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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的久绅,在大堂里遇到了黄校长,以及身边挽着他的樱桃……和方可维。
明显,方可维在看到久绅的时候,挽着黄校长的手,抽搐了一下。
“久久,这么早从哪里回来?”黄校长满面春风,这几天过的貌似很开心。
“送nancy去机场。”久绅也是没有什么别的情绪,这太正常了,指了指樱桃和方可维。
“哈哈,你懂的,你懂的。nancy这么快就去工作了啊。”黄校长倒是没一点尴尬。
“恩,怎么样,几天不见,你都在干嘛?”
“在澳门还能干嘛,当然是赌呗……”黄校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刚从电梯口出来的奋子打断。
“他这两天可是赌场失意,情场得意。”
“有失必有得嘛,再说了,就当捧久久场了。”
三人一番谈论,久绅明白了个大概,这几天,他们五人一直在天鯊赌场消磨时光,这也是自从天鯊开业后,澳门赌客的新集中地,这几天的天鯊不管是赌场还是酒店,抑或是餐饮都是天天爆满。
的确可谓是生意兴隆,当然这是对久绅来说,对黄校长这几天可是没那么顺心如意了,三天的时间,黄校长就输了五千多万,包括奋子和方可维三女,也是手气不佳。
奋子倒还好,也就输了七八百万,方可维三女,把第一天在葡京翻的本,连本带利的都输在了天鯊赌场里,五人本就没技术可言,纯属是靠运气,还天天都扎根在这,结果可想而知。
而且没了那四人小团队的明灯,自然是输钱的命。那四人小团队也没好结果,在第二天,还去葡京卷钱的时候,就被赌场的巡查给识破抓了起来,后果可想而知,在这样的赌场里出千,啧啧怕是后半辈子,吃饭都是个难题。
“那女的跟了校长,久久你不会心里不舒服吧。”奋子侧头在久绅耳边轻轻的问了句,这男人出来,最忌讳的就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我是缺女人的人吗?”久绅自然没一点感觉,原本对方可维就没了兴趣,总不能还限制人家跟谁来往吧,久绅还没霸道到这种地步。
“昨晚才一龙双凤的,这三个丫头,输光了所有钱……”
“我懂我懂。”奋子话还没说完,就被久绅打断制止,这点弯弯绕绕,他还能不懂?早在知道方可维是那样的想法时,久绅就猜到了会是这么一个结果,哪怕不是黄校长,也会有另一个男人。
这人,一旦沾上了赌,毫无下限可言,更何况还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明显的就是输光了,傍个男人想再翻个本,可笑的想法,该劝的,不单单是这三女,包括校长和奋子,他都劝了,人家还是不听,那久绅自然不会再提起。
总归人家还给自己做了生意,久绅和钱又没有仇,校长和奋子那是当娱乐,人家有这个资本可以挥霍,那三女,呵呵……
“怎么样,下午你们干嘛去?”久绅扯开了这个不想再说的话题。
“楼上呗,来澳门别的有没什么意思,还能去哪,况且今天最后一天了,过了今天,我们就要回魔都了,酒店还一大堆的事。”总算黄校长还知道自己有正业要做。
“行吧,那下午就陪你们玩玩。”久绅去赌场,倒不是为了玩两把,更多的他还是喜欢看在赌场形形色色的人,在这里,就像一个缩小的地狱,能看到各种各样人的劣根性,真可谓是人生百态。
所以,到了赌场,久绅就和他们分开了,就当巡查自己的生意了,逛了几圈,久绅发现有点爱上这种站在旁观者的视角来看他人的感觉。
有赌亏了揪发拍头的,也有赌赢了嘚瑟跳上凳子,挥斥方遒的,还有男男女女苟且交易的,当然还有极少数对结果毫不在意,云淡风轻的,久绅坐在吧台上,抿口小酒,看着从身边路过的形形色色的人,挺有意思。
久绅来到吸烟区,解解自己的烟瘾,在大厅区域,抽烟还是不开放的,除非是楼上的vip包厢,久绅虽然在自己的赌场,也没有要打破规矩的意思,自己作为规矩的制定方,自然是要遵守的。
久绅低头,刚给自己点燃一根烟,就听到一声,“能借个火吗?”
抬头一看,才看到是一个女人,一个眼睛充满故事的一个女人。
久绅把火机递给她,对方接过,熟练的给自己点上,和大多数女人爱抽女士烟不同,这女人抽的是三五牌的烟,这烟久绅很早之前也抽过,记得那还是刚接触香烟那会。
三五牌包装上还是不错的,最大的特点就是够劲,一女人抽这种烈烟,的确很难见。
“谢谢。”那女人把火机还给久绅,自顾自的抽着烟,仪态优雅,就像三四十年代,上海滩里的名媛一般,一手横在腹间,一手夹着香烟,尽管化上了浓妆,久绅还是能看到妆容底下眼角上那稍显的几缕皱纹。
估摸着应该在三十五岁以上,倒是没有跨过四十的大坎,气质还是很不错的,除了脸上有岁月的痕迹,裸露在外的小臂和那小腿的肌肤,看上去还是蛮光滑的。
这种女人,也是一类男人最爱的类型,属于上得厅堂的shú_nǚ。
女人见久绅接过火机后也没和自己多说,抽了半根烟后,倒是来了点兴趣,她对自己的魅力还是很自信的,天鯊赌场里和自己搭讪的也是不少,上到四五十岁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下到二十多岁的毛头小伙,能抵挡自己的诱惑还真不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