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尴尬的气氛,司宸希的话却让夏七七瞬间泛起了白眼:“竟然你觉得朕这般优秀,为何不考虑下朕呢!”
猛然撇过眼,夏七七便避而答之:“司宸希,这样可一点都不好玩!”
“是吗?”司宸希挑眉了:“你觉得我司宸希像是会拿感情开玩笑的人?”
“嗯……”夏七七重重的点了点头。
可下一瞬间,司宸希犀利的眼光便扫来了:“朕不是跟你说过,后宫那群女人,没一个是朕选的。
而碰她们都是药物所致的,真正意义上,朕碰过的唯一女人,是……是一位已然过世的女子。”
司宸希的话音越来越弱,在看他的时候,夏七七看到了司宸希满脸的懊悔:“六年前,我父皇安排我去探查远城之外的县城一个案子。
可当我查好案子的时候,在回朝之际,被云侯爷的人阻止我去见我父皇,所以利用了饭馆对我下药,结果阴差阳错我回到客栈之时。
我房间竟然有个女人,我以为是彦枫他们提前叫人去叫来的红楼之人,我没想到她是被云侯爷买来伺候我的。
所以我一步一步的成了云侯爷的棋子,而当我去寻这位女子的时候,查到她已经寻河自尽了。”
“纳尼……”夏七七听着都觉得荒谬!
但是她更震惊,她却沦为了那个女人!
“你……你怎么……老是被下……下药啊!”夏七七实在皱眉,这男人,没点警觉的吗?
“是啊,朕……也觉得……自己……身为太子之时被人捉弄就算了。
可……可……”司宸希都觉得这事可笑:“成了皇帝还两次。
一个在后宫熏香导致,另一个是太后娘娘和那妃子一同谋划所致。朕……是不是很窝囊!”
“你不会不知道后宫就是狼牙虎穴吧?”夏七七突然发笑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司宸希的这些话,她心里倏然有点宽松。
是啊!他后宫这么多女人,可偏偏他却说,他真正意义上睡过的,只有她。
可她,还不是一样,被别人买去玩具。
上了,他床榻而已!
“那你……”夏七七还要说话。
没想到司宸希却笑道:“不过,还好朕,也不是不开明的人。
还好朕的第一夜,并不是跟后宫群艳争芬所失去的。
而是跟她一起的。
朕,虽然不认识她。
可朕,后来知道了她是很单纯,纯真,而且干净的女人。
所以朕,对这点很欣慰。
只是,她可能接受不了被我侮,辱。
所以……投河自尽了。
朕,还是罪不可赦,永远得不到她的原谅。”
“轰……”司宸希的话,像个炸弹一样,扎进了夏七七的脑门。
这……这司宸希说的什么鬼话,他……他怎么在她面前说这些不害臊的话呢!
真是……弄得她……好……好尴尬啊!
有点无地自容。
可她心里却莫名的蹭上了欣喜,是啊。她算是不亏了。
大家都是第一次,她不算亏了。
可第一次,为何他……他……那晚……那么……猛……
是药太重了,也不用事后还有力气踹她下床吧!
越想夏七七越气:“你……你真是不可理喻,人家难怪不原谅你!人家根本就没法对你原谅……”
司宸希脸色微烫,他都是无意间聊着聊着就说出来了。
回眸对视上夏七七脸红心跳的模样,他才醒悟到自己言语尽失:“呃……七七……对不起……我……我刚刚……”
这时候的雨,渐渐停了下来。
弄得夏七七霎时起身,便喊道:“啊呀,雨停了!雨停了耶,我们回去吧!司宸希!”
“呃……是……是啊!”司宸希心里松懈了。
看着夏七七那脸容,心猜她该是没有认真听他说话,特别是刚刚又下着雨。
这么一想,司宸希终于放松了心情:“我们回去吧!”
“嗯……”两人走着走着。
漫步在雨下过的路上。
夜风轻轻飘,轻轻飘……
肆意的风吹打着他们的脸颊,可夏七七却还时不时的透出了暗暗的笑意。
只是这笑容,在黑夜中,有点不太明显。
而司宸希说出了这些,仿佛心里开了个结,也没在那般无法打开了。
——翌日——
一大早,夏七七,川流紫便跟着这齐大少爷去了他所谓的院子。
而其他则是分头行动做其他事。
除了盘查整个齐府,还有口供,还有开公堂公审这个齐县尹。
跟留河镇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开公审的是司宸希亲自问审。
而且证人全是百姓。
自愿请证,有任何冤屈,有任何被齐家所掠夺的,全部一一被举了出来。
整个司鹰国最大的都在此地了,老百姓自然就有胆子敢说话了。
忙碌间,时间自然是过的极快的。
而午膳大家都没有好好吃,因为太忙了。
根本不够时间。
直到夜里天渐渐黑下来,大家也总算是一一回到了客栈。
待他们回到客栈的时候,这边夏七七已然将所有蔬菜和能用之物安排妥当,并且及时播种了。
而李子湮,司宸希,倒是将所有案件理顺了。
司宸希的猜测猜对了,唯有一样他没猜中,就是这齐老爷还用人质来要挟这些百姓为他做事。
甚至杀了不少人。
这些全都是彦枫和寒霖深夜将齐府上上下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