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羽脾气急,嗓子也大,劝了一会儿劝不听,气性也上来了,吼道:“贾全儿,你怎么着啊?这病怎么回事儿你没见着吗?硬扯着二小子在里头你是怎么想的,啊?如今全城的大夫都在医馆里头,不去那儿,能去哪儿?你自己治吗,你是能用药啊还是会施针啊?”
“我不管!”这汉子的心如今都在里头的娃娃身上,焦虑和担忧以及失去长子的悲痛在这一刻终是找到了宣泄的口子:“当初你们把瓜娃儿带走的时候,口口声声说是会尽力医治,如今呢?人呢!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啊!如今二小子也得了这病,我便是叫他死在这屋里,也算是亲眼见了!断不能再叫你们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