让我每天都这样过日子,我还有点不乐意呢。
伟杰率先看到我进来了,远远的就喊道,阿瑟,昨天lily交代的你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我靠,你真行啊,这么重要的事,你现在才想起来啊,我今天一上午没来上班,你最起码也应该打个电话去工厂问问吧,这是一个管理者最基本的素质吧?看来,这公司的业务,做好与不做好,都与你关系不大啊,反正也不是你的管辖范围,出了问题也是戴维的责任啊。
可是有些话不能挑明啊,我也只能装傻,连忙堆起笑脸回道,伟杰,已经搞定了,昨天夜里改了四五次,今早6:00才改好,我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发给lily了,样品等下就寄出去,您放心。
伟杰听到我的回答后,伸出一个大拇指对我晃了晃,我也懒得理他,回到座位上忙了起来.....
礼拜天早上,大概不到六点吧,我就起床了,刚打开房门准备去洗漱,忽然听到“吱”的一声,诺曼的门响了,肯定是啊,皮特回家了,就我们两个房间有人,不是他的门还是能是谁的啊?我赶忙停住脚步,心想怎么这么巧,估计又是这小子起来晨尿呢,我还是先让让他吧。
可是等了半天,没有见到人过来,不对啊,连忙探头往外一看,乖乖,这从房间里出来的人不是诺曼,而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孩,靠,难道诺曼忽然顿悟了,想开了,去龙岗找小妹了?看这身材,不错奥。
可是等她到门口换鞋的时候,一低头,头发落了下来,她站起身的同时一撩头发,把我吓了一跳,这个女孩竟然是伊莎贝拉,没错,就是她,一脸慵懒的样子,似乎很是满足。
靠,这...这...这是什么情况?看样子这伊莎贝拉昨天晚上肯定是在这里过夜了啊?这特么怎么一点征兆都没有,这怎么可能呢,说实话,要不是我亲眼所见,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的,就是此刻,我的眼珠子真的差一点就快要掉下来了,如果摔到地上,我相信一定是“啪”的一声,粉碎。
要说美女,谁都喜欢,可是那也要区别对待的,像我,和这个伊莎贝拉是老乡,同属一个省,可是我们南北差异太大,语言——她们是吴侬软语,我们是中原官话,风俗——她们是精致婉约,我们是粗犷直接,经济——她们是发达一极,我们是欠发达一极。
总之,我们可以说是分属完全两个世界的人,因此我是有自知之明的,即使没有和梓彤在一起,我也断然不会打她主意的。
所以呢,我们俩平时的沟通真的很少很少,当然了解也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