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看点小说。”秦泠没忍住开了口。

徐瑜跟着说:“就是,哪有给这么多的。”

这下震惊的只剩秦泠一人了,她满眼都是愕然的神情,宋旻的爸妈还真的给了余佩佩钱?

赵子沁撑着双颊,用鼓励的目光看着徐瑜,徐瑜吐掉嘴里的瓜子皮,继续说下去:“听十八班传出来的小道消息,宋家爸妈没找余佩佩,而是找上她家里去了,也的确是拿了钱去想让人分手的。”

“听说啊……”说到后面,徐瑜瓜子也不嗑了,神情有些唏嘘:“最后余佩佩她弟弟收了钱……她哭着回来,肯定是因为宋旻质问了她这事儿。”

“她还有弟弟?”

秦泠下意识地也捏了颗瓜子,她眼里浮现一闪而过的茫然,给她的梗概里面,可没说过余佩佩家里的情况,一笔带过的形容也只是“家境不算富裕……”

赵子沁听得兴致勃勃,她抓的重点永远都有些不对劲:“余佩佩她弟弟多大了?她弟为啥能拿这钱,她爸妈不会说的吗?不会她家是那种重男轻女的吧?”

说到这些,赵子沁的脑子里又忍不住地脑补出了一系列灰姑娘的遭遇,她反应过来后又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又不是受虐狂,去可怜余佩佩干嘛啊?

“这些我怎么知道。”令赵子沁大失所望的是,徐瑜只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其余的细节盖是一问三不知。

几人聊到最后,上课铃重新响起,赵子沁还很遗憾地感叹了句:“最重要的……传出余佩佩和宋旻的流言居然是真的,老叶也没有把人叫去办公室问话……”

第二节课是数学课,秦泠扭头看了眼余佩佩的座位,还是空荡荡的,数学老师问起人时,竟没有一个人知道余佩佩去了哪里后,只好作罢先上课。

期中考试很快来临,前几次大大小小的考试中,余佩佩的成绩跌得很惨,隔壁班的许默把年纪第一的位子坐得稳稳当当的,几次考试下来,二班的同学不再对余佩佩抱有期望,渐渐的特地来向她请教问题的同学都不再围着余佩佩了。

秦泠或许是受到班上每个同学都刻苦学习的影响,本来一贯的咸鱼性子都收敛了不少,除却每天上床后会码一会儿字,其余学习的时间和宿舍里的林予安和李双双没什么区别。

宿舍里空下的床位空了大半个学期,在期末考试过后,老叶成全了赵子沁搬宿舍的心。

时间过得缓慢却又飞快。

寒流争先涌入s市,每每天黑之后,围绕着人的四肢,浸得骨子里都满是寒意。

秦泠提前置办好的棉衣终于派上了用场,在陆照突如而来的一次感冒发烧后,两人之间莫名而起的疏离终于破冰。

最近冷空气骤然入侵,流感频发,医院里面都塞得满满当当的人,外面的玻璃门上浮现一层朦胧的薄雾,推拉门被人拽得一晃一晃。

从出租车上下来,秦泠碰过车门的手都冷得有些僵痛了,她扶着无精打采的陆照去前台挂号,又用手背轻轻碰了下少年的额头,感受到指尖触碰到的热度,她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慌和焦急。

最近秦言忙得不见人影,阿承也跟着忙,从上个星期五就匆忙打了电话来,说最近不能接他们上学放学了。

所以她只能一个人带着崽崽来医院,或许是从前胃痉挛到住院时的阴影影响着她,一看到大片的雪白色配着医院特有的标记,和嗅到空气中散发着的医用酒精味,秦泠的胸口处就止不住地涌起一股子的恐慌。

“姐姐,我感觉好一些了,我们去药店买点药就好了。”

被她扶着的少年似在勉力地撑着自己的身体,好让自己的重量不压着她,明明身边还是冷,但此时他口罩露出的面颊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微垂下来的眉眼却还透着温顺和乖巧,俨然是一只听话的乖崽崽模样。

秦泠对上他似看穿一切的黑瞳中含着担忧,又看着他没血色的唇瓣一张一合,心里蓦然一下被狠狠击中柔软处似的,她连忙收起那短暂的酸涩感,伸手推开了医院的玻璃门。

“说什么傻话。”

在家里她给陆照量过了温度,三十九度的高烧,她再怎么也做不到只去药店买点退烧药给他吃,不去看一下医生,万一崽崽烧傻了怎么办?

挂完号再去排队就诊,现在正是流感突发季节,前面排的人很多,秦泠只好小心地把人扶着坐下来,又从带着的包里拿出体温枪和退热贴,先给陆照量了下体温,发觉烧还是没退。

秦泠又小心地给他贴上退热贴,少年的神色恹恹,即便是生病的时候,他都照旧的听话不让人过多地麻烦。

“是不是还难受?睡一会好不好?”秦泠轻轻一叹,捏了捏鼻梁上贴着的口罩,用温热的指腹碰上少年柔软的短发,好让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肩上。

陆照乖顺地依靠了过去,垂下来的长睫遮住眼中的笑意,他用气音发出微微的一声“嗯”,更显得整个人虚弱。

秦泠抬起眸子张望了一下四周,穿着白色护士服的护士穿梭在人群中;拿着医药单的家属步履匆匆忙忙,和白大褂的医生错身而过;被家人扶着的病人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他们的神色无悲无喜。

她的眼眸中划过一点点的恍然又迷茫的神色,八岁时被送入急诊科时,医生大喊、护士慌乱、路过的病人带着绝望面容的情景,好似在慢慢褪色,被眼前的画面所替代。

或许……

秦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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