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如此对他,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他打算找的帮手可不是平时的狐朋狗友,而是敢买卖妇女儿童的拐子。

等到宗福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才会明白得罪他的严重后果。

顺便他还能捞到一笔钱,如此划算的买卖,也只有他这样聪明人才想得出来。

宗福来一脸鄙夷地看着他说道:“你还是祈祷爷爷身体好好的吧,否则的话,你哪里还有机会和我耀武扬威。”

“你想干什么?”宗庆辉浑身一哆嗦,他觉得事情好像不在自己掌握。

“干什么,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她心里已经决定,若是爷爷身体真出大问题,去法院告他虐待老人,不管关多久,总得让他吃些苦头,

她正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就见任远博带着村里的赤脚医生过来。

“宗医生,你先来看看我爷爷情况。”宗福来有些急迫地朝他挥挥手说道。

宗医生连忙急走几步,来到宗永光身边,不仅检查他个人状态,还拿听筒聆听心跳。

斟酌之后宗医生叹息道:“应该是脑梗引起的中风,你爷爷有点年纪,这个病可以针灸缓解,我没那本事完全治愈他。”

他就是个赤脚大夫,跟着原来村里的大夫学过几年,之后看书自学,后被宗庆山推荐到县医院进修过三个月。

不管针灸、拔罐,还是中药、西药,他都懂一些,但说不上精通。

看病也只能诊断常见毛病,就比如眼下宗永光的中风症状十分明显,就算不仔细观察都能得出结论。

宗福来没想到会是中风,这病还真有点棘手,“针灸之事麻烦宗医生。”

“应该的。”收钱干活,又不白帮,宗医生态度十分端正。

他与任远博一起将宗永光给搬到屋里炕上,“这屋里倒是越发宽敞亮堂。”空得就跟被洗劫过一般。

宗庆辉没想到父亲被自己气得中风,若是早知道,他还不如再接再厉直接把人给气死的好。

中风跟残废有啥区别,再不能帮他干活,还要吃要喝要穿。

他母亲真没想到好好的人,说中风就中风,这病她见过,往后许多事情都得她照顾着来。

想到伤心处,她又忍不住泪流满面,这都作的什么孽!

随后宗医生又给宗庆辉检查一番,身上有伤养养能好,就是一条腿骨折。

骨折处没有严重错位,要省钱的话,打上石膏板休养着就成。

“不是,宗医生,我浑身上下哪哪都痛,怎么会是养养就能好的,还有我的腿,我想尽快好啊。”

宗庆辉才想到赚钱“好点子”,哪里舍得把大把时间浪费在炕床上挺尸。

宗医生态度很好,“就我的医术水平,只能这样,你若是不放心,建议去县城或是省城医院去检查看看。”

要求高那你上大医院去啊,我就是云峰村兼职医生,能力有限。

宗庆辉还能如何,不说他现在自己没办法去县城,家里根本没钱到处看病。

想到没钱,他又想到那些催债的人,心里颇为复杂。

也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看到自己受伤的份上宽限些时日。

他的心到现在都没真正关心过自己父亲,不说他母亲,就是他的妻子儿女都感觉到心凉。

这些年婆婆爷爷有多宠他,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一片真心别说换真心,连虚情假意都没有。

“还好现在秋收已经结束,否则还真是让人愁。”宗医生不由感叹。

这壮劳动力突然就少掉两个,田地里的活又没办法减少,只能是所有人更辛苦。

二伯母见到家里两个需要躺床上的,脸色有些变了,转身看向宗福来。

“我说福来,你爷爷和你二伯这个样子,你们怎么说?”

还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这二伯母的脑回路和二伯父还真像,难道她在他们眼中就这么好欺负。

“什么怎么说,爷爷是被二伯给气得中风,这个好多人可以证明,而二伯之所以被打,是因为他先打人,我们都是正当防卫,就算你告到法院去,法官也不可能断我们有罪。”

二伯母见她如此伶牙俐齿,心情十分不悦,“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们都这种情况了,你们总得表示一下吧。”

“二伯母,我想你恐怕是思路不对,你们这种情况可不是我们造成,你要是觉得无所谓,我可以让父亲把村里人叫过来评评理。”

宗福来可不惯她这毛病,这些年虽然是二伯父跳来跳去,可难道她的默许不阻止就没错?

尤其夸张的是,从她家压榨来那么多好东西,却从没对她好过,可见也不是个懂得感恩的,怕是她甚至会觉得那些东西与钱财都是凭“能力”弄到手的。

她这话堵得二伯母心里极不舒服,可现在家里没个能撑腰的男人,她一个“弱女子”又能怎么办。

宗医生看完病,给宗永光针灸后,接过诊金和针灸费用后就起身想走。

宗福来与任远博不想继续待在二伯父家里,跟着宗医生一同离开。

她有些好奇地问道:“宗医生,我二伯那样的情况,大概需要多久恢复?”

“看他自己,虽说是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这个骨折不算严重,应该要不了那么长时间,但若是他坚信需要一百天才能好,那就不会少于这个数。”

宗医生在村里这么多年,哪里还会不知道宗庆辉的脾气秉性。

“福来,我可是看着你长大,你今天如此对你二伯父


状态提示:第195章 不惧--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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