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來。她不再是特工。不需要执行任何危险的任务。就连衣食住行。都有人从头管到尾。医生。也是专职的。家庭的。围绕着她转悠的。
她真的转运了。不是吗。
她想起在孤岛上。精致的贝壳碗。漂亮的叶子衣裳。滋润的面膜。晚上睡在软软的干草上。她枕着他的手臂。伏在他的胸膛……
想起在蓝茵茵的湖里。她和他如水草般纠缠……心头蓦地一暖。原來他们之间已经经历了这么多事。
怪不得他总是喜欢重叠地叫她:“寒渡。寒渡。”因为他想叫顺了。下辈子找她容易些。
她促狭地笑得不怀好意:“聂印。聂印。”艳色无边。她笑起來。一直很美。只是她从來不笑。或者说。很少笑。
只一个笑容。就迷晕了英俊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