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冰淇淋，申如煜指了指不远处的精品店，“那边好多人逛，我们过去看看吧。”
“嗯。”洛素妍点了点头。
两人走进精品店，瞬间引起不少人的注意，洛素妍从未来过这种地方，有些迷茫地问道，“要从哪里开始逛起？”
“随便吧。”申如煜挠了挠头，他也很少来这种尽是女生的店，“你想逛哪儿？”
“她喜欢什么？”洛素妍抿了抿唇，淡淡地说道，“今天是来买她的生日礼物吧？”
“不知道啊。”申如煜耸了耸肩，“她好像喜欢做甜点。”
“那我们应该要去烘培店，而不是这里。”洛素妍随手拿起一条手链，上面的蝴蝶镶了一点碎石，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
“你喜欢这个？”申如煜见她一直盯着手链，于是便问道。
“还不错。”洛素妍将手链放下，望向申如煜，面无表情地说道，“走吧。”
两人离开了精品店，肩并肩地往烘培店走去，途中经过一间游戏专卖店，洛素妍停下脚步，看着放在橱窗里的游戏机，平静地说道，“不如送这个吧。”
申如煜：“……”喂喂，现在不是在挑你想要的礼物啊。
洛素妍收回视线，对申如煜说道，“走吧。”
十分钟后，终于走到烘培店，店里都是女生，申如煜无视那些投向自己的花痴的目光，“我们要买什么送给她？”
“面粉。”洛素妍拿起一包两公斤的面粉，“两公斤的够吗？”
“嗯。”申如煜点了点头，拿过对方手里的面粉，往结账台走去，“就这样吧。”
走出烘培店后，洛素妍掏出手机，把自己的所在位置发给司机，“你可以过来接我了。”
“今天谢谢了。”申如煜揉着洛素妍的头发，弯起嘴角，道，“明天学校见。”
“嗯。”洛素妍淡淡地说道，“明天见。”
一辆熟悉且低调的黑色轿车闯入视线，申如煜收回了手，拍了拍洛素妍的后背，轻声说道，“快点过去吧。”
“嗯。”洛素妍看了申如煜一眼，抬脚往停在不远处的车走去。
申如煜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直至这辆车消失于视线范围，才转身离开。
——
到了林凛生日那天，申如煜将提前买好的生日礼物送给对方，“生日快乐。”
“这是什么？”林凛兴奋地接过了礼物，“你买了什么给我？”
“你拆开就知道了。”申如煜双手交叉，放在脑后，“不是什么贵重的礼物。”
林凛撕开了袋子，只见是一包面粉，而且是两公斤的面粉，“……”
这是什么生日礼物？
居然是面粉？
“虽然我对你没有那种想法，但礼物还是会送的。”申如煜拍了拍对方的脑袋，笑着说道，“我该回去了。”
“为什么要送我面粉？”林凛不能理解地问道。
“你不是喜欢做甜点吗？”申如煜挑了挑眉，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所以就送你面粉了。”
“我不喜欢做甜点啊。”林凛握紧手里的面粉，苦笑着说道，“你的心里果然没有我，我连做菜都不会，怎么可能会做甜点呢？”
她一直认为自己还有机会，到了今天才清楚认识到一件事——
他的眼中从来没有她。
多么可悲又可笑。
即使如此，她还是想继续喜欢他。
多么卑微又凄惨。
“啊……”申如煜尴尬地挠了挠脸，“我记错了吗？”
“这份礼物是你跟她一起挑的，对吧？”林凛垂下眼帘，轻声说道，“那一天，我在街上看到你们了。”
“嗯。”申如煜没有隐瞒，爽快地点下了头。
“她知道那件事吗？”林凛放下手里的面粉，拉起申如煜的手，走出了课室，不顾他人吃惊、好奇的目光，快步走向楼梯，来到了天台。
“你想说什么？”申如煜拿开对方的手，打了一个寒颤，“要到这里的话，起码让我穿上外套吧。”
“你喜欢那个转学生。”林凛虽不想承认，但她看得十分清楚，跟那个转学生在一起，申如煜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而不是敷衍了事，“你不用反驳我，反正你心知肚明，不是吗？”
“你想表达什么？”申如煜挂着轻佻的笑容，似乎没有把对方的话听进耳里。
“如果那个转学生跟你告白，你会拒绝她吗？”林凛攥紧双拳，声音大了几分，“如果她喜欢你，你会推开她吗？”
申如煜没有说话，沉默许久，才吐出一个字，“会。”
天台的门虚掩着，无人发现躲在门后的小小身影。
“既然你不喜欢她，就不要对她做出那些会让人误会的举动。”林凛红了眼眶，声音微微颤抖，“你的温柔、亲近会让她对你有所期待……既然你不喜欢她，就跟她保持好距离吧。”
“你说得没错……”申如煜笑了一笑，“听你这么一说，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差劲。”
虽然他在笑着，但表情却十分哀伤、痛苦。
这不是已经喜欢上了吗？
“不要喜欢别人啊。”林凛主动扑向申如煜，紧紧地抱着他，哽咽着说道，“喜欢上我吧，我比谁都更了解你……”
啊啊……
胸口好痛。
洛素妍转过了身，缓缓地走下楼梯。
“我之所以送你生日礼物，只是为了遵守承诺而已。”申如煜将林凛推开，脸上的笑容褪去不少，表情认真且严肃，“我对你没有恋爱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