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江汐冉没有客气，接下对方手里的名片。
“名片上有我的名字和电话号码，倘若你们需要任何帮助，请一定要联系我。”女人看了看手表，语气带着满满的歉意，“不好意思，我现在有点急事要处理，谢谢你们替我找到戒指。那么，我就不继续妨碍你们休息了。”
话毕，她便向众人点了点头，然后踩着高跟鞋离开餐厅。
洛素妍盯着女人的背影，刚才那番帅气的话，说到底只是自我安慰而已。
“周敏智。”江汐冉读着名片上的讯息，“爱义律师事务所律师……刚刚的女人居然是律师？我以为她是模特儿呢，又或者是名媛之类的！”
“人不可貌相。”顾贤人拍了拍江汐冉的脑袋，“这句话你没听过吗？”
“我当然知道。”江汐冉翻了翻白眼，无语地说道，“周律师她太有气质了，所以我才会往那两个方面去想。”
洛素妍站了起来，往餐厅门口，正准备推门而出，申如煜的声音响起，“你去哪儿？”
“出去散散步。”洛素妍淡淡地说道。
“我跟你一起去吧。”申如煜抓了抓短发，笑着说道，“我想去吹吹海风。”
“随便。”洛素妍没有拒绝，推开面前的门，走了出去。
两人穿着人字拖鞋，缓缓地走在沙滩上，留下大大小小的脚印，海水涌了过来，浸过他们的脚，然后又缩了回去。
“我们很久没被召唤了。”申如煜笑了一笑，轻声说道。
“对。”洛素妍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双脚，“如果我们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如果大家都不会被召唤就好了。
这种事情，只能想想，永远都不会成真。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天吗？”申如煜垂着眼帘，低声问道。
“嗯。”洛素妍双手环抱，淡淡地说道，“那时候我觉得你很烦。”
“你还真直接。”申如煜挠了挠头，无奈地说道，“因为见到你，我很开心，所以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情……我那时候肯定让你觉得讨厌吧？”
原来他早就想和她成为朋友吗？
洛素妍抿了抿嘴唇，努力不让自己露出破绽来，“嗯，所以我才会带你。”
“那一局我差点死了。”申如煜笑着说道，“如果你没有带我，我们狼人就会胜利。”
“你那时候放水了吧？”洛素妍抬起了眸，望向申如煜的脸，轻声问道。
“没有。”申如煜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只是给了你一个小小的提示。”
“为什么？”洛素妍平静地望着他，语气不带任何感情，“为什么要那样做？”
“因为……”申如煜顿了一顿，随即笑了出来，“因为我不想你死。”
“为什么不想我死？”洛素妍又问道。
“你这是十万个为什么吗？”申如煜揉了揉洛素妍的头发，笑着说道，“哪有这么多原因，只是觉得你很有趣，不想看到你死而已。”
不是的。
洛素妍在申如煜的眼里看到许多复杂的东西，原因不是他所说的那么简单，不是因为她有趣。
“你呢？”申如煜眨了眨眼，脸上的笑容带着暖意，就像太阳一样，“你之前不是讨厌我吗？为什么答应跟我做朋友？”
“因为我在你身上看到以前的自己。”洛素妍抿了抿唇，继续说道，“无论我怎么冷淡你，你都会粘过来，脸上总会带着笑，我……我想试着相信你，我也想要向前走，不想再被过去束缚，是你给了我改变的勇气。”
这些话就像告白一样。
现在是告白的时机吗？
“跟你在一起，我会期待明天的到来，跟你在一起，我才发现这个世界的好……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是那个害怕受伤的胆小鬼。”洛素妍伸出了手，拉住申如煜的衣服，低着头说道，“我……做不到……你都已经说过那样的话了，我也努力过了，但还是无法放弃，我……那个……”
身体好烫，脸也一样，就好像被火烧着。
“你在说什么？”申如煜困惑地看着她，“我说过什么话了？”
洛素妍正打算开口之际，身后响起江汐冉的声音，“你们在聊什么？”
洛素妍放开攥着申如煜衣服的手，迅速平复脸上的的表情，转过了身，淡淡地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不能来吗？”顾贤人笑呵呵地说道，“你们之间的气氛怪怪的哦。”
“没。”申如煜抓了抓头发，眼中明显出现一丝不悦，“别胡说八道。”
“嘿嘿。”顾贤人干笑两声，“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你们在聊什么呢？”江汐冉兴奋地问道。
“秘密。”申如煜将食指放到嘴唇上，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不能告诉你们。”
四人在沙滩上散了一会儿步，便回餐厅去了。忙碌到打烊时间，终于得以休息。
——
很快到了打工的最后一天，洛素妍已经比第一天进步很多，她走向一桌客人，淡淡地问道，“你们要点餐吗？”
虽然进步了许多，但表情管理还是完全不行。
忙到了四点，终于可以休息了，江汐冉已经习惯了累，她趴在桌上，盯着洛素妍的脸，轻声说道，“洛洛，你是怎么保养皮肤的？”
保养？
洛素妍挑了挑眉，“只是涂保湿的乳液而已。”
“保湿乳液？”江汐冉叹了口气，“看来你皮肤好是天生的。”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