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狮子不仅毛发凌乱,甚至身上还粘了好些草叶子和一些泥巴,也不知道是钻到哪座花坛捣蛋去了。
“瞧你这一身都是泥。晚上要是不洗澡,可别上楼睡觉,更不挨小晚……”
席秋华点着狮子脑袋骂了一通,正想把手里的乌鸡放到安安的专门食盆里。
然而狮子却是咕噜噜地叫了几声,一下子把自己的食盆拉到了一边。
什么情况?
“小晚,”席秋华茫然地望着外孙女,“安安这是什么意思?”
她伸手摸了摸狮子的肚子,分明扁扁的。往日这个时候它也应该饿了才是。
“外婆,”苏晚蹦蹦跳跳走了过来,在那只乌鸡身上比划着:“安安说它只要一半,剩下的留给晚晚。”
“是嘛?真是只好狮子。”席秋华闻言大喜,瞬间忘了自己刚才对安安絮絮叨叨的痛骂。
话虽如此,她还是把手里的鸡肉放进了狮子的食盆里。
“吃吧,你们俩刚才不是带了两只乌鸡回家吗?我们还有一只,完全够一家人吃的。这只就全部留给安安你吧。”
一只刨除了内脏的乌鸡并没有多重。以安安现在食量,根本不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