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二位爱卿的架势,这次的比试,你们是非比不可了啊。”夏王隐藏着自己的小心思,贼兮兮地说。
邵虎和海蓝山二人现在都是在气头子上,自然应喝。
夏王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哎,二位爱卿是吾的左膀右臂,本该互相帮扶才是,没想到竟是闹成这个样子。我若不让你们比,怕是又埋下隐患,日后指不定还要闹出什么荒唐的事情来,即如此,那我便顺了你们的心意好了。”
“但咱们事先说好了,不管比赛的结果如何,此次比赛之后,你们双方都不可再这般针对了。二位爱卿,能做到否?”
“能!”邵虎和海蓝山同时说。
夏王道,“好,那吾就许了你们的请求。至于如何比,怎么比,你们自己决定,吾只做裁判就好了。”
二人也是万万没想到,对于他们的鲁莽行为,夏王竟然就这般同意了。
不过,他们现在都在气头子上,也没心思去想那么多。
既然夏王已经应允了此次的比试,那接下来双方要做的,自然是全力以赴地去打好接下来的比赛了。
境外司。
邵虎将四大边疆军全部召回!
多少年了,四大边疆军都没有同坐一起过了。
四人虽都为边疆军,可彼此之间的关系,却并没有七大中原军那般和睦。
陆天赐就像个意外,不仅中原军针对他,连同是边疆军的其他边疆军也在针对他。
明明他什么也没有做,但在这些人眼中,就好像他做了天打的让他们看不顺眼的事情一样。
陆天赐,真是太冤枉了。
只是,这样的话陆天赐懒得去辩解,也懒得去争辩。
别人爱怎样看他怎样看他,爱怎么想怎么想,他从来都不在意。
他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即可。
若非中原军那几个家伙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找麻烦,这一次,更是找到了陆家,牵扯到了他的家人身上,他也不会用那样的手段去折磨杜威。
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踏踏!”
一阵脚步声传来,是总指挥使邵虎进入大厅了。
看着大厅里面怪异的坐阵,邵虎也是无语啊。
都是自己的手下,可这些人却内部都不和,那三个家伙坐在一起,唯独将陆天赐独立起来,这敬畏文明的简直不要太明显了。
“牛冲天,你,去坐那边去。”邵虎故意这样安排。
牛冲天瞥了陆天赐一眼,摇头道,“那边气场太强大,我坐不住,还是这边能让我坐的踏实一点,我就坐这边。”
话里话外,都是在讽刺陆天赐。
邵虎黑了脸,“给你脸了是吧,我的话你也不听了?”
牛冲天哪里敢啊,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了过去。
邵虎迈着步子走向总指挥使的位置,一屁股坐下,“这次叫你们回来,目的何为,大家都知道了吧?”
“知道,和中原军比拼嘛,总指挥使,我觉得这比拼根本没必要,事情又不是我们惹出来的,干嘛要我们去跟人家打的。谁惹出来的,谁。
剩下个公孙赢就更不用说了,他和陆天赐之间可以说是势不两立,自然也不可能为了陆天赐惹出来的麻烦去为他擦屁股了。
邵虎“呵呵”一笑,道,“你们觉得这次的比拼只是那些个中原军对北疆军的羡慕嫉妒恨吗?那你们可就大错特错了,那是他们对咱们整个边疆军的不服。只不过北疆军风头比你们旺盛,吸引的火力更迅猛一点罢了。”
“若没有北疆军,现在被针对的,就是你们东疆军、西将军、南将军了。你们不应该针对陆天赐,而应该感谢他,若没有他帮你们在前面挡着,被刁难的,就是你们几个了。”
“你们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如果换做是你们,七大中原军联手的话,你们能应付得来吗?”
“老大,你这话我就很不爱听了,什么叫我们应付不来,我们是比某个人缺胳膊了还是少腿了?”朝中海十分不服地说。
公孙赢和牛冲天也都一样的态度。
邵虎被气笑了,“你们这一个个的,自己几斤几两,心里连点数也没有。你们一个个的都对陆天赐很不服是不是,好,我现在就给你们各机会。我这院子够宽敞够大,你们若想挑战陆天赐,就在这干一场。”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无不兴奋不已。
朝中天第一个站了起来,“老大,这可是你说的。”
“对,我说的。”
“陆天赐,我来和你比一场!”
陆天赐并没有说话,而是起身径直朝院子中走去。
朝中天、牛冲天和公孙赢相继跟了出来。
朝中天和陆天赐相对而站,其余的人,则纷纷站在一边观战。
陆天赐一只手背在身后,只用一只手应对朝中天。
这让朝中天十分不满,“你膈应谁呢,还一只手,老子不需要。拿出你的真本事来,咱两真刀实枪地干一架!”
“我怕你受不了。”
“靠,口气比脚气还大,我最受不了你这幅样子了。”朝中天说着,提起拳头,朝陆天赐面门上砸了过去。
陆天赐不但一只手,而且前面十招都只是防御,并无攻击的意思。
但朝中天可就不同了,攻势越来越迅猛,越来越狠辣,丝毫不带客气的。
陆天赐也并非一味地忍让,只是双方毕竟是一个系统的,而且马上要和中原军那边比拼了,他并不想伤自己的人,最后让中原军他们渔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