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不相信,这是我自己推测出来的消息,陈萍萍怎么会这么厉害,为什么!你肯定是骗我的,我不相信!”
此时的肖恩,看起来很是疯狂,想想也可以理解。
这孩子是肖恩活下去的希望,他一直盼望着见到这个孩子,可是如今宗绝却告诉他,这孩子从头到尾都是别人给他设下的套。
“为什么不可能,你做不到,并不代表别人做不到。你知道的那个秘密,对于南庆,对于北齐来说,都特别的重要。
而如今他们从我师父嘴里得不到消息,自然会从别人嘴里得到消息了。
柿子要挑软的捏,你在他们眼中,就是那个软柿子。你可知道今天为什么会是这位范公子来送你的吗?
他从小生活的地方,你应该知道了,是不是以为他就是你的孙子。
你被陈萍萍关了这么多年,为什么现在却被送回北齐,而不是之前。
因为这个计划,一直在等着他成长起来,一直在等着你的脑子认定了这个事实。因为你这次回北齐,必死无疑。
肖恩,你那个文采不凡的哥哥保不住你,你的义子上杉虎保不住你。因为这是北齐想要杀你,这是南庆的人想要杀你。
你最终只会死,而最后留在你身边的人,就是这个少年。这个被你认定为孙子的人,在这个时候,你会不会把知道的消息全部告诉他。
这就是陈萍萍他们布局十几年,想要得到的结果。
现在我还有最后一个事情告诉你,希望你死了之后,也能瞑目吧!”
这样说着,宗绝直接伸手捏住了肖恩的喉咙,霸道的真气瞬间流遍了肖恩的全身,震断了了他全身的骨头和筋脉,同时这真气还保护他暂时死不了。
轻轻的在肖恩的耳朵旁说了一个名字,然后宗绝就撤掉了真气,同时把肖恩仍在了地上。
‘啪嗒!’
好像是一摊烂肉似的肖恩,如今彻底的失去了生命的气息,不过看他嘴角的笑容,很显然他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范闲惊讶的看着宗绝,他不知道宗绝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他更不知道宗绝接下来会对自己怎么样。
而就在范闲期待的时候,宗绝转过身来,看着他。
“我不会杀你,毕竟你是南庆的使臣。说实话,范闲,我对你有些失望,你现在成长的太慢了。
杀死你母亲的人还在那里高枕无忧,你却在这里为着儿女情长的事情奔波。
如果你母亲九泉之下得知,会不会被你气死!”
“等等,你知道我母亲!”
这一次,范闲顾不得害怕,朝着宗绝走了过来“我母亲叫什么名字,她是什么人,为什么你会知道她。
肖恩说你不是苦荷,可是我怀疑你就是苦荷,不然的话,你不会知道这么多消息。
你究竟想要什么,你究竟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些。
刚才你对肖恩说的那些话,其实是对我说的对不对,你想要离间我和陈萍萍的关系,你想要离间我和南庆的关系。
你是北齐的人,对了,就是这样,你想要让我闹得南庆大乱。是不是这样!”
看着范闲,宗绝轻轻的摇摇头。
“我就不说了,你现在的心情有些激动,我就不继续说了,这肖恩的尸体,你们找个棺材拉着去上京吧。
等你的心情能够平静下来的时候,我会找你。
我不会告诉你真相,因为这是属于你的真相,需要你自己一步一步的找到那个真相。然后做决定,究竟要不要复仇。
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帮助你成为南庆的皇帝,到时候你想要娶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
南庆有今天的强大,离不开你母亲当年的操作。
这些是你应得的,如果你考虑好的话,下次见面的时候,可以告诉我。至于实力的话,还是提高一点吧,我不希望还没有见到你,你自己就死在外边了!”
说完这话,宗绝直接脚步一点,然后整个人就这么直接飞走。
看着宗绝的背影,范闲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此时他的心情真的很乱,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想什么。
这神秘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向着自己说这些话。
南庆中,自己又可以相信谁,范建、陈萍萍、庆帝……
……
“这个范闲,真是混蛋,敢这么忽悠本姑娘,我这就要去找他算账!”
好不容易泡了半天的冷水澡,海棠朵朵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所谓的春药效果的时候,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被骗了。
嘴里这样说完,然后她直接转身朝着岸边走去。
不过刚刚一转身,她就愣住了,因为在她的前面岸上,一个黑衣人站在那里。
“什么人,敢偷看姑奶奶我洗澡,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嘴里这样说着,海棠朵朵的手,已经摸向了自己的小斧头。
因为她感觉,自己的小斧头,这又要见血了。
“师姐,没有写想到,你居然有不脱衣服就洗澡的爱好啊。这个爱好很好,很强大!”宗绝没有心思逗弄海棠朵朵。
毕竟他不希望自己和海棠朵朵这一见面,就直接打起来。
“是你这个丑黑蛋,你既然知道我在这里,那么也就是说,你从刚才就一直在看着我出丑了!
我问你,你既然在,刚才为什么不出来,害得我任务都没有完成,如今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去见师傅了!”
嘴里这样说着,海棠朵朵直接从水里走了上来,不满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