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鞠子洲回应。
“请问,我墨家应有的“义”的主体,应该是谁人?”询问道。
他想了想,说道:“世间人有千千万万,以“身份”排定,足有三百业,那么“身份”也应该有三百之多,“墨者”也只是其中之一。”
“墨者既要行义,那么是不是应该以“墨者”这个身份的“义”为基础挑选出我们的“主体”呢?”
鞠子洲挑眉。
两天的时间里能有如此结论,不愧是先秦百家之中唯一有清晰直观的思维逻辑的学派!
鞠子洲想了想,说道:“钜子有如此思考,当真算是智慧过人。”
“那么既然想到了这一节,请问钜子,“墨者”这一身份,发端于何处?墨者的“义”又该作用于何处?最重要的事情是,墨者需要,对谁人负责?”
询皱起眉。
“墨者起于“下民”,发于“小人”。”
“墨者的“义”,自当是为“小人”“下民”谋利。”
“墨者需要对谁负责……”询摇了摇头:“请鞠先生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