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龙一步一步的缓缓走去,别人还好一点,但帝客太一却感觉祖龙的每一步似乎都踩在了自己的心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越来越是强烈,肩上似乎就好像扛了一座山一样,不由自主的就要跪到下去两个人又惊又恐的同时心中也不约而同的伸出一个疑问:此人究竟是何来历?
在场的诸人中也都有一样的疑问,除了鸿钧以外,也就是张野和禄玄最是清楚。. 若是让祖龙对付旁人那说不定还要费一番手脚,可是对上帝客太一却刚好压的死死的——谁让祖龙现在是真真正正的万皇之祖呢?
这就好像是爷爷管教孙子,是让老猫去领导耗子,让悍妻对付“床头柜”……,都是一个道理,那还能不一抓一个准的么?
这个时候,祖龙终于走到了帝客太一的身前,看着头戴冲天冠,穿着赭黄袍,脚踏无忧履,腰佩列斗罗星精金剑,手里挂托着的“天道九五尊位”的祖龙,大厅里又一次回复了死一般的安静。而祖龙身上的灿灿夺目的皇气和已经能通过巨龙形象环绕在其周身的天子之气更是尤为耀眼。
到了这个时候,帝客太一两人除非放弃帝位,否则都绝对不可能摆脱祖龙的压力,所以两人理所当然的就一下跪倒在了祖龙的面前。帝俊稍显平静,而太一却是形象狰狞,满目怨恨。
祖龙把两人的反应看在眼里,迎着太一的目光对视而去,直用皇道权威硬把太一看得大汗淋漓,头一直伏了下去,然后才不屑的一笑,转过来对帝俊道:“帝俊,你为人尚且不错,可惜却没教好你的弟弟。平身,一边候着!”
一句话,顿时就把帝皇之祖的赫赫风范表露无遗,现在还有谁敢拿“你放屁”的典故来讥笑祖龙啊?不说听了吩咐的帝俊立时就和小吏遇见真皇一样的再次三跪九叩,起身领旨,就是那些一边旁观的众人也是在一面心胆俱寒的同时无不是自惭形秽,和祖龙天生的那种高贵、威严、声势相比起来,这些往常不是一方霸祖就是当惯高手的人一下子仿佛就成了江湖草莽,下里巴人。
祖龙背了一只手,没去看依旧匍匐与地的太一,只是把紫霄宫中的人都打量了一下,瞬间,被他扫过的人就感觉自己似乎和一样乡下人到了金銮殿一样,而祖龙正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
祖龙很是满意这样的效果,总算没有给张野丢了颜面,从今而后大概也绝不会再有人敢小觑血海,满意的暗暗点头。只有鸿钧却是苦笑连连:想不到张野身边竟然汇聚了如此多的能人,不说那个执掌“代天赏罚”的禄玄,就是这位也是把皇道法则掌握在手,若是加上其他还没有出现的血海人物,那还不知道有多少个能驾驭法则啊!
但又一想,鸿钧却又有了哭的冲动:你身边都有这些人了,还拜什么师啊?圣人都不能控制的法则你身边就有两个完全控制了,那岂不是比圣人都强了许多?真要拜师,你不如在家里拜他们好了啊?跑到我这里折腾我算什么事,难道你一向就是以玩人为乐,上到无数岁,下到不会走的都不放过么?
鸿钧正在那里又一次的见识了张野的“厉害”,祖龙却终于对太一做出了行动。
只见祖龙回过身来,沉下了面孔,对太一道:“你辱了我,我也不和你计较,但我如今在老爷座下,倘若因为你的缘故让人小瞧了我血海之人,冲撞了老爷的法驾却不是我的罪过?”
帝俊闻言,大吃一惊,知道这是祖龙打算惩罚太一,到底是兄弟情深,也顾不得许多,赶紧站了出来,跪在祖龙面前哀求道:“前辈,手下留情啊!吾弟年轻气盛,不知高低,都是我这做哥哥的没有好好管教,望前辈此番就饶了他吧?所有罪过,我愿一身承担!”
祖龙微微一愣,想不到帝俊居然对兄弟如此有情意,不由得对他就起了好感,很是赞赏的看了看帝俊,又回头求情一样的望向张野。
张野却没那个功夫,他现在正为失了一尊圣位而苦恼呢!虽然不能拜师了,但只要圣位在手那就多少还有些希望,当下就心不在焉的道:“你看着办。”
得了张野的旨意,祖龙沉思了一会,才又搀起帝俊,开了金口:“既然这样,那就看了你的面子。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拿手一指太一,喝道:“为帝为王,当以天下为重,当以众生为重。唯有胸怀博大,正气浩然,方可致于清平,此乃帝王之责,亦是帝王天下之幸!你却心胸狭隘,仗势欺人,实是当不得帝位,今日,我就夺了你的天子之气,去了你的帝皇之位!”
说着,祖龙把手上的“天道帝皇玺”往太一头上一抛,玉玺转了几圈就停留在了太一的头顶,然后一道光柱落下,众人却是看得分明:只见从太一的身上一下就飞出了九条紫气,似乎和祖龙身上的紫气是一脉相承,只是细小了太多,然后化成小蛇一般的九条五爪金龙,留恋的围绕太一转了三圈,然后就直奔玉玺而去。
所有人更是看得连喘气都不敢大声了。而起先依旧自大,不相信祖龙能夺他天子之气的太一更是傻了。要知道,天庭气运本就不足,更是靠着帝客太一的法宝,外加真龙之气才能勉强维持,而此时一旦失去了帝位,没了天子之气,那也就是代表着天庭时日无多了啊?
看着往回就走的祖龙,太一是又惧又恨,他实在不能接受失去权利的下场,更不愿意尝试仰人鼻息的滋味,一时就恶向胆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