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脸。见少年已消失不见。
她有些恋恋不舍地脱了树叶做的衣裳。这衣裳其实清凉透了。她换上干净衣衫。衫上有些破洞。衣摆处也被她扯了一截做绷带。
不过还能凑和。
她掬了一捧水。洗净脸上的糊糊。触手处。只觉清凉润泽。肌肤水嫩嫩的。连那些伤口都不再火辣辣的疼。
一身墨衫的英俊少年。斜斜倚靠着大树。悠然。潇洒且干净:“惹祸精。饿了沒有。”
“饿。”她扭脸。盈盈一笑:“真饿了。”
他走过來。弯腰抱起她走进花海:“我们找东西吃去。”
“我要吃肉。”
“不准吃动物。”
“那我们去捕鱼。”
“好……”英俊少年爽快地答应着。
她呲牙。难道鱼就不是动物。不过嘴里沒说出來。只怕一说出來。连鱼也沒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