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洛素妍淡淡地说道，“比起我，你成绩好才让人吃惊吧。”
申如煜闻言，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说得倒也没错。”
“小妍，出去拿试卷吧。”江汐冉大声说道，“老师在叫你。”
“嗯。”洛素妍站了起来，慢吞吞地往老师所在的方向走球，从他手中取回自己的试卷，然后转身走回座位。
早上的三节课终于结束，到了小息时间，江汐冉垂头丧气地走向洛素妍，“怎么办？我得参加数学补课，要是还不及格的话，圣诞节就不能一起出来玩了……小妍，你成绩这么好，能不能教教我呢？”
“可以。”洛素妍托着下巴，语气依旧平淡，“什么时候？”
“就今天放学开始吧！”江汐冉握紧拳头，信誓旦旦地说道，“这次的补考，我一定要及格！”
“你数学不及格吗？”顾贤人双手交叉放在脑后，“我是英语不及格。”
“明明不及格，为什么你还是这么从容？”江汐冉用手肘轻轻地顶了顶顾贤人的腹部，“如果补考还是不及格，我们就得牺牲掉这个假期了。”
“这就是平时不好好上课的后果。”申如煜懒洋洋地说道。
江汐冉：“……”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顾贤人：“……”平时最不好好上课的人就是你啊！
“我当然有资格了，就凭我的成绩。”申如煜弯起嘴角，耸肩说道，“只要成绩好，你做什么都可以，老师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虽然不想承认，但申如煜的成绩是真的好——
常年全级第一。
“阿煜，你教我英语吧。”顾贤人搂着申如煜的脖子，“如果我及格的话，请你吃饭，三顿。”
“五顿。”申如煜微笑着说道。
“你这家伙……”
“如果不要就算了。”
“谁说我不要？”
“今天放学开始吧。”
“好！”
……
不知不觉到了放学的时间，洛素妍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给司机发讯息道，“我要跟朋友习，你不用现在来接我。”
“好的。”对方回得很快。
“对了，你们两个谁的总分比较高？”江汐冉一脸好奇地问道，“英文、数学、物理好像是小妍你比较厉害，对吧？”
“不知道。”落素妍淡淡地应道。
“我们。”申如煜拿起斜挎包，对三人说道，“不知道今天人多不多，我们赶紧过去吧。”
“好！”
于是，四人浩浩荡荡地来到图书馆，幸好里面没什么人，十分容易便占了一个四人座。
“小妍，我就把自己交，“这一年的好像比较困难，我的概念还没弄清楚。”
“你不会什么？”洛素妍平静地问道。
“我不会这个……“江汐冉一边翻着书，一边说道，“我还不会这个。”
“嗯。”洛素妍点了点头，指向了书中的小练习，声音没什么情绪，“做。”
“好。”江汐冉拿起笔，开始做题。
“我们也开始吧。”申如煜敲了敲桌子，“你哪里不会？”
“我哪里都不会，那个全班最低分的就是我。”顾贤人欲哭无泪，“要怎么样才能及格呢？我可不想补课啊。”
“多看多听多写。”申如煜懒懒地说道，“老师是这么说的。”
“你记得真清楚。”顾贤人叹了口气，“啊啊，真不想补课……”
“我从tees开始教你。”申如煜抓了抓头发，“这些东西都是很基本的，要是你还没掌握这些知识的话，就会间接影响到后面。”
“嗯，我知道了。”顾贤人一脸认真地说道，“申老师，你快开始吧，我洗耳恭听。”
“那我从现在式开始讲起……”
两个小时后，外面的天色早已黑了下来，四人在管理员的催促之下，匆匆忙忙地离开图书馆，顾贤人拍了拍申如煜的后背，“你解释得还真清楚。”
“嗯。”申如煜瞥了顾贤人一眼，笑着说道，“幸好你不是笨到彻底的人，只要用功、努力，应该还有救。”
“我会继续努力的，一定要争取及格！”顾贤人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圣诞节一起出去玩！”
“我不会输给你的。”江汐冉拍了拍顾贤人的肩膀，大声地说道，“补考一定要及格！”
不少路人看了过来，三人默默地退后，和江汐冉拉开一段距离，仿佛在说他们并不认识这个人。
一辆豪车停在不远处，洛素妍跟三人说道，“明天见。”
“嗯，明天见。”申如煜轻声应道。
“明天见。”顾贤人和江汐冉异口同声地说道。
洛素妍没有说话，而是转身往她家司机走了过去。
-
经过三天的地狱补课，顾贤人及江汐冉在补考取得不错的成绩，震惊了不少老师，没人知道这两人经历过比死亡还要令人恐惧的苦难。然后，终于到众所期待的圣诞节！
“小姐，您要出门吗？”管家微笑着问道。
“嗯。”洛素妍点了点头，“跟朋友一起去玩。”
“是吗？”管家闻言，很替洛素妍感到高兴，“那真的太好了，我去跟司机说一声。”
“嗯。”洛素妍弯了弯嘴角，原来跟朋友一起去玩的感觉是这样啊……
胸口传来的异样，与之前不同，非常陌生。
一个小时后，洛素妍准时来到了partyroom，对于她的着装，申如煜早已习惯，笑着说道，“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