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走了一会儿后,段誉在段正淳内力和王府的上好伤药的帮助下,便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段郎,你没事吧,我没想要伤你……”
木婉清很苦闷,一面是自己的师傅,一面是自己的情郎,她夹在中间不知该怎么办。
“婉妹,我没事,但你以后别用箭射我母亲好吗,她是你未来的婆婆。”
段誉牵起木婉清的手轻声道,他不知道木婉清为什么这么做,但她一定有自己的苦衷。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不生我气,我什么都答应你。”
木婉清答应的很干脆,在师傅和情郎之间,她果断选择了情郎,不带犹豫地那种。
刀白凤帮段誉处理好伤口好,便在一旁看着这二人,听到他们这么说,撇了撇嘴,开口道:“我可做不得她婆婆。”
“妈!”
段誉不满的喊道,对自己母亲的态度很不满,木婉清则是一脸煞白,心中苦涩不已。
“誉儿,你妈说得对,你和婉清不能在一起。”段正淳叹了口气道。
“为什么?爹,是因为刚才的事吗?若是这样,我愿替婉妹接受家法,只求爹别这样对婉妹。”段誉大声问道。
刀白凤看着激动地儿子,面无表情地对着段正淳道:“你造的孽现在还不说清楚吗。”
段正淳叹了口气,然后对着二人宣判了死刑:“因为你二人是亲兄妹!”
“不可能!这不是真的!”x2
“哼!是真是假,问问便知。”刀白凤突然冷哼一声,抄起手边的拂麈猛地朝窗户挥去。
“砰”的一声,窗户炸裂,外面站着两个美妇人,左边一个一身黑衣,右边一个身着淡绿绸衫,二人皆是风姿绰约,身姿婀娜。
“秦红棉,甘宝宝,你二人胆敢夜闯我王府不怕死吗?”刀白凤厉声呵斥,就差命令王府护卫上前捉拿了。
而与她相反的则是段正淳,段正淳一看到这二人,眼神便变得含情脉脉起来:“红棉,宝宝,这些年你们过的好吗,我真的好想你们啊!”
秦红棉和甘宝宝一听,脸上的冷霜也有些维持不住,不由得浮现一抹柔情,秦红棉道:“淳哥,这些年我也好想你,跟我走好吗。”
段正淳心田顿时被老情人的话语充斥着,脑子一热便答应道:“好!我跟你走……”
“哼!”
话还没说完,一声冷哼在他耳边响起,正是刀白凤,段正淳顿时如同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一般,瞬间清醒,扭头一看,刀白凤已是满眼通红:“不用你走,我走!我把地儿留给你和你的情人!”
一边说着,眼泪不由自主的滑落下来,一转身,就要朝外走去。
“凤凰儿!”
段正淳一把拉住刀白凤:“这是你家,你不在这,还能去哪?”
刀白凤顿时一喜:“你果然还是要我不要她们,对吗?”
这时,秦红棉和甘宝宝从窗外一跃进入,甘宝宝对着木婉清道:“婉清,跟你娘和师叔走吧,这是镇南王府,别人的家,不属于咱们。”
木婉清此时心如死灰,她听着这几人的对话,早已明白自己就是段正淳的女儿,和段誉真的是亲兄妹。
“是!师叔。”
木婉清应了一声,含泪将段誉扶成一个舒服点的姿势,然后站到自己亲娘和师叔的身边。
秦红棉和甘宝宝不再理会段正淳,转身准备跃出,段正淳却一步踏出,直接将这二人抱住:“红棉,宝宝,别走,我们永远在一起好吗?”
声音浓情蜜意,语气深情之至,秦红棉和甘宝宝顿时心中一软,十多年的思念再也压抑不住,转身抱住段正淳,浑身颤抖不已。
“段郎……”
“段正淳!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原谅了你一次又一次,可你一次又一次背叛我,我这也不相信你这负心汉了!”
刀白凤凄苦哭泣,含泪怒骂,刚才明明已经答应她在一起,现在却又抱着别的女人卿卿我我,既然不能达成愿望,为何又要给她希望?刀白凤心中已经满是绝望。
“凤……”
刀白凤一转头,大步跨出,流着泪走了,不再理会段正淳的呼喊。刀白凤原本想着重回玉虚观继续清修,却眼珠一转,鬼使神差的走向一个方向……
……
且说凌峰,他来到王府中为他准备的客房后,便用系统盗取出了一张躺椅,同时,取出来到大理时,在路上买下的一种名为桃花酒的酒,然后开始悠哉地喝了起来。
“嘿嘿嘿……”
凌峰现在的精神力还不错,隐约能感知到远处的大戏,在听到段正淳说:“你们是兄妹”时,不由会心一笑,我说的没错吧,你们不会有好结果的!
凌峰不再理会那边的事,美美地喝了口酒,眼睛笑成眯眯眼,斗罗阿祖表示,这绝不是在幸灾乐祸,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件事很有趣,毕竟这二人不是真的兄妹。
不过呢,这个小秘密在凌峰的帮助下应该不会曝光了。
“镇南王殿下对我推心置腹,我岂能坐视他的名誉受损,哼哼,这个秘密必须永久保密。”
想到这里,凌峰觉得自己的品行无比高尚,简直如同古今圣人一般,结合手中桃花香气的美酒,顿时诗意大发,不由开口吟道: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来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