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儿听简易这样一说,顿时信了简易的话,毕竟在场就又看到过简易回谭老二家的沿途邻居。
而且小姑娘坦坦荡荡的,还要报警,一看就是无辜的。
于是又说了两句话,村长就准备放简易回去了。
简易听了泪如雨下,委屈抽噎起来。
“呜呜呜,你们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谭元强之前明明说的好好的,他已经同他爸妈说好了,我就是同他回来探探病,让老人家安心,然后休息一晚就可以回家了。”
“可,自打我来了后,他们一个个的就开始刁难为难我,现在又出了这个事儿。”
“怎么人家第一次谈朋友就顺顺利利的,怎么搁我这儿就有这么多坎坷。”
简易猛地转身,恶狠狠瞪向谭元强,赤红着眼道:“谭元强,我要和你分手,我们玩完了。”
说罢,简易抬头看天,见天以擦亮,便转身同村长说,她现在就要去谭元强他二伯家拿背包,然后去镇上搭车回家。
众村民见小姑娘怎么可怜倒霉,心软了,忙说骑摩托带简易去。
毕竟去镇上的公交车还得要快中午时,才会经过船头村。
简易听次忙道谢,直言会出五十块钱辛苦费。
众村民听到还有五十块钱可以拿,双眼一亮,哄抢起骑车送简易去县城的机会。
最后,简易选择了田永剑。
同村长和田永剑商量好后,简易便回了谭元强他二伯家拿上背包,看都不看谭元强一眼,桌上田永剑的摩托就走了。
留下懵逼的谭元强继续懵逼。
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他要欺负的对象不是冷菡吗?怎么就变成了他爸呢?
幸好,野猪来得及时,大祸没有来得及酿成。
不过,也差不多就是了。
他现在只希望,简易和村里人能够善良一点,嘴巴紧一点,不要将这事儿扩散出去。
于是,谭元强把诸天神佛,众位天神,所有祖宗都求了一遍。
只可惜昨晚看见这事儿的太多了,几乎大半个村的男人当时可是都在场的。
简易回到谭元强他二伯家的时候,发现他们家的女眷,除了还未成年的小妹,其他的这会儿全在堂屋里头说着话,这会儿看简易回来了,全都收了话头,面色讪讪,不再说话。
简易不太想搭理她们,冲她们点头致意一番就回屋拿背包去了。
接着未待众人反应过来,说点什么话,简易就又背着背包出现在了她们视线中。
站在院内,简易朝她们笑了笑,告知她们自己今天就要离开的消息。
虽说简易不是很想同这么长舌妇说话,但就基本的礼貌简易还是有的。
众人见此面面相觑,想说些什么话把人给留下来吧,好像又不太合适,任由人家走吧,好像也不太适合。
就在她们左右为难之际,自觉自己礼貌通知到位了的简易转身便出了院子。
待人影消失不见后,堂屋里再次热闹起来,话题围绕着简易说了个没完。
简易没有用神识去探听什么,左不过就是些带着些许恶意、色、情的揣测、编排。
不过谭元强那边简易却是一直监视着的,就在简易坐上田永剑的摩托车赶往县城的时候,一直在家里等谭元强消息的向燕燕终于从村里其他邻居的嘴里知道了这事儿。
今天一大早起来,向燕燕以为丈夫去大伯哥家看婆婆去了,小儿子则和简易不知道在哪成事儿呢,所以向燕燕便心情很好的起了身,安排儿媳妇做早饭干活儿。
已经听闻了昨晚公爹小叔子那事儿的菜怡如原本是想告诉婆婆向燕燕的,可向燕燕从来都不是可好相处的婆婆,菜怡如之前是被磋磨怕了。
这会儿又见婆婆心情这么好,于是便更不敢乱说话,生怕触了眉头,被婆婆借机收拾。
是以在整个村几乎都差不多都知道了的时候,向燕燕仍然还被蒙在鼓里,直到村里有名的八卦婆娘从村长谭元强那回来,那这事儿嘲讽向燕燕后,向燕燕这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是,向燕燕整个人都不好了,气血上涌,拎起门边的大扫帚,就风风火火朝田永剑守夜的小木棚奔去。
这会儿,她已经忘记昨晚他们三人的密谋了,心里眼里只有他丈夫和他小儿子搞上了。
那八卦婆娘看向燕燕整个仗势,顿时兴奋了,激动了,搞事儿之魂熊熊燃起,也不打算回去吃早饭了,跟在向燕燕后头便跑了起来,边跑边通知沿途住户的女人,向燕燕扛着扫把要去搞事儿了。
那些乡下婆娘没事儿时最喜欢看热闹,说长道短了,这会儿听闻向燕燕上场了,忙放下家伙事儿,放下饭碗就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向燕燕的身后就跟上了七八个面带红光,神色激动的妇女。
“啊啊啊,谭元强你个王八蛋,你敢和老娘抢男人,你看我不打死你,啊啊啊……”
人未到,声先到,原本谭俊海和村长等人已经把这事儿说得差不多了,村长也为了村里的名声着想,决定将这事儿压下来,并在吃完饭后,挨家挨户去做村民的思想工作,想将这事儿控制在本村之内。
却不想就在这时,一声凄厉愤怒的吼声打断了村长的思考,侧头越过谭俊海谭元强一看,艾玛,向燕燕操着大扫帚骂骂咧咧跑过来了。
其他在场的村民也听到了这个叫声,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包括村长在内的所有人全都齐齐后退,