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哥莫不是看见我这身行头,觉得很惭愧,不好意思跟我唠嗑吧?”苗彬彬故意昂首挺胸,一会摆弄自己的安诺顿手表,一会摆弄自己的高级定制西装,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然,这一切在陆天赐看来,跟傻逼没什么区别。
真正的大能,不显山不漏水,大隐隐于市。
就比如,陆天赐这样的。
坐拥pd集团这样的全球性公司,身价亿万亿,却从来不喜欢追求那些奢侈品。
他身上的这些行头,从衣服到鞋子,全都是国货。
物美价廉,还舒适,有什么不好?
“呵呵。”陆天赐冷笑一声,依旧不予理会。
苗彬彬的小心思没能得逞,不免有点哀怨。
“天赐哥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们聊你们的,我们两累了,先行回房休息了。”
“我们远道而来,怎么说也是客人,你们陆家,就是这样对待远道而来的客人的吗?”这时,又有一道人影站了起来,是个年轻的女子。
此人是苗翠芳的女儿,名叫苗倩倩,和苗彬彬一样,这苗倩倩同样也是一身的名牌,钻石、珠宝之类的更是挂的满身都是,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多有钱。
殊不知,这样的装扮其实只会显得庸俗无比。
钻石固然美艳,但不管什么样的钻石都往身上戴,不仅不能体现出其本身的价值,反倒会显得廉价。
正所谓,好物不在多,而在于精。
装饰品只是点睛之笔,就好比画龙点睛一样。
只需那最重要的一笔,龙便可以活过来。
可若是非要在龙的身上多画上几笔,非但不能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还有可能画蛇添足。
这苗倩倩,就如同那画蛇添足一样。
身上的装饰品太多太繁杂,反倒显不出重点来,让人一眼看过去,就好像七八十年代的暴发户一样,浑身都充满了铜臭味。
陆天赐依旧只是淡淡一笑,并不予理会。
谁知,这苗倩倩却是将矛头转向了骆倾颜,“嫂子,你说你也是的,这才新婚不久,怎么身上连件像样的配饰也没有啊。这女人啊,最值钱的就是新婚燕尔的那一两年时光了,这个时候你都不对自己好点,等以后结婚时间久了,新鲜劲过了,你就是想给自己添置,怕是也不容易了。”
“你误会了,不是天赐不给我买,是我不喜欢那些东西。而且我现在怀了身孕,也不方便佩戴那些东西。”骆倾颜委婉地解释。
苗倩倩却不那样觉得,“嫂子啊,这不是你喜不喜欢的问题,这是象征身份的问题。哦,我忘了,他们陆家已经不如从前风光了,也就无所谓什么身份不身份的了。那我也就可以理解了,反正你们也不怎么参加什么高级聚会,自然用不着什么盛装打扮之类的……”
一旁的陆天赐不由得皱眉。
这些个人,奚落自己也就罢了,如今竟是连骆倾颜也不放过,实在过分!
他可以不跟这些虚伪的小人一般见识,但若他们欺负到骆倾颜头上,那他便无法忍受。
“你觉得,什么样的装扮,叫盛装?”
“哈哈,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身穿高级定制的礼服,佩戴价值不菲的配饰这些啦。就比如我这身行头,虽算不上盛装,却也是价值不菲的。”
“你这也叫价值不菲?”陆天赐反问。
苗倩倩黑脸,“呵呵,我这不叫价值不菲叫什么?看到没有,我这件衣服是索尼噶定制款,市价三十八万米元,是米元。这条裙子,是op限量款,市价18万米元。脚上这双鞋子,是兰博诗妮最新款,市价五十五万。这一身加起来,都超过百万了,这还不叫价值不菲?”
“垃圾!”陆天赐不屑一顾。
苗倩倩的脸色更加难看了,“陆天赐,你说什么呢?”
“我说,你这身行头,很垃圾!”
“你……呵呵,垃圾?我看你分明就是羡慕嫉妒恨!自己穿的如此寒酸,还好意思嘲笑别人?好歹我这身行头价值超过百万,你这身行头呢,怕是地摊上买来的吧?”
“我的衣服从何而来,与你何干?它们价值几何,又与你何干?我穿着舒服就行。不像你,一身的名牌,但是否适合你,可就未必了。”
“就拿你身上这件衣服来说,颜色淡雅、属于商务会谈的装扮,你却非要当做日常装来穿,不仅将其气场穿没了,更是显得其十分廉价。还有这条裙子,本该搭配一件深色的衣服,方能显示出修身的款式来,你却非要搭配一件浅色的外套,遮盖了其光芒。脚上的这双鞋子就更是惨不忍睹了,本该显示出女王一样的气场来,却被你那42码的大脚撑的像船一样,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几十万的鞋子,愣是被你穿出廉价地摊货的感觉。啧啧,明明都是奢侈品,怎么到了你身上,都显得这么廉价呢。”
“你……”苗倩倩差点没被气死,脸颊一片绯红。
她的妹妹苗媛媛也跟着站了起来,斥责陆天赐的不是。
还有那苗彬彬,一个大男人,跟着一群女人“叽叽哇哇”,十足的娘炮一个。
陆天赐丝毫不带客气的,将三人怼的体无完肤的。
陆天赐以一己之力舌战群雄,愣是不落下风。
北疆战神虽不善言谈,但若踩了他的逆鳞,他也是毫不客气的。
眼见着自家孩子吃亏,苗芮霖和苗翠芳纷纷不乐意了,指责苗翠兰的不是,“翠兰,我说你是怎么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