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司宸希冷漠道:“看来大人你这个名字还真是取错了。这个忠字,可是忠仁忠义之人,可大人你这明着就是跟忠字完全不符合啊!”
王天忠倏然笑道:“本官从来只做官员该做之事,
可如今是你们先私闯民宅,绑架他人在先的。
本官自然是以事实告知诸位。”
“大人,明明是我们先报案,我们既然说了是你们的人在我们客栈闹事,盗窃杀人在先。我们是通知大人前来抓罪犯的,怎么大人看到此罪犯是自己舍弟,就枉顾王法,偏袒至此吗!”司宸希耐心的横眉道。
“啊……”彦枫那匕首倏然就在王天宝的脖子上延伸了下,那匕首仿似瞧见了血丝。
“住手,你们想做什么!”王天忠看到这帮人,虽身穿简陋,可这些人看着就不似平常百姓。特别是先前与他交谈之人,无论气势还是那眼神。
仿似都穿破了他的整个人。
原先他以为这帮外地人,只是看不惯这些人穷困,估计是来这府邸窜点吃喝,可现下王天宝脖子都出血了。
他们该是动真格的了:“你们可要知道,杀人是犯法的。
你们都是读书人,就更应该知晓,何为轻重,何为王法,何为识时务者为俊杰!”
“哦!”司宸希挑眉了:“原来你知道杀人是犯法的,那你为何还纵容他们这般作为呢!”
“我……我没有啊!”王天忠两手一摊。
“没有?”寒霖倏然上前一一阐述道:“根据我们的调查所知,这些年,你除了克扣百姓的钱财,偷盗百姓的生活来源,更是阻止了百姓的食物来源。
而你倒是很会做生意,竟然垄断了整个留河镇的经济。
其他人府邸给你每月交钱,供钱给你。
你还雇佣百姓去做抢夺他人钱财,让他们自己去买卖赚钱给你、
你身为朝廷命官,你竟这般不知所谓吗!”
“放肆!”寒霖的话音一落,王天忠倏然脸色一黑呵斥道:“本官乃是一脸清官,谈何贪污,谈何克扣,谈何垄断!你们无证据,无根据,请勿在此血口喷人!免得本官押你们去衙门!”
王天忠的反应,让寒霖厉声,直接上前对视向王天忠,一字一句,指手画脚的叱骂道:“这些官兵是朝廷安排来守卫这个留河镇的,竟然给你用来用此压迫百姓!
你这个县尹究竟是如何坐上的!
你每月每年拿的朝廷俸禄,你都究竟做了什么出来!
你可知道,一个朝廷让你做一个镇的县尹,是相信你,是信任你!
可是你呢!
你做了什么出来!
你又有何作为?
不说作为,你竟然处处欺压百姓,处处弹劾百姓。
你不让百姓跟你一起将留河镇越来越好,你这是让留河镇全为你一人所用!
你说你是一名清官!你可是误解了何为清官!
何为百姓官呢!王天忠!”
“哈哈哈……”王天忠听着寒霖的话,突然抱胸而笑:“你们这些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我全部押回牢里!如若有反抗的,全给我杀了!”
听说京城已经来人了。
倘若京城的人来了,这帮人在搞是非,他就全完了!
按照来报,这帮京城的人,该是明天会到。
现下已经快日出了,他不能拖时间了。
“谁敢过来!”彦枫领起王天宝,直接就从到王天忠的面前:“你不怕你弟会死啊!”
“呵呵……”王天忠倏然邪笑道:“你们若是要杀,早就杀了。怎么会特地等我来呢!来人,给我上!”
“是!”官兵瞬间围了过来!
“住手!”李子湮随即掏出了腰牌,一脸狠厉的走向王天忠:“认识这个腰牌吗?”
“轰……”王天忠瞬间懵了。
这……这是朝中李将军家的腰牌!莫非……:“你……你……”
“认识这个腰牌是吗?那就好办了!”李子湮随即高抬腰牌,骤然呵斥道:“众将士听令,这是朝廷命官李将军的腰牌!
将这些王府的人全部押回衙门,辰时开堂!”
“……”各官兵一愣一愣的。
后来见王天忠扑通的跪到在地,众将士瞬间领命道:“是。李大人!”
“朝廷的!”
“天啊!”
“老爷!老爷!”
“……”
现场瞬间一片混乱,但是不到半盏茶,就给清散了。
而且李子湮还按照司宸希的指令,迅速带兵去抓了其余留河镇几个大宅子的人。
就怕他们连夜偷逃!
而他们也是直接连夜去了衙门所,就等辰时的到来。
翌日
整个留河镇的人,竟然一下子传遍了此事。
而且辰时还未到,衙门的门口全是老百姓围拢在旁。
这一刻,他们终于等来了!
在辰时到来的时候,所有人纷纷就位高堂之上,而望眼一看,整个留河镇的人全部守在门口坐看这一切!
大家心里都抱着希望,可又害怕,这次来的命官也是被人收买的!
前几年来的命官,不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就是跟他们同流合污。
这一次,王府的人终于被抓了,也终于出现公审之日了。
他们的出头日,是不是总算熬出来了!
“威武………………”
高堂之上,李子湮落座命官之位。
齐声赫赫的开堂公审随即响起了号令。
“呯!”李子湮淡定的敲响了惊堂木,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