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大人,今日的事情多谢你了,我现在要去找阿钰,就不送您了。”

说话和办事待人接物都进退有度,哪怕遇到了这么紧急的事情,办事也条条不紊。

“萧夫人见外了,萧大人也是因为我才不见的,按理,我应该和萧夫人一块去找萧大人才是。况且,我在京城也认识一些人,若是萧夫人有需要在下的地方,在下也能帮的上忙!”贺然也很担忧萧钰的安危,想要一块跟着找人。

谢玉萝思虑了一会儿,就道:“那就多谢贺大人了。”几人往常府去了。

子夜,常守农已经歇下了,听说谢玉萝深夜造访,常守农和叶氏哪里睡的着,立马就让人请进来,换了衣裳就急急地去见了。

得知萧钰到现在都没有回家的消息,也不淡定了,哪里还睡的着,找来倪梁一块商量怎么去找萧钰。

“师父,李子昂这个人,您熟悉吗?萧钰今日跟贺大人出去吃饭,贺大人就提起过李子昂这个人。”谢玉萝问道。

“李子昂?”常守农看向了贺然。

“他是李记粮油铺的公子。”贺然说道。

常守农:“你跟萧钰是要商量什么事情?”

贺然:“张拱已经许久没有到翰林院了,我猜测他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就将前一阵子张拱跟李子昂经常出入关系密切,我让萧钰关注一下李子昂。”

常守农疑惑丛生,反问他:“张拱跟谁关系密切的事情,你为何要提醒萧钰?”

贺然:“张拱许久没来翰林院,他的家人也不见踪影,你觉得,他那么爱惜羽毛的人,会这么长时间都不来?而且,就连薛大人也都不过问他的事情?”

薛扬和萧钰就年历的事情进宫,也就是那天,张拱就不见了。而张拱,曾经就负责年历的一部分,虽然贺然不知道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张拱不见,贺然还是猜的出来,定然跟年历有很大的关系。

再想想之前张拱突然就跟李子昂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之后张拱消失不见,李子昂却不过问一句,这怎么能不让人疑心,毕竟,其他的人都还会悄声讨论张拱为何突然不来了,可李子昂却问都不问一句。

很显然,李子昂也定然知道张拱出了事。

“李子昂不过是个商户之子,考上了进士之后,托关系进了翰林院,可名次实在是太靠后了,张拱对这种靠关系进来的人历来是不屑一顾。二人突然亲密起来,里头定然有什么问题。”贺然冷静的地分析道。

“师父,张拱的事情,阿钰还有没有跟您还说了什么吗?”谢玉萝虽然担心,但是现在不是担心的时候,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到萧钰。

常守农摇头:“他只是让我多留意下张拱的家人,他的家人也不见了。”

“张拱到御前告状,显然是已经横下了一条心要置阿钰于死地,可是被阿钰逃脱了,我在想,他背后的那个人,一定还会想办法再害阿钰!”再害阿钰四个字说出来的时候,谢玉萝感觉自己的嗓音都在颤抖。

李子昂,张拱,陈新河,还有那个在幕后操纵的那些人,究竟要做什么!

“张拱目前是唯一知道这事情的人了,可是他现在还在天牢里头关着,谁都见不着,想要知道幕后主使是谁,哪里有那么容易,而且,他家人如今下落不明,张拱闭口什么都不说,他家人就不会死,就算是咱们见到了张拱,他为了保护家人,也绝对什么都不会说的!”常守农进退两难。

陈新河是从四品的官员,想见也难见,那唯一跟张拱有密切联系的,只有一个人了:李子昂。

“那我们就从李子昂下手。”谢玉萝冷静异常:“李子昂拾掇张拱陷害阿钰,那么张拱身后的人,李子昂绝对认识。”

撬开李子昂的嘴,就能知道幕后之人究竟是谁。

“他经常跟着一群人去绮红楼,那里有一位如意姑娘,应该是李子昂的相好。”贺然经常听那些人没事就喜欢暗戳戳地讨论绮红楼的事情,而李子昂的嘴里,他曾两三次听说过一位叫如意的姑娘。

常守农立马让倪梁带了两个官差进了绮红楼,其他人则等在外头的马车里。

绮红楼好进的很,眼下正是灯红酒绿的时候,李子昂却不在绮红楼里头,而如意今夜伺候的人,正是李子昂。

看到有人来找李子昂,如意有些惊慌:“他今夜是来我这里了,带了一大帮的人,可是其他人都喝醉了,就他清醒着,什么事情都没做就先走了,说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办!”

倪梁声音冷冰冰的:“可说了去办什么事?”

如意忙不迭地摇头:“他要做什么事情怎么会跟我说啊,我不过就是个普通的青楼女子,伺候好他就是我的职责,怎么敢多问半个字!”

“那他除了回家,平时他还会去哪里?”

“他在城西有一座宅子,是他置办的,平时他要是不想回去,都会去城外的宅子过夜!”

“你去过没有?”

“去过一次。”

“具体位置呢?”

倪梁问到了自己想问的,临走前便道:“你跟我说的事情,就不要告诉李子昂了,对你没有好处!还有,若是他回来了,立马让人通知我!耽误了官府办案,你可逃脱不了关系。”

如意一张惊慌失措的脸,“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照办,一定照办!”

倪梁再次出来,上了马车就将如意的话说了,马车一路疾驰,往城西去了。

如意说的位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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