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温香,劲瘦滚烫,两具身体之间的碰触,一如磁铁的南北极,隔着老远都会相吸,更何况已然如此亲密,更是难舍难分。
不消片刻,乔治笙的手便不由自主的往她身上摸索,宋喜按住他的手腕,乔治笙缓缓睁开眼,头稍微抬高,垂着幽深的目光睨着她,仿佛在问:拦他干什么?
宋喜慵懒似猫的眼神儿回视他,可偏偏一张口,却是‘原形毕露’,不容置喙的口吻道:“现在不行。”
乔治笙马上问:“怎么了?”
宋喜说:“罚你。”
明明是惩罚,可声音却带着蛊惑,乔治笙身体某处一疼,刹那间的理智尽失,沉声道:“我不等了。”
说罢,他手欲掀开她的睡衣往里伸,宋喜用力按着他的手腕,眉头一蹙:“你想强迫我?”
乔治笙黑色瞳孔里卷着欲念的风暴,低沉暗哑的嗓音道:“我已经承认错了。”
已经承认错了,能不能别这么惩罚他?
宋喜说:“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我更倾向于犯错就要罚。”
两人对话的途中,各自手上都没有松劲儿,乔治笙是很想往她睡衣里面伸,宋喜是铁了心要把他拦在外面,当然他力气一定比她大,只不过不敢贸然用强,以免偷鸡不成蚀把米。
感受到她的坚持,乔治笙不着痕迹的换了路子,垂下头,一边吻她的耳垂,一边低声问道:“你不想吗?”
宋喜浑身又软又麻,当真百爪挠心,可一想到乔治笙先前犯的错,如果一点儿惩罚都没有,以后她在这个家里还怎么混?
想着,宋喜头一偏,任由乔治笙吻着她的脖颈,她一脸不为所动的模样:“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做错事儿不该罚吗?”
乔治笙专挑她最嫩的地方吻,细如羽毛,努力勾引着:“换个惩罚的方式行吗?”
宋喜道:“你给我推荐几个。”
乔治笙低声说:“你打我一顿。”
宋喜老不正经,脑海中出现的是小皮鞭沾凉水抽他的画面,脸颊发热,她出声回道:“你一身肌肉,打你我还怕手疼呢。”
乔治笙吻着她的锁骨,低声说:“那就骂,我听着。”
宋喜说:“骂人又不痛不痒,还影响我淑女的气质,划不来。”
乔治笙浑身燥热,片刻的功夫,掌心一片潮湿,额头抵在宋喜头上,两人面对面,离得太近,反而看不清对方眼中的神情,只听得他极低的声音说:“下了床,怎么罚我都行。”
宋喜心底一颤,立马浑身汗毛竖起,鸡皮疙瘩起了一层。
他一句话,她既被蛊惑,同时心软,差一点儿就缴械投降。
粉唇开启,她同样低声问:“错了吗?”
乔治笙像是一头被驯服的巨兽,哑着嗓子应了一声,随即又怕态度敷衍,干脆直言回道:“错了。”
宋喜问:“以后还说谎骗我吗?”
“不骗了。”
“我是你最爱的人吗?”
“是。”
乔治笙通程对答如流,宋喜抬起一只手,覆在乔治笙侧脸上,摸着他俊美如铸的脸部弧线,开口道:“原谅你了。”
乔治笙心底一喜,第一次有种特别欢喜的错觉,压低身体,正欲进行下一步,只听得宋喜道:“现在不行…”
乔治笙眼神儿一变,身体坚硬如烙铁,宋喜低声说:“现在大白天,一会儿人都起来了,随时会有人来敲门。”
乔治笙说:“不要紧,我把门锁上。”
宋喜嗔怒:“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乔治笙磨了她半天,发现这是宋喜最后的底线,她寸步不让,他马上退而求其次:“今天晚上?”
宋喜很是不好意思,可心底也打着鬼主意,逗他一逗,微微点头:“嗯。”
乔治笙惊人的发现,他还是欢喜的,不是普通的欢喜,跟她现在就点头答应差不多的程度,他从来不知道被人吊着不仅不会生气,反而欢呼雀跃的滋味儿,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物克一物。
如今两人‘明码标价,童叟无欺’,乔治笙一身的劲儿没处使,像是困兽一般垂下头,埋在宋喜枕旁,宋喜想着安慰他一下,抬手搂住他的背,才刚刚碰到,他就背脊绷紧,沉声道:“别碰。”
宋喜略微吃惊,把手拿开,低声问:“怎么了?”
乔治笙沉默数秒,开口回道:“你这惩罚太狠了。”
宋喜秒懂,一不小心咯咯乐出声来。
乔治笙还骑跨在她身上,只不过上半身拢着她,两人下身没碰到,不然…他真怕控制不住。
可饶是如此,他还是咬着牙骂了句:“没心没肺。”
宋喜暗道:让你长长记性。
他在她上头停留一分多钟,不知怎的,还是突然间翻身下床,迈步往浴室方向走,中途宋喜眼尖瞥见了不该看的…都那样了,确实是挺折磨人的。
听到浴室传来水声,宋喜侧躺在床上,搂着乔治笙睡过的枕头,呼吸间尽是他身上的熟悉味道,她蜷起身子,可以忽略身体的细微反应,有时候她就是这么‘狠’,不仅对他狠,对自己也狠。
谁知道她也挺难熬的?
乔治笙在浴室一待就是很久,中途宋喜还是迷迷糊糊睡着了,再睁眼,是被乔治笙叫醒的,他在家穿了身薄薄的白色t恤,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瞳孔,俊美到让人百看不厌的精致面孔。
宋喜睡的香,懒懒的抬起一只手臂,环上他的脖颈,乔治笙顺势低头,亲了她一下,低声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