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笙站起身,宋喜牵着小杰的手,跟他一起站起来,刚刚只有她才看到那个跟祁丞声音很像的男人,所以三人一起往餐厅深处走,才走到一半,宋喜见对面走来金色头发的男侍应生,这名侍应生就是带领那名亚裔男人的。
见状,宋喜用英文跟他打招呼,“你好。”
男侍应生面带微笑回应,“您好,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宋喜道:“请问你刚刚接待的那位先生,他在哪个包间?”
男侍应生回道:“哦,刚刚的那位先生,他妻子突然说不舒服,已经走了。”
“走了?”宋喜确定没有看到有人从这边出来。
侍应生解释道:“我们这里有两个出口,刚刚那位先生和他妻子从这边的门口出去的。”
乔治笙迈开长腿往侍应生指的方向走,宋喜留下来交谈,“你认识刚刚的那位先生吗?”
侍应生微笑着摇头,“不认识。”
宋喜问:“那你怎么知道他带着老婆?”
侍应生回道:“那位女士怀孕了。”说着,他伸手在肚子处比划有多大,“她突然说不舒服,男士很着急的样子,这才临时离开。”
宋喜问:“那位女士长什么样子?”
侍应生形容,是亚裔,好像说的是中文,至于长相嘛……每个人审美和形容词都不一样,听了也听不出什么。
不多时乔治笙从外面走回来,宋喜低声问:“看到了吗?”
乔治笙无一例外的轻轻摇头,宋喜说:“那现在怎么办?”
乔治笙说:“吃饭。”
说着,他弯腰抱起小杰,出声道:“是不是饿了?”
小杰坦诚的点点头。
宋喜瞬间卸下紧绷的神经,差点儿忘了小杰,大人可以忍着一顿饭不吃,小孩子不可以,三人往回走的时候,乔治笙对宋喜道:“出来就是散心的,别这么紧张,也许不是,就算是抓他也不差一顿饭的时间。”
侍应生先过来上水果,小杰是真饿了,拿着车厘子填肚子,宋喜看他这般天真烂漫,想到何裕森,心底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都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可人命关天,何裕森就这么没了,何家老太太也走了,整个何家就剩下小杰这么孤苦伶仃的一个小人儿,虽说她跟乔治笙可以代替父母的职责,可他们毕竟不是亲生的,随着小杰的长大,他早晚会知道,也早晚会问乔治笙,何裕森到底是怎么死的。
所以,这个仇,必须报!
晚上回住处,宋喜去看乔乔和帛京,他们身边有专人照顾,每天吃得饱睡的香,无忧无虑,宋喜俯身在各自额头上轻轻亲吻了一下,随后出去找乔治笙,乔治笙正在给国内打电话,找人联系要调今天这家酒店以及附近的所有监控,宋喜走过去坐在他身边,他交代了几句挂断电话。
“怎么样?”宋喜问。
乔治笙道:“元宝会处理的,我们明天去岛上。”
宋喜说:“在这边查东西会不会很麻烦?”
两人坐在沙发上,乔治笙侧头看着宋喜,明确的说是盯着她的唇瓣,薄唇开启,他低声道:“别管这些。”
说话间,他俯下身,找好角度吻在她的唇上,宋喜背靠沙发,身前是高大的乔治笙,他将她面前的光亮尽数遮住,她干脆闭上眼睛,细细体会着身体过电的触感。
打横将她抱起,两人进了主卧,他用脚踢上房门,黑暗中正常行走,避开所有遮挡物,直接来到床边,宋喜被他压陷进柔软的被褥当中,双臂下意识的环在他脖颈上,这个动作似是做过千遍万遍,如今已经变成了一种本能。
黑暗中她总是格外胆大,一如被关久了的小兽,重获自由之后肆意妄为,宋喜没喝酒,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寂静的房间里,衬衫扣子生生崩开的声音,格外的刺人神经,让人发狂。
乔治笙内心奔腾着一只野兽,恨不能将身下猎物碾得骨头渣子都不剩,然而他舍不得,哪怕绷得人浑身生疼,汗顺着额角往下蔓延,可他还是要轻轻柔柔,将她视若珍宝,不想弄疼她。
……
乔治笙买这座私人岛的时候,同时就拥有了多伦多到岛上的飞行航线,只要他们愿意,想什么时候飞就什么时候飞,不用考虑时间因素。昨晚两人久饿开荤,折腾到凌晨才睡下。
像是做了一个极为漫长的梦,梦里主角只有两人,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有最原始的本能,睡得很沉,宋喜一觉起来已是下午五点多,动了动胳膊,无一例外像是灌铅一般,忍着浑身的酸软爬起来,宋喜嚷着要去看乔乔和帛京,两个宝宝住在婴儿房,身边有月嫂也有育儿师,早就吃饱了在睡下午觉。
月嫂跟宋喜和乔治笙汇报今天宝宝的状态,喝了多少奶,有什么小动作小表情,事无巨细,本是很简单的一些事情,可身为父母却觉得无比开心,甚至莫名的骄傲自豪。
宋喜和乔治笙默默地看着婴儿床上的两个白嫩宝宝,觉得幸福就该是这种样子。
说了会儿话,跟所有人打好招呼,今天就去岛上,其他人去准备,宋喜和乔治笙回房间收拾,期间乔治笙从后面抱住宋喜的腰,垂下头,把脸窝在她脖颈处,亲昵的像是他身上的那只眼镜蛇。
没有外人在的时候,乔治笙会卸下冷漠跟疏离,不仅不冷,反而很温暖,宋喜被他这样抱着,似是忽然想到什么,半调侃半揶揄的开口说道:“你说怕我累,不让我喂乔乔和帛京,我傻的以为你爱我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