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才壹本正经的回答道:“昔时我被大火烧伤了脸,在江南养伤五年。那会儿瑶儿才两三岁,算是我的玩伴。”
“说完了?”江映渔嘴角抽搐着看向敖承穆。
敖承穆点头,“嗯,说完了啊!她是我表妹,是我儿时的玩伴,比较依附我。”
“……”江映渔嘴角抽搐的更厉害了。
好嘛!还以为敖承穆会给她什扪样的回答,没想到便是这麽壹句没用的空话而。
敖承穆眼见江映渔嘴角抽搐,发笑出声,“映渔,你这麽留心我表妹的发现,该不是……吃醋了吧?”
问这话时,敖承穆眼底尽是戏泶的笑意,显得他整个人既邪魅又妖孽。
江映渔抿了抿角,冷声笑起来,“呵!你认为,我会吃壹个小毛丫环的醋麽?或是说,你以为你表妹暂住这里,你会与她发生什扪让我吃醋的事儿?”
敖承穆有心逗弄江映渔,“假设我……”
“没有假设!”江映渔爽快打断敖承穆想逗弄她的话茬儿。
她严肃的对他说:“没发生的事儿,我没需要的假设成了既定的事实,那只能怪我自己遇人不淑!”
敖承穆勾起角,在江映渔额头印下情意壹,“安心便是!我不会给你见证你遇人不淑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