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达下午课堂时,大部分同学都到了。
见到两人一起出现也不奇怪。
毕竟周同学给任远博当跟屁虫不是一天两天。
只是很多人都有些想不通,就他们所了解到的周同学条件挺好。
似乎根本没必要这样去对一个同班同学。
读这样好的大学,在学校有关系,今后工作肯定不用愁。
不理解归不理解,大家都是成人,他们并没权利要求他如何想如何做。
任远博虽然是代理班长,但班上没有比他更适合的班长人选。
周围同学想法虽多,但上课在即,有想法也得憋在心里。
想多和他聊聊天,了解多一些信息。
可惜他不住校,上课来下课走,就算留下也是布置班级任务之类。
很难找到类似一起去食堂吃饭的机会,更不要说与他闲坐聊天。
课后有几个同学忍不住讨论起来,“你们说那个任远博到底有什么能耐?”
抛出这话题的,是班里体育委员,他有些看不惯任远博,觉得对方不够合群。
“这还用说,你看看人家手上戴的手表,身上穿的衣裳。”
虽然没有刻意表现什么,但就这么随随便便戴着上千元手表。
更不要说身上衣服一看就是有档次的,还每天不重样。
说话的人语气虽然有点酸,说的却都是事实。
“我对这些不太懂,能不能说得明白些,比如他戴的手表、穿的衣服到底什么价位档次?”
到这边来念书,谁还没个手表戴,谁还没几件好衣衫。
他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价值近三百元,心里底气挺足。
说话之人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摇摇头。
“他的手表国外大品牌,至少千多元,他身上衣服料子都很高级。”
剩下几人闻言并没什么意外,“哎,也不知他钱哪来的。”
正常工薪阶层不会这么阔绰,暴发户似乎没那样气质。
他们虽然争强好胜心之下不太想服人,但面对比他们高出很多的任远博。
就连羡慕嫉妒恨都浓烈不起来,双方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
不想有一个男生居然从另一个角度分析。
“周同学就是个人精,他巴结的人肯定不简单。”
“对对对,他对我们都有些趾高气昂,唯独对班长不同。”
“就这样处着吧,反正我们没什么需要求助他,不得罪就行。”
……
几人聊到最后,重新拾起他们那颗高傲的心。
完全没注意到,旁边有个存在感很弱的女同学听完全程。
是以待他们这边聊完后,六个女生随后围成一圈开始分享这些消息。
“一只手表就上千元,啧啧啧,真有钱。”
“我们班男生分析能力挺不错,这么快就能透过现象看到本质。”
“好可惜,这样一个优秀同学,居然已婚已育。”
“对哦,说到这里,还不知道是他赚来的钱,还是他妻子家里的钱。”
……
女生的关注点和男生还真不一样。
她们很快就发散思维,对任远博的妻子孩子感兴趣起来。
但再怎么感兴趣,没机会也只能望洋兴叹。
“没事儿,迟早有机会看到。”偷听的那位女生说道。
然后大家跟着转了话题,聊起学校里那些特殊的日子可能会有家属过来。
这个话题没聊多久,就拐到如何识别优质男……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女生的谈话和男生的谈话风格和内容都有较大差异。
作为当事人的任远博,对这一切完全不知晓。
他现在操心的事情太多,对班里同学暂时没怎么关注。
宗福来最近一直在琢磨如何解决自家男人因遗产被“针对”的问题。
一个人想越想越乱,她找到老方询问有无良策。
老方摇头,“说句实在话,我病人资源虽多,除小赵介绍的部分病人。
其他病人工作岗位、背景情况我都不清楚,这方面帮不上你们的忙。”
不要看那些病人“神医神医”叫得亲切,相互间就是纯粹金钱关系。
他治病,就算是治好疑难杂症,也是应该的,人家付钱了。
面上关系再好,涉及到这种事情。
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冒着风险去折腾。
“帮不上忙影响有限,若是帮倒忙,你想想看。”
知人知面不知心,在这事上,他有心无力。
宗福来叹气,“我就是想和你聊一聊,我想得头痛都没想出什么好办法。”
她没指望老方能够帮着解决这件麻烦事,就是想咨询一下他的看法。
老方想了想,“你和你家那们在首城不是有些关系么。”
他记得两人都先后去过那边,还在那边有房子。
若是有可信之人,和对方商议比他强,至少对首城比他了解。
宗福来不由苦笑了笑,那边的关系中,原本李川昇算是信得过。
但对方宅院卖给她之后,没再去首城,现在还不知在那旮旯待着呢。
她知道是在以前的单位,但因为涉及保密部分,是以她现在连人都联系不上。
李川昇这边不发力,明老那边她觉得有点悬。
再说双方久未联系,她都不清楚明老如今是什么样情况。
至于小严,自家男人都对其没抱什么期望,她就算强人所难也不会有结果。
“现在那边的熟人,暂时想不出谁能在这上面帮上忙。”
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