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事,半点没耽搁他眼睛四处张望。
不想看到的情形完全出乎他的预料,老卢的房间里居然没什么值钱东西。
老郭内心十分吃惊,不应该这样啊,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两位姑娘,这老卢的房间里之前也这样?”
大丫觉得这人有些莫名其妙,“你不是他朋友,他房间里有什么,你不知道?”
老郭被说得有些面红耳赤,心里对她的言语有些不喜。
“我记得他房间里东西没这么少。”
大丫才不想和他解释呢,直接简单粗暴道:
“那你找他说去,我们现在就按清单给整东西,别的我们一概不管。”
老郭知道对方说得在理,但他心里有些接受不了啊。
想离开找家里人给商量一下,又担心自己不看着,万一这两位姑娘“顺走”东西。
他可是把这里的东西已然视为己有,舍不得挪开眼睛。
心里还琢磨着,或许老卢有秘密藏东西的地方。
书里不都这样写的,什么密室,什么挖地洞,什么暗格……
想着这些,他的神情逐渐好看一点,不觉得老卢会在这个时候搬珍藏。
他都不动脑子想想,这处与他紧挨着的小房子是对方单位的。
单位房子哪能让人给弄出密室,还挖出地洞来。
至于暗格这个不好说,毕竟除做墙壁里空间这样称呼外,还能对嵌套做在家具上空间这般叫法。
老郭心里结太多,现在又得看着两姑娘搬东西,两只眼睛都有些看不过来。
是以他的脑子根本没时间从头到尾好好捋一捋。
一直到拳头姐和大丫按清单把东西给收拾整理好,他都还有些晕晕乎乎。
送走两人,他一个人又吹着夜风时,突然就十分清醒,觉得不对劲。
连忙追出门去,不说他的反应并不足够快。
单说拳头姐与大丫,她们两人骑自行车,“哧溜”就不见踪影。
哪里是他腿着追出去能逮着人的。
老郭这会儿并不是想逮她们,而是想知道老卢在什么地方。
他迫切想要与对方保持密切联系,这样才能将对方的风吹草动都掌握手里。
看那两姑娘收拾东西时,他其实也有问过。
不过都被搪塞过去,他当时也没较真。
真要闹腾起来,他觉得自己其实是有机会逼问出来的。
至于拿钱收买,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哪里舍得拿钱出去。
多年养成的性格不是一朝一夕能改的,他这些年净在老卢身上薅羊毛,自己则一毛不拔。
老郭现在很后悔,非常后悔,他刚刚因小失大了啊。
早知道如此,他就不紧盯着她们拿东西,反正拿的都不是值钱货。
尤其让他差点将肠子悔青的是,对方手里有清单。
他若强势一点,抢过来看上一眼,不比他一直盯着两姑娘拿东西强。
说来说去,他觉得还是老卢的错,怎么就弄两姑娘过来帮着收拾那些东西。
若不然,他也不会有无处下嘴的感觉。
来的是男人,他不客气更能理直气壮,来的是姑娘家,他给对方难堪同时,自己名声会受累。
越想越憋屈,回家后和家里人大吐苦水。
随后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他家里人居然一致说他没脑子。
甚至让他感觉到横眉冷对的感觉,不不不,这一定是错觉,老郭安慰自己。
他不知道,他家里那些人另外聚在一起热烈讨论起来。
中心思想无非就是老卢究竟怎么回事,老郭被怀疑了还是没有。
结论是老卢极可能发现了老郭的阴谋。
否则从前无话不聊的两人,现在对方怎么就遮遮掩掩起来。
不仅言语间吱吱唔唔,还一声不吭跑得不见了,帮忙也不找自家老郭。
得出这个结论后,大家心情都非常不好。
谋划那么久,如同眼看就要功亏一篑,他们哪里愿意承受。
“你们说要不要?”说话之人用手横在脖子上,做出“咔嚓”的动作。
立即有人搭话,“若是老卢在这边,悄无声息的事情,关键是现在人都找不着啊。”
更有马后炮,“我早就说一不做二不休,你们倒好,既想贪图人家财产,还想要名声。”
言下之意,太过贪婪现在鸡飞蛋打一场空。
话是大实话,但大家此时肯定不能接受。
于是老郭就成为最好甩锅对象,“以前老卢对我们家老郭言听计从,哪需要担心这档子事儿。”
“我看对方变化是查出有病之后,我们还是低估了那人的求生欲。”
这话得到所有人赞同,可不就是这样。
若不是突如其来的重病,一切照个的话,哪里会有意外发生。
大家商议半天,结果还是得找到老卢再说。
毕竟现在不是以前,日子越来越好,谁也不愿意豁出去孤注一掷。
真犯事儿被关进去,影响的可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家人,尤其是孩子的前途。
大家狠话说得太响亮,真要推出一个人去执行的时候,没人愿意。
相当于讨论再明白都没啥用,没人执行。
思来想去,大家又转头去劝老郭。
想让他不顾一切去干掉老卢那个糟老头子。
老郭针对老卢是想过好日子,他哪里可能为眼前这些人牺牲自己。
他若是有这么高尚,又怎么可能不要面子苟这么多年。
他不愿意,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