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学历高,并不代表其它方面水平也高。就拿杨庆华本人讲,正儿八经的二本大学生,智商水准绝对在线,也算是同龄人中佼佼者吧。
偏生在恋爱方面显得低能无力,颇受到些波折,至今颗粒无收,引为憾事。
今天有幸遇见唐雪,却是另一种风情存在,让他心潮澎湃,难以自持。
无奈自古佳人多傲骨,对他视若芥末,不肯有一丝一毫的青睐有加,杨庆华凭借着多年惨淡失败经验,得出了让他沮丧的结论:基本没戏。
在他心里绝望之时,陆仁的一席话,使他枯萎的希望为之一振,引颈伸向陆仁,一脸虔诚的求教:“陆师傅,有何指教,不妨说出来听听?”
“哪里谈得上指教?一点小小的建议。”
“请讲,请讲。”杨庆华越发诚恳。
“我跟唐雪同学情若兄妹,多少有些了解。古人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其实,我觉得恋爱这方面也是如此,杨老师,是否也这样认为?”
杨庆华点点头,表示赞同。陆仁,接着又说:“唐雪虽然说是中文系学生,却酷爱音乐,除了在学校参加乐队之外,还喜欢有事无事的时候在夜市中唱歌。”
“你是说…在夜市里卖唱?”杨庆华顿时睁大眼睛,露出愕然的神情。
“自谋生路,贴补生活费用,杨老师,对此不会有其他的想法吧?”杨庆华流露出的惊讶表情,让陆仁心中不喜。如果杨庆华只是个食古不化,内心偏执的人,那么下面的话,不提也罢。
“不是,不是…你说的这些我一点不知情,难免有些好奇。”
“这样啊,要不然,你回去考虑一下,想好了再说。”
“别呀…就是现在。真的,我以前在大南门夜市上也见过她们,一首歌,十块钱,生意不错。说实话,从心里面挺敬佩这些女孩的。”杨庆华急吃白脸地说道,毫不犹豫向陆仁表明心迹。
“我觉得吧,在她唱歌这件事上,你能否做做文章,或许有意外之喜呢。”
“在大南门一带吧?”杨庆华若有所思问道。
“嗯。等会儿人回来,你抓紧时间找唐雪好好谈谈。不要谈体育,军事之类的…就谈音乐,这个她喜欢听。”陆仁把唐雪的一些情况给杨庆华捋清楚,到底怎么去做,相信他会有门的。
“谈什么音乐?流行,古典,中国还是外国……这些我也不懂呀。呵…国歌,我倒会唱,还很熟……”杨庆华果然听进了陆仁的见意,开始愁眉苦脸的搜索脑海里有关音乐的知识。可惜,仔细查阅一圈后,除了少的可怜的几首流行歌曲以外,再无所获,不由得心中发起愁来。
“对不起,杨老师,这个帮不了你,我也不懂啊!”陆仁俩手一摊,露出爱莫能助的神情,杨庆华一见更加傻眼了。
院里脚声传来,俩女姗姗而归。
四点刚过,车老板郭义忽忽赶到,很心急的模样。
“今天没跑车呀…里程数这么少。”陆仁扫了一眼车载里程表,说出心中疑问。
“十点的时候,我女人打电话叫吃饭,下午二点才送她回家。一共转了不到四个小时,百来块钱毛钱。”郭义有点不好意思,白天人多活好,一个白班下来,基本上在300元上下,特别是进入深秋以后,出租行业渐入旺季。
郭义这种跑法,要是轮到陆仁这样,非饿死不可。难怪他自己都羞愧起来。
至于郭义口中的女人,陆仁没有兴趣知道,反正不是正儿八经的女朋友,他赖得寻问。
陆仁接车跑到八点时,拉了一趟小长途。客人是个30左右女人,穿戴整齐时髦,满身香水味,没有坐到后座上,而是一上车坐在副座,嘴里吧啦吧啦的说起话来,几乎没有停顿过。
他俩要去的地方,在城市东北面距此50多公里,地名叫长河乡。长河乡地势平坦,土地易于精耕细作,是市里主要粮食产区。主要有大米,小麦,花生,红薯等经济作物。随着近几年经济的高速发展,河沙产业也成为当地乡镇重要的经济收入,从业人员众多。
“师傅从业几年了,车开的挺稳当的,是个老司机了吧?”这个长的像《红楼梦》中薛宝钗似的女人,在指点了一番当地的经济发展状况以后,终于转移话题,关心起陆仁的职业。
陆仁每天同各种各样的女人打交道,多少有点心得。说心里话,这个“假宝钗”并不招人讨厌,相反,比起一些闷声不啃,一点就着的女人,陆仁更喜欢跟她交流。
“有二年多了。算不上老司机,不过……也没有出过啥事,安全第一嘛。”
“师傅太谦虚了,二年时间不短了,这城里城外,乡里乡外,估计是都跑遍了吧。”
“乡下百分之九十的地方去过,也有极少数偏僻的地方,因为通车困难,没有去过。”陆仁如实回答。
“长河乡熟吗?”假宝钗认真问道。
“镇子上还行,村里不熟。…你不是在镇里下车么,咋啦,改主意了?”
“我去地方离镇子约2公里,是个沙场。这俩天修路,不好走。师傅,你看这样行吗…你继续往前走,实在走不动了,再掉头回来,好吗?”假宝钗露出迷人的微笑,身上香气阵阵袭来,熏的陆仁一阵头晕眼花,差一点答应了。
“照理说,当然可以。”陆仁顿了顿,望着前方路面,又道:“这种事,我遇过几次。我把人勉强送到地方,却发现连掉头地方找不到,只好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