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在这等死，必须主动出击。
张泽天抓着赫梓辰的衣袖，不断晃动着，双眼可怜巴巴地盯着。
“手机给我。”
赫梓辰朝他张开手掌。
张泽天二话没说，将手机打开递到他手中。
程序跟方才一样，都只留下了助理的电话，让他们自行联系。
张泽天以为自己赚了个大便宜，帮人又是一笔钱，卖人又是一笔钱。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季初然才缓缓向前。
“怎么办，线索如今又断了，根本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赫梓辰反倒扬了扬嘴角，打开手机，朝她挥了挥。
没想到他竟然录了音。
“不需要物证，有了这段录音，只需证明的确是林婉婷指使的就行。”
“可是张泽天方才也说了，林婉柔就在他身边，不可能留下证据。”
赫梓辰看见她一脸茫然，不禁被逗笑，摇了摇头，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