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在顾东旭和韩春萌面前,要强撑着当那个最强大的人,可这会儿到了乔治笙面前,她只想窝在他怀里寻求安慰。
乔治笙抱着她,宋喜把脸贴在他脖颈处,呼吸间尽是他身上的熟悉味道,这种气息代表着绝对的安全。
乔治笙什么都不用说,提供一个温暖宽大的怀抱就可以,宋喜闭着眼睛,半晌后闷声问道:“你有不能违背的原则吗?”
乔治笙道:“我没那么多条条框框,原则说不上,别触我底线。”
宋喜问:“那你底线是什么?”
乔治笙说:“碰我的人。”
无论亲人,朋友,还是爱人,只要是他心里占据一席之地的,那就是他的一部分,外人若是碰了,他必百倍相讨。
宋喜说:“这我就放心了。”
乔治笙问:“你原本在担心什么?”
宋喜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回道:“我怕你像东旭那么有原则,那我要是做错了什么事儿,怕你找我麻烦。”
乔治笙说:“只要不是感情上的错误,其他的我都能原谅。”
宋喜问:“那我要是犯了很严重的错误,要坐牢的那种呢?”
乔治笙说:“能平就平,平不了我跟你一起进去。”
宋喜从他怀里仰起头,抬眼看着他,微微噘着嘴道:“怎么不是你替我去坐牢?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吗?”
乔治笙没有低头看她,而是悠闲地看着前方,薄唇开启,淡淡道:“我怕我自己进去,你在外面耐不住寂寞改嫁,那我成什么了?”
倒不如把她也给拉上,这样他心里舒坦。
宋喜闻言,当即嗔怒着抬手打他:“你什么人啊?”
乔治笙抓着她的手腕,低沉着声音回道:“你老公。”
宋喜被他撩得浑身酥麻,百爪挠心,只好红着脸窝在他怀里,贪婪享受着这个有多危险就有多安全的男人怀抱。
回到家,两人在玄关换鞋,乔治笙问:“晚上吃饭了吗?”
宋喜说:“没吃,东旭买了很多东西,但实在吃不下。”心里堵得慌。
乔治笙说:“我也没吃,想吃什么,我叫人送来。”
宋喜道:“叫人送来太慢了,你想吃什么,我来做。”
乔治笙问:“你现在有心情做饭?”
宋喜原本是没有的,别说做了,吃都不想吃,可他刚刚在车上的那句话,恰到好处的打动了她的心,她心情一好,自然连带着对他也好。
“我可以不吃,但我不能饿着你啊。”宋喜很会讲话,顺道哄哄他。
乔治笙果然高兴,他开不开心不在话里,而在眼神上,但见他眼底浮上一片暖色,开口道:“我想吃面。”
宋喜应道:“好,我下面给你吃。”
她说完也没觉着哪里不对劲儿,乔治笙却意味深长的瞥了她一眼,薄唇开启,低声道:“宋污。”
“嗯?”宋喜看向他,一脸懵懂。
乔治笙脱下外套坐在客厅沙发上,习惯性的点了一根儿烟,暧昧而调侃的口吻说:“一喝酒就耍流氓。”
宋喜刚想问她怎么了污了,然而回想起自己上一句话,我下面给你吃,下面……
反应过来,宋喜瞪着美眸跨上前,抓起一旁的靠垫儿想要闹他,乔治笙一手抓住靠垫儿,稍稍用力一拉,她细胳膊细腿,整个人往前扑倒,乔治笙一手夹着烟,把手臂伸远,另一只手臂环着她,将她压在沙发上。
不过转瞬间,宋喜眼前一片昏暗,是乔治笙挡住了她面前的灯光,两人目光相对不足三秒,他的脸已经压下来,宋喜抓着他胸前的毛衣,闭上眼睛,熟悉却又一次比一次强烈的感官冲击。
从前乔治笙吻她,她会心跳,激动,热血上涌,可心底却始终抱有警惕,知道他是个危险的人,自己绝对不能掉以轻心,不能轻而易举的把最宝贵的东西交出去。
但这才几天的功夫?宋喜再被乔治笙吻着,不仅生理上有反应,心底的戒备也正在退潮般的减少,此刻的害怕,她不是怕乔治笙怎样,而是怕自己忍不住把他怎么样。
赶在自己理智尽丧之前,宋喜轻轻推了他一把,乔治笙慢慢抬起头,她的脸在背光处仍旧很红,他墨色的瞳孔中也浸染着冰火交织的渴望。
“我饿了,先去煮面。”粉润的唇瓣开启,宋喜声音像猫咪。
一瞬间乔治笙恨不能就地办了她,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宋喜心跳如鼓,脑子仅剩不多的理智在拼命思考,若是他想继续,她要如何应对。
乔治笙看出她眼底的迟疑和小算计,哪怕只是一闪而逝,如果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他每提一次都会让她更长一次戒心,所以他必须忍着。
自己翻身坐起,又把她拉起来,乔治笙手中的烟,烟灰已经积得老长,在烟灰缸旁弹了下烟灰,他低声道:“去吧。”
宋喜看似镇定自若,其实近乎仓皇而逃,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强大的磁场,能让怕他的人退避三舍,让爱他的人止不住想要贴近,再跟他身边坐两分钟,她真怕自己会不顾一切的扑上去。
不行,这样太不矜持,绝对不能主动送上门,一定要耗到他忍不住为止。
宋喜去厨房做饭的时候,乔治笙去楼上洗澡,水温全凉的冷水澡,她煮个面也就十几分钟,这点儿时间不够他泄火,他只能暂时把火压下去,难不难受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乔治笙心想,如今糟的这些罪,早晚也都要在她身上讨回来,一想到她那的那张脸,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