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愈加好奇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墨连城笑了笑,说道:“说起来,我和司空圣杰也算是同门师兄弟,当初我们三人一起接受严格的训练,但一直都是各自为营,司空圣杰和轩辕彻走得比较近,我和他们一开始并没有什么交集,直到有一次执行任务,我和我的队友走散了,中途遇到他们,便和他们结伴同行。任务过程中,我们遇到了强敌,危急关头,三人一起跳入江水之中逃生,我的水性要远胜于他们二人,后来是我陆续将他们二人拖上了岸。”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们的门派门规森严,每个人脸上都戴着面具,彼此之间不得窥探对方的身份和秘密,但是看到他们二人昏迷,我就动了想要一窥秘密的想法,于是我先后掀开了他们二人的面具……”
凤浅挑眉,一看他就不是个老实本分的人。
“我先掀开了轩辕彻的面具,结果被他发现了,作为交换,我也只好掀开了自己的面具,并且告知了我的真实身份。这时有追兵追来,轩辕彻独自引开了追兵,我带着司空圣杰逃到了一处安全的地方。司空圣杰还在昏迷中,出于好奇,我又忍不住揭开他的面具,想要一窥究竟……”
墨连城换了口气:“结果,我在面具底下看到了一张惊为天人的脸!司空圣杰小时候长得比现在还要精致漂亮,我看着看着,鬼使神差的,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一时没忍住就……”
“就怎么样?”凤浅好奇极了。
墨连城以拳掩唇,尴尬地说:“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天雷滚滚!
凤浅眼角一抽,被狠狠雷到了。
刚刚还说他不是个安分的人,现在证实她的想法是对的,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去亲一个男人,简直就是个变态嘛!
难怪阿圣这么不愿意见到他了!
她摸了摸下巴,忽然产生一个疑问,他该不会也偷亲过阿彻吧?
如果有的话,哼哼,看她怎么收拾他!
墨连城压根不知道,他已在凤浅心里,被“收拾”了一遍,接着说道:“谁知道,他恰好在这个时候醒过来了,我被当场抓了包,司空圣杰大发脾气,从此以后就怨上了我,见我就没好脸色!”
哼,你活该!
凤浅在心底暗戳戳地道。
“从那以后,我也很后悔,当时不该那么冲动……”墨连城无奈地摊摊手,“可是看也看了,亲也亲了,还能怎么办呢?”
凤浅眯眼盯着他,她怎么没看出来他有任何后悔的想法,看他的样子,分明很美很享受!
居然胆敢欺负阿圣,真是太坏了!
她皮笑肉不笑,继续和他周旋:“那阿彻呢?你又是怎么和阿彻成为生死之交的?你为什么又给了他这块雪花令?”
提到轩辕彻,墨连城的眼底泛起异样的光彩,愉悦地说道:“其实一开始,我和轩辕彻的交情也只止于那一次的合作,后来我爹出了事,我想回家,可是师父不允,还将我关押在了柴房。我苦苦哀求,都无人回应,当时的我,伤心欲绝。就在这个时候,轩辕彻悄悄打开了柴房的门锁,将我放了出去。后来听说,因为这件事,轩辕彻受到了师父严厉的惩罚,险些丧命!”
“我及时赶回家中,见到父亲最后一面,但没多久,父亲还是过世了,我继承了城主之位,从此脱离了门派,再也没有回去了。但轩辕彻放我回家的恩情,我一直记在心上,不曾忘记。”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轩辕彻的身份,只知道他的化名叫龙彻,但我见过他的真容,有一次游历经过北燕国,恰巧看见了身为北燕国君的轩辕彻,因此确认了他的身份。我向他表明了我的身份,并且将雪花令给了他,承诺日后帮他做一件事,来报答他昔日放我回家的恩情。”
凤浅全听明白了,因为阿彻对他有恩,所以他以雪花令相赠,但阿彻把这块雪花令给了她,等于是将承恩的机会给了她。
阿彻啊阿彻,你究竟是对我有心,还是对我无意呢?
“嗯。”墨连城忽然捂上肚子,呻吟了声,面露痛苦之色。
凤浅关切地问:“城主,你怎么了?”
墨连城似在努力隐忍:“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有些肚子疼。”
凤浅连忙道:“那快点请大夫给你看看啊!”
墨连城突然脸憋得通红,双腿夹紧:“那个,我可能要失陪一下,凤后你随意!”
凤浅向前一步:“城主,要不要我给你看看,我虽然不是大夫,但我会点医术!”
“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墨连城忙不迭地往院子外走,“我先失陪了。”
凤浅追上去:“城主,你别走啊,我给你瞧瞧吧!”
“不用了,不用了!”墨连城加快了步伐,从一开始的快走到健步如飞,最后直接就跑了起来。
“我真的会医术的,你要相信我!城主、城主……”凤浅不断地冲他的背影喊,直到他消失得无影无踪,凤浅再也忍不住,放声哈哈大笑。
没错,刚刚在他抢过去的百年蛇果酒里,她偷偷放了些泻药,本来如果他只是喝上一小口,倒也没有那么大的反应,可偏偏他嘴馋,将她一整壶的酒都喝光了,可想而知后果……
不过,看在她有求于他的份上,她下手还是轻了的,少放了很多剂量,否则非拉他个天昏地暗不可!
谁让他坏心眼,请她吃狗肉却骗她说是吃了狼肉?
最最可气的是,他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